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江夏在三人呆在一起时经常做这样的事,但不出意外,念奴又想平常一样脸红了。
在崔如霜和崔念奴的服侍下江夏洗漱完毕,然后走出房门。
刚到大厅准备好了早饭的上官紫月便叫道:“老爷,这边用膳。”
江夏还没完全醒来,他迷迷糊糊地走到上官紫月跟前,伸出双手便抱着上官紫月,喃喃说道:“紫月,你又变漂亮了。”
上官紫月一下愣住了,直到江夏放开她时她还没回过神来。而江夏却还揉了揉自己的胸口道:“紫月,你胸胸又变大了,顶的老爷好痛啊。”
“江夏!”看见这一幕的崔如霜冷喝了一声。
江夏立刻惊醒,他回头看了崔如霜一眼后惊声叫道:“哎呀,糟了,我上早朝要迟到了。”
江夏说着就往房外跑,一边跑一边说道:“早膳就不吃了,你们吃吧,老爷我上完早朝立刻回来。”
一路飞奔出了逍遥山庄,江夏气喘吁吁,心有余悸地说道:“好险好险,占占紫月的便宜竟然被如霜看见了,还真是虎口脱险啊……”
“‘虎’口脱险,这四个字怎么就让我觉得这么的贴切呢?”
山庄门外,早已套好马车的韩慕枫正在等待。江夏一下跳到马车上去,没用说话韩慕枫便带着江夏往皇宫驶去。
这是江夏第一次上早朝,所以有很多规矩还不是很懂。
到左掖门的时候文官已经开始排位,江夏因为最后到所以排在了最后面。入了太和殿以后江夏看见了左前方第一位的靳贵,以及跟在靳贵旁边的曹元。
这两个都是熟人了,江夏直接从最后面一位跑到靳贵旁边笑着打招呼:“靳大人,好久不见啊。”
靳贵一看是江夏于是微微笑了笑,还没开口说话呢站在曹元后面第三个位置上的一个老臣子不悦地说道:“哪里来的小子?不懂规矩就先回去学两年规矩了再来,自己该站哪个位置不清楚吗?”
江夏一听顿时有一种出门遭狗咬的感觉,他回头看向那老臣子说道:“我是不懂规矩,但是大人你难道不知道别人在说话的时候随意插话也是个失礼之行吗?”
“竖子大胆,太和殿上竟敢出言不逊?如此长幼不分、尊卑不分,一看就知是家教不严门风败坏,真不是何种父母才教导出如此不可雕琢之朽木。”
江夏是个弃婴,从未见过自己的父母。他一直很想知道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会遗弃自己,所以父母二字在他心中是一个禁忌。
他可以默默的恨他们,怨他们,想他们,念他们。但就是容不得别人说他们。
江夏看了一眼这个老臣子,若不是见他年纪太大恐怕他一伸手就煽他耳光了。
江夏张张嘴正准备说话时,突然御前近侍长呼一声:“皇上驾到……”
文武百官下跪,这老臣也准备跪下,但是江夏却一把将他拎起来大声说道:“大人,皇上来了,我们还在当着皇上的面把话说清楚,咱们究竟是谁对谁错!”
文武百官面前,太和殿上,皇上入殿而不行礼,反而要先把对错论清楚?
百官看着江夏和那惊呆了的老臣都愣了愣,那老臣恐怕也没料到江夏如此大胆,诺诺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道:“你……你不要命了?”
江夏冷冷说道:“是啊,言伤吾父吾母,我就算死也拉你垫背。”
老臣吓的脸都白了,自己无意间惹着了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