虽然这事是,我做的不厚道,但是这年头当老大的都不容易,带的老弟,都长着嘴等着吃饭,养家。
咱爷们既然结仇了。就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我是五里营,本地人。
人脉关系过硬,有本事你就和平。带人把我五里营的场子夺回去。
和平虽然是阳北市的后起之秀,但是实力不容小视,要钱有钱,要势力势力有势力。
但是的老巢在北城区,这远水救不了近火。强龙还不压地头蛇。
他和平能奈何了我?
和平他现在是,烂眼子肯遭灾,房氏集团正处于过渡期,内忧外患。
听说,新上台的房大少,压根就不怎么待见他。
和平能不能守住北城区,还模棱两可呢?
我量他不敢倾全力,来夺我五里营场子。
既然敢来,也不过是偷偷摸摸的,小打小闹。
现在。这两股势力臭味相投,合力为一处。
我听说,和平那厮付给了疯狗一大笔钱,当疯狗替他卖命,把疯狗当枪使。
这疯狗,我是了解他的,我们曾经都关在阳北一监,疯狗整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天高地厚。
我昨天故意激怒他,约他在他兄弟家门口干仗。
其实也是下了套。利用盖子,收拾他。
毕竟这年头和疯狗干架,得不到什么好处。
而且那疯狗也不是好惹的。
即使把疯狗灭了,。自己也伤痕累累,得不偿失。
何不下一套,让疯狗伸长着脖子往我的项圈里钻呢?
把疯狗交给盖子处理。
他一个小混混,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能不能过了一关还不知道!
听说。和平找疯狗办事,又出人,又出钱,可见和平是下了血本,要夺回五里营这块肥肉。
兵者约,先下手为强,攻击不备。
和平把自己的手下调给疯狗,必定防松警惕,翘着二郎腿,搂着美女,品着好茶,欣赏这出,坐山观虎斗的好戏。
但是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但是这黄雀后面,还有举着猎枪的猎人。
最近一段时间内,我已经安排手下的兄弟,把和平盯死了。
和平的一举一动,全部在我的掌控之中。
一旦和平的人和疯狗进了我的伏击圈,我必定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和平一个措手不及,让他收尾不能相顾,除掉我大患。
郭浩听完,猛的一拍大腿:
“我操,宋舜这狗日,下手够狠毒啊?
我笑着说:
“宋舜的目标是和平,我想四点以后,和平可就危险了。
狗头对我竖了一个大拇指说:“分析的中肯,符合宋舜的想法。逆向思维,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咱下一步怎么走?
我若有所思的瞅着郭浩说:
“既然宋舜压根就不拿我们,当一回事,那我们也就别装这个大头。
如果能借宋舜之手,灭了和平,也算是小海开眼了。
宋舜不是玩调虎离山之计,那我们就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坐等他演戏。
对了,郭浩,你现在给刚毅跟和平打电话,让他们的人,三点种之前,务必要到阳东西路和我们汇合。
要让他把手下兄弟的电话,都收起来。
和平问你为什么?你就说,是我的意思,为了保险起见。
我们上次在一线天,吃过被出卖的亏,和平知道什么意思。
我话一说完,狗头一副奸诈的样子说:
“冰冰,你小子果然够阴啊!
郭浩视乎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他问:
“那盖子都张开大网,撅着腚等我们往里面钻,你这不是明显的把平跟刚毅的人往火坑里推吗?
再说,行动已经取消了。
一旦县城的兄弟撤回去,和平的和刚毅的人都被抓起来,我们到时候怎么和宋舜干。
眼看过年了,这宁家那几个败家子还款的日子也迫在眉睫,到时候我们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瞎忙乎。
不仅没有伤害宋舜一分一毫,还把自己的人搭进去,
再说,宋舜有没本事,拿下和平,还不知道呢?
冰冰咱这步棋是不是走的太过于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