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辰说完,对武海说:
“让兄弟今天不要在瞄雨龙和万心伊了,让兄弟们好好休息休息。
对了冰冰,你那天一大早去了哪,据道上的兄弟说,你一直在万心伊身边是不是。
房辰问这话的时候,所有人齐刷刷的盯着我。
我点了点头。
邢睿一脸怒气的说:
“韩冰,你真是个情种,这家里一个固定的,外面一个流动的,你怎么那么花心。
我长叹一口气,凄凉的望着她说:“这不是一回事,那些日子我不想在提。
邢睿显然不乐意,追问:
“你难道不给兄弟们一个交代吗?
你这一走几个月,也不给我们打个电话?
你到底把我们这些人当什么了。
我抿了一口气,用一种看破红尘眼神,扫了一眼所有人。
缓缓拉开胳膊,不瞒伤疤的胳膊赫然亮了出来,一时间所有人瞠目结舌的望着我。
他们几乎异口同声的质问:
“怎么会这样,这是怎么回事?
我黯然的闭上眼,那段经历我原以为,这一辈子都不愿意提起,但是当我望着所有人炽热的目光时,我知道该给他们一个交代了?
我低头摸鼻子缓缓开口,把我怎么雨龙抓住,怎么被迫实验新型液体毒品,怎么戒毒,的经历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只不过我把万心伊隐藏了起来。
我说骗他们说,要不是万心伊,我活不到今天。
等我说完。房辰,郭浩,一把搂着我。
郭浩猛烈的锤自己的胸口说:“兄弟的心在这,这个仇不报,我们还算兄弟吗?
狗头的情绪显然也受到了感染。他擦了擦眼角说:
“开战吧!
我长出一口气,抹了抹眼睛上的泪水,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说:
“狗哥,怎么也开始冲动了。
狗头目光闪过一丝光芒说:
“我狗头做事向来稳重,放到大树掏鸟窝,稳扎稳打的走。我说开战吧!这三个字!就说明我们准备好了,这口气我们不能在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了,你胳膊上触目惊心的伤痕,让我没有脸在劝大家继续忍耐。
雨龙都给地狱天使甩脸子了,我们还忍吗?
你离开的这三个月时间里。我们象一只没有头的黑龙,失去了主心骨,生怕地狱天使一步不小心,就会让雨龙对你下手。
现在你回来了,我们也没有继续忍耐的必要了,从明天开始,我们地狱天使,将向雨龙的房氏集团全面开战。
狗头的话让我又一次看见了。黎明的曙光,那三个月我承受了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我看似平静的脸上。其实心中已经开始波涛暗涌了。
我们在房辰的酒吧里,喝的天昏地暗,我没有敢回家,我不知道该怎么象陈妮娜解释,我似乎在选择一种逃避。
房辰,郭浩。狗头一大早就来找我,劝我回家。我衡量许久,还是无动于衷。
在没有解决掉雨龙之前。我不想连累陈妮娜,因为一旦和雨龙开战,雨龙知道我住在罗马小区,肯定会找我。
我不回罗马小区的家,也是在某种意义上保护陈妮娜。
房辰,和郭浩见劝不动我,也不好说什么。
紧接我给帝驼打了一个电话,约定在劳动南路的一家咖啡厅见面。
随后我们赶了过去。大约一个小时后,帝驼如约而至,他穿着一见安青色的外套,带着一定jeep鸭舌帽。…
帝驼见我到后,表情有些不屑,那样子显然和几个月前明显不同。
他翘着二郎腿,抱着双肩靠在椅子一副大爷的样子,开门见山的说:
“老弟找我何事?
我抿了一口茶笑着说:
“没事就不能请帝驼哥,喝杯茶吗?这铁观音不错,尝尝!
帝驼笑眯眯的扫了一眼手表说:“兄弟我还有事,我过来是给猛哥面子,毕竟他是我大哥,你呢?呵呵!我现在和你说不上话!
那一刻我深深体会了到什么,叫做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在失去万心伊这层关系后,帝驼显然不在把我当一回事。
郭浩刚想发火,我笑着说:
“帝驼哥的目光,就尺把长,看来,我这个信息也没有说过的必要了,谢帝驼哥给我韩冰这个面子,送客。
郭浩站起身,一摆手,请吧!
帝驼寒着脸,站起身,走到门口说:
“你小子到底葫芦里卖的药?
我一手握着茶壶,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说:“人家雨龙研制的新型液体毒品,已经上市了,你tmd还坐拥着自己一亩三分地,夜郎自大,活该被吃掉。
帝驼身边的一个马仔,在他耳边一阵嘀咕,帝驼脸色一变,表情复杂的望着我,又回到了座位上。
帝驼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吸了一根,吐了一口浓雾,笑着说:
“韩冰你今天找我,不会就是喝茶那么简单吧!
我淡淡一笑拂了拂头发说:“当然,我要见烧鸡。
帝驼一愣,两眼放光的说:
“烧鸡,是你能见就见的?没有些真材实料,恐怕烧鸡不会象我一样给你面子。
我眼角一扬,盯着帝驼笑着说:
“你们干这行的,不见兔子不撒鹰。
我缓缓伸捋开上衣。
帝驼盯着我的胳膊说:“你小子也开始注射了。
我抚平衣服说:“雨龙的新型液体冰毒,在我身上实验了三个月,你就那传统的冰毒对雨龙的货,毛不都算。对了,你见过液体毒品是什么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