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钱,喜欢做婊子!好,我成全你!”毕伟标又接着道,只是他咬牙切齿的表情是狰狞的。无疑,王小芬的行为,抿灭了他最后的一丝良知。
“你,你想干什么?”这一刻,王小芬才真正感受到了恐惧。
“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这个地方黑社会老大,今晚的一切,也都我安排的!现在,把你带出来的两万元钱,交出来!”毕伟标伸出了手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王小芬哭问道。真到此时,这个愚蠢的女人,才真正了解到自己的处境。
“为什么?你知道我曾经是多么痛苦吗?你知道我现在的一切是怎么得来的吗?你又知道我在未来还要付出什么代价。别只看到别人的得到和成功,却不去看别人的付出!”毕伟标说完,撕开了衣服,那触目心惊的伤痕和刀疤显露在了王小芬的面前。
“听话,把钱交出来!”毕伟标不耐烦地接着道。只是,他的目光很冷。
“不,不。”王小芬连忙抓住了自己的包,钱就是她的命,要她的钱,可比要她命还令她痛苦。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毕伟标毫不留情地用足了力量。她的脸马上就肿了起来。她从来没这样被人打过,一下子被打傻了。
“不识抬举的东西,对你客气,还真就当成了福气!”毕伟标冷冷道。并一把夺过了包。就这样,陈磊用一只手换来的钱,就轻易进了毕伟标的口袋。
“你明天在这里休息一天,后天就给我去外面上班!”毕伟标道。
“上,上什么班?”王小芬怯怯地问。此时的她,和在陈磊家那盛气凌人的样子是判若两人的。不知道满足,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终将会失去幸福。就在几天前,陈磊还把她当女王供着,可转眼间,她就跌落尘埃。可是,这又怨得了谁呢?高估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尴尬,最悲哀的事。
“当然是卖身接客!要不,你还能干什么呢?不过,你这张连鹏爷都相中的脸,应该可以赚到钱的。”毕伟标变换了表情笑眯眯道。
“你还是杀了我算了。”王小芬哭着道。
“杀人,很多人都这么说。可是,杀了你,谁帮我赚钱?我的兄弟们都去喝西北风?这样吧,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多分你一层,我六你四!”毕伟标冷冷道。
“你……你……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王小芬哭喊着。毕竟曾经陈磊把她当女王的,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死,可以啊!没人拦着你的。如果没一点办法,我也做不了老大的!”毕伟标冷笑道。罪犯,往往都是聪明的人。就这样,王小芬沦陷在了连江市。直到后来,还是通过陈磊和毕伟标谈判,才脱离了苦海。当然,这还是后话,以后会有交待的。
陈磊一家到了常州后,租了一幢老房子。妈妈和女儿慧慧住在里面,负责照顾慧慧的日常生活。而陈磊也就随工地在常州范围内流动着。有时候也回家看看妈妈和女儿。因为现在没了王小芬的吵闹,这日子倒也就过得很安宁。
陈磊在工地的工作也就是照应一下工具,白天就坐在仓库中收发物品,夜里出来巡查一两次。所以,这个工作倒也清闲的。不过,正好也适合他的。这样,他就有时间画画和写《错误的决择》了。一个人,优雅地活着,这样的生活倒也是不错的。
现在,会画画的人并不多。这天,闲的时候,陈磊又摊开了宣纸,专注地画了一幅《全家福》,《全家福》的内容是一只公鸡,一只母亲和一群小鸡。
“这副画不错,今年又是鸡年,小伙子,这画卖不?”一位送货过来的老板看见了陈磊的话,询问道。
“怎么,你要?”陈磊不由反问道。这只是他的爱好,他也当成了一种娱乐,从来没有想过要用这个来赚钱,就像以前画的那些,也都是免费送工友的,所以听到有人要买画,他固然是高兴,但一时之间,他还说不出怎么卖,卖多少。
“嗯,我想买下来装裱一下挂客厅!”送货的人道。
“这个……这个……这个该怎么说呢?”陈磊一个劲念叨着。他并不是商人。
“这样吧,我给你五十元钱,你看行不?”见陈磊一直犹豫着不敢报价,来人先开口道。
“行!”陈磊连忙答应道,要知道,他的工资才一百五十元一月(当然,因为是看场子,所以他的工资要比别人少很多的。)于是,验收了货品之后,那个人就带着画满意地离开了。
过了一段时间,买画的那个人又过来送货,还带了一位朋友过来。
“小伙子,今天我为你带生意了。小李是我的朋友,他看到了你为我画的画,他也想买一副。”送位的人一进门,就开口道。
“可以的。”陈磊微笑道,有钱挣,总归是令人开心的。
“好!你的价钱我也知道,五十元一平米,我要一米四乘八十的一共是五十六元,我给你八十元,但要求你要写明这画是你赠送给我的。”这个叫小李的人道。
“行,三天后来拿画!”陈磊应道。傍晚,他回了一趟家,认真琢磨了齐白石,黄永玉的画鼠技法,又参照了李可染的牛,依据十二生肖排位的典故,画了一幅鼠骑牛的水墨画,取名《十二生肖我至尊》。
“不错不错,鼠在十二生肖中,是弱小的存在,可你这一骑牛,就成了至尊!太好了,这就是一种借的智慧!这副画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