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辅身上揣着阳丹和飞凤丹的丹方,这种感觉跟身上揣着一张价值十几亿的彩票一样,总会觉得那丹方说不定下一刻就会长翅膀自己飞了。
所以何其辅一整天都感觉自己很不自在。
把丹方放在钱袋子里吧,他怕被小偷偷去。把丹方放衣服里吧,又把会掉,或者被汗水模糊了字迹。
最终何其辅找来了一个不是很起眼的小鼎,将丹方放在了小鼎,然后把鼎放在了阳飞凤总店的财神像旁边,准备到了放工的时辰以后再把它拿下来抱回家去。
小鼎放在财神像旁边,何其辅每隔一盏茶的时间就会去看一次。看见小鼎安然无恙的摆在那里,何其辅心里才会安心。
途何其辅去了一趟茅房,阳飞凤店的店门口来了一个收破烂的人。
他一边走,一边嚷嚷道:“收废旧器皿,桌椅家具。”
阳飞凤店的店小二一早就得到了何其辅的吩咐,让他把店里刚刚换下来的旧椅子和药罐给便宜处理出去。所以店小二赶紧跑出来叫道:“诶诶诶,拾破烂的等一等。”
那收破烂的人赶紧停下来,笑着问道:“东家,有东西要卖?”
“来吧,便宜你一些好东西,别太黑心压价了。”店小二招了招手,让那收破烂的进了店铺。
带着收破烂的人看了一下那些椅子,店小二报了何其辅给出的最低价:“最少两百铜钱一把,这椅子可是上等的香柳木。”
“不行不行,再是上等的香柳木它也是旧的,最多给一百铜钱。”收破烂的人说道。
最终二人也没有谈拢价钱,于是店小二带那收破烂的人去看了一下旧的药罐。
反正像药罐这些东西,给个价钱就卖。所以两人很快谈拢了价,收破烂这人用麻布口袋装着那些药罐子就准备离开。
而就在转身那一刻,那收破烂的人指着财神像旁边的香炉道:“你们那财神像不是有个香炉了吗?怎么还放个小鼎在哪儿,怎么样?那鼎要不要也卖了?”
店小二扭头一看,只见财神像的香炉旁边放着一个破旧的小鼎,看上去怎么看怎么别扭。
店小二站在凳子上取下了那个小鼎,打量一下后记起来,这鼎不是之前当垃圾丢在后巷的那个鼎吗,谁又把它给拿回来了。
店小二直接把鼎递给收破烂那人道:“给五钱,它就是你的。”
收破烂那人接过鼎去仔细打量了一下,正准备还价时,却透过鼎盖看见了里面有纸。也不知道这收破烂之人是怎么想的,当即读了读头道:“好,五就五。”
收破烂的人付了钱以后便收着东西离开了。
没过多久,何其辅上完茅房出来。这人方便过以后心情就会轻松很多,所以他第一时间内反倒是忘了去看看他那宝贝丹方。
等到想起来的时候,何其辅这才赶忙去看看。
看第一眼时,何其辅还没反应过来那小鼎不见了。是看了第二眼以后,何其辅才感觉有一股凉气从头乐直冲脚底板,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然后立刻叫道:“鼎呢!我的鼎呢!”
“来人,全都给我过来!”何其辅大喊一声,立刻有不少人围了过来。何其辅转身扫了一眼后,直接下令道:“先关铺子,所有人都给我过来。”
很快总店的铺门关闭,所有人围了过来。何其辅指着那财神像的香台颤声问道:“说,我的那个小鼎,去哪儿了!”
“掌柜,是那个黑乎乎的鼎?”店小二王小明问道。
何其辅一听有人搭腔,顿时感觉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了一般,他赶紧说道:“对,就是那个鼎,就是那个鼎!”
王小明一脸随意地说道:“哦,那鼎啊,被我卖给一个收破烂的了。先前那鼎其实是当垃圾给扔在后巷了的,也不知道是谁又把它拿到了这边来。”
话一说完,王小明就感觉有些不对,既然何掌柜在问,那肯定这鼎就是何掌柜拿过来的。何掌柜又急又怒地吼了一句:“是哪个收破烂的,赶紧给我追回来!无论花多大代价,也要把那个鼎给我找回来!”
“是,是是是……”王小明应了一声,赶紧打开铺门出去找。
何其辅放心不下,当即下令:“所有人,留一个看铺,其余人跟着一起出去找。务必要把那个收破烂的人给我找到。”
“是!”总店的人齐声应命,然后纷纷跟着何其辅一起出去了。
阳飞凤总店这边的动静,很快二元里那边就收到了消息。
坐在“女人最美”总店内堂的银面女子正在看书,威猛先生总店的掌柜就找了过来。掌柜对着银面女子行了一礼,道:“东家,我们在阳飞凤店的眼线来报,说是那边出事了。”
“哦?”银面女子把手的书籍一放,问道:“出了什么事?”
那掌柜的连忙把阳飞凤店的事仔仔细细的跟银面女子说了一遍,银面女子听完以后沉吟了片刻,说道:“去,派人暗跟着那个何其辅,有任何情况立即汇报。”
“是。”掌柜的应了一声后,立即退下。
何其辅等人本以为那收破烂的人收了阳飞凤的东西以后,应该会再去别的店铺收东西,却没曾想找遍了整条街,就是没能找到那收破烂之人的踪迹。
最终何其辅无奈,只好去讲武堂求见江夏,以便向他汇报此事。
原本在讲武堂看学员们操练的江夏一听见何其辅求见,立刻让人带他进了讲武堂。
何其辅一见到江夏就立刻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