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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玲跑在前面高兴的往兑奖的地方冲过去,一把将手里的彩纸拍在桌子上,“来,兑奖了。”
桌案后的两人惊了一跳,然后接过她手里的彩纸一个一个去对答案,阿玲紧张的等在桌后,等那几个答案对了个遍,其中一人抬头对她道:“姑娘,你猜对了两个。”
“不可能!”阿玲一脸怒气,指着那纸条道:“一共十个,你说我才猜中两个?”
那人又低头看看手里的彩纸,互相确认了一番点头道:“是,两个没错。”
阿玲有些气馁的站到一边,小景上前将手里的拿给那两人,对了一遍,竟只猜中了一个,阿玲一听,马上又开心起来,“小景,你也不怎么样啊。”
“还有我家公子呢。”小景满怀希望地望向张神医,张神医摆手道:“不要指望我,我猜不对。”
“公子,我相信你。”小景急忙将他推上前,不给他犹豫的机会。
那两人一对,张神医猜对八个,已是目前最高的。
小景得意地朝阿玲使了个眼色,“怎么样,我就说吧。”
阿玲着急地挠挠头,踮着脚去寻那个青色的人影,“我家老板呢。”
望了好大一圈,才见那个人悠闲的混在人群里,完全不着急。
阿玲跑上前揪住他的袖子,“快走,快走。张神医都把咱们超了。”
孟老板被她连推带搡地带到兑奖的桌案前,拿出手里的彩条给兑奖的人,一边不经意地问,“蟑螂猜对了几个?”
“八个呢。”阿玲道:“看不出来啊,平日里他只看医书,没想到猜谜倒是不错。”
孟老板闻言,抬手从那兑奖人正在埋头对答案的手里抽回了一张彩纸,那两人一脸莫名道:“公子,这是?”
“这个猜错了,不必对了。”说着将那纸条揉成一团,随意的扔到了桌子上,兑奖人点点头,也不在意,继续对了一遍,笑道:“公子也不错,猜中了七个。”
阿玲原本一脸期待,听到才是七个立马垮下去,“你竟没赢过张神医,你怎么回事。”
张神医从兑奖人的手里接过奖品,一对小小的木雕马,欢喜的把玩着。
孟老板拢了拢肩上的大氅,不在意道,“这些题都太难了。”
阿玲一脸不可思议,“怎么可能,去年你可是一个人猜中十几个。”
“今年酒喝太多,有损于脑。”孟老板迈步上前,一边道:“前面卖汤圆的孙阿婆出来了,你去不去?”
阿玲闻言,也不纠缠,立马道:“去去去,去完了可没有了。”
说着转头招呼身后的小景和张神医,“快走,快走,吃汤圆了。”
小景高兴的跟上去,“公子,走了。”
张神医将那小木马收进怀里,正要迈步上去,转头见刚被孟老板揉皱的纸条正静静躺在桌子上,鬼使神差的伸手展开,却见是“一曲高歌夕阳下”那纸的背面,龙飞凤舞的提着一个“曹”字。
孙阿婆的汤圆摊上人满为患,热气腾腾的汤圆一碗碗的端上桌,阿玲看的直流口水,忍不住踮起脚,伸长脖子去瞧前面还有几个人,身后的孟老板按住她的脑袋,将她按在原地,“你消停点。”
“不是啊老板,要是到咱这卖完了可怎么办。”阿玲着急地说。
“不会的,孙阿婆今夜到天亮才收摊呢。”小景侧身安慰阿玲。
阿玲只好乖乖地排在原地。
等了半饷终于到了他们四人,在一张小桌旁围坐下,四碗汤圆便上了桌,白瓷的碗儿,白胖的汤圆,欢欢喜喜地挤在一起,瞧着就让人食指大动,阿玲迫不及待地拿起勺子吹了吹,一口咬了下去,软糯的糯米带着淡淡的甜,溢出的黑芝麻馅儿醇香的在口中蔓延开。
“真香。”阿玲由衷的赞叹一句,然后觉的还不够,伸长脖子对围在锅灶前忙忙碌碌的孙阿婆道:“孙阿婆,真好吃。”
孙阿婆慈祥的对她笑了笑,“慢点吃,慢点吃,还有呢。”
阿玲高兴的几个汤圆下肚,准备拿起碗去排队,张神医担忧道:“阿玲,小心吃重了。”
“没事,没事,我胃好。”阿玲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捧着碗又去排队了。
小景吃完一碗,眼神不自觉的往阿玲那边飘过去,张神医见了,问道:“你是不是也想去?”
小景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
“那去吧”
见他允了,小景高兴地起身,拿起碗去了。
张神医转头问孟老板,“你要吗?”
却见孟老板微微蹙眉,望着前方。他顺着目光看过去,见是刚刚在人群里落泪的女子,有些不解,“她……好像找你有事啊。”
孟老板回神捏捏他的脸,“放心,你可是在我心里的。”
张神医霎时双颊绯红,“你胡说什么。”
孟老板这才满意的放开手,瞥了一眼远处的女子,却想不起来是在何处见过。
元宵夜月圆星稀,月色皎洁如银。是个美梦的好夜。众人回去饮酒到深夜,方才散去安眠。
明明是大雪飘飞,天寒地冻的腊月。
烟雨江南的阳春三月,却毫无预兆地飘进了孟老板的梦里。那是他无比熟悉的季节,满城的柳絮飘飞,似漫天的雪花纷扬。他立在笠泽上的画舫里,风夹着潮湿的润气拂面,而那画舫里坐着一个少女,面目模糊看不真切,倒是那双眸子,灵气逼人。
孟老板有些疑惑地侧头看了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