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在熏看她将烛台砸向自己,一闪身躲开了这一击。不过由于动作有些大,将身下腿根部的伤口有些拉伤,尽管如此,也没有因此减少他身体上的,反而更加使得他觉得今天能将这烈性的女子驯服是他的本事,一种征服的更加强烈。
郑林熙知道这家伙是个蛮干的人,不过他的身手可不能使她掉以轻心。
人在暗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这个时候也只能凭着长久训练的身体的感官去查觉危险回从哪个方向袭来。如果说现在靠听力无疑是徒劳的,因为现在外面好像站着许多人,起哄似的,似乎在为这个能征善战的将军呐喊助威。
“呼”,郑林熙感觉到一阵劲风向她扑来,然后一个巧妙的闪身跃到一边,“嘭”,她听到左在熏将她方才所站位置身后的木板打碎。
而她这个时候也装作发出一声惊呼,“救命”,随即又是一声恐惧“不要。”
这种时候她需要做的就是一般女子在遇到被强行凌辱时应有的表现。
“咦,你这小女子闪得挺快的嘛!过来,给老子躺到床上,乖乖的。”或者是觉得如果再动,恐怕来时的雄心壮志都要磨灭,所以现在他已经不愿意做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郑林熙没有听,而是凭着记忆悄悄爬到床底下躲了起来。
左在熏发现似乎没有人的气息,于是才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火折子将屋子照亮,将地上的蜡烛点上放好。
成看见床底下蜷缩着一个人。
“出来,出来,你这样藏着是没用的!”说了一遍见没什么用,就弯下腰过来拉她的脚。
不料郑林熙忽然间将头窜出来,同时大吼一声“啊”,将他吓了一跳然后跌倒在地。郑林熙见他如此,傻笑道,“你终于找到我了,来我们玩脱衣服。”
说完就从地上爬出来,这个时候左在熏也起来。刚站稳,郑林熙笑着就向他扑了过去,而左在熏似乎过了几年的太平日子,某些生存本领有些退化。他还以为这女子是向他迫不及待的求欢,于是张开双手迎接她的投怀送抱。
可是危险都是在瞬间而来,就像他左在熏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傻子一样的女人会在这个时候向他发难。
郑林熙扑过去的时候手里食指与中指间暗藏着一根带毒的手缝针,这是她在床底下事先从鞋底里摸出来然后将戴在手指上戒指里的毒侵润在上面的。
当碰到左在熏的脑袋时以其微不可察的内力将针快速的刺入。
本来她身体就比较强壮,这样一扑过去,左在熏一下子没有承受住她的体重,被她扑倒在地,瞬息间郑林熙从他的身体上滚到一边,然后站到门口静观其变。
也许真的毒发,也许是因为被压下去摔得太狠,左在熏躺在地上扶着后背久久没有站起来。
“你个臭娘们儿,竟然这么大的力气,你是要压死老子吗?”左在熏从地上爬起来,准备去踢打郑林熙。可是郑林熙也不傻,看到情况不对就打开门准备逃离。
一开门,就看见一群人趴在门口听墙角。可能事先已经注意,所以在她开门时没有人摔进来。
正准备夺门而出,没想到被已经解完手回来的钱副将挡住了去路。
“哟,这洗干净了还是不错嘛!”,一边说一边将郑林熙往屋里推,然后看着捂着头的左在熏笑说道,“左将军,你最近这些日子身体不行呀!连这么一个妞儿你都搞不定。我看还是让我来,哥哥您啦就站在一边看着我怎么将这悍妇压在身下。”
男人,一般最为在意的恐怕就是这床笫之上的征战。在现实的沙场上打败了可以跑,因为命只有一次,不跑就会一命呜呼,就是这样一种逃离的方式还可以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比如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之类的话语。可是在床上恐怕没有哪个男人会承认自己不行,更别说被人当面嘲讽了。
左在熏脑子里的那根针好像没有起到作用,所以他现在只是觉得脑子某一边有些隐隐作痛外,头脑还是清醒的。
听到这话他心里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想他在驰骋疆场,面对强敌面不改色,如今却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嘲笑,心里多少有些愤恨。
是的,对于这个低他一级的副将,左在熏是看不上眼的。在战场上,钱副将身手不如他,韬略不如自己的哥哥左在炀,而钱副将凭借的不过是自己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实际却毫无用处。
自从来到这白虎帮,钱副将见他两兄弟的权势不如白虎帮老大白耀辉,于是惯于挨风缉缝的钱副将便光明正大的舍弃左家两兄弟,投靠到白耀辉手下。
本身在秋临城时钱副将的职位只不过是一个伍长,跟随左在炀之后也只是作为左在炀的亲兵但职位上却没有多大变化。
可是作为亲兵钱副将有又要低声下气伺候哥俩儿。在逃出秋临城的路上抢来的粮食还有女人都是左家兄弟先行享用。于是钱副将心生不满,觉得同样为人,凭什么自己得来的东西就要教他们先来享用。
久而久之这样不满积累在心里,但是钱副将开始是碍于左家兄弟的势力没有敢表现出来。可是现在不同了,他身后有人撑腰,以前不敢的现在他敢了。
这些天他也知道这左在熏身体不适,于是私底下让人故意在帮派里宣传左在熏已经不举,偶尔他还在左在熏面前说说自己在床上的威风。
这不免让左在熏心生恨意,同时为了证明自己决定在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