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小草就收拾收拾去打听风水先生的事。
九叔和文才还有秋生一起去任老爷家里去商量任老太爷的事儿了。
任老爷家里,阿威和任老爷再喝茶,“阿威啊,今天警察局里没有事做啊?”任老爷喝着茶问。
“表姨夫,这些交给手下去做就行了”阿威给任老爷的茶杯满上回答道。
阿威看着不远处的任婷婷,眼睛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任发不动声色的看在眼里。
“表姨夫,婷婷不小了哈”阿威给任发倒茶着说。
“不小了,不小了”任发喝着茶说。
“那是不是该给表妹找个婆家喽”阿威又说着。
“应该了,应该了”任老爷又在喝茶。
“所以,表姨夫我想……”阿威又说。
任老爷打断阿威的话说:“哦!你想喝茶哦!我给你倒上”心里却想着没门。
阿威:“不是啊,表姨夫我是想……”还没说完就被任老爷打断了。
“九叔,你可算来了,阿威啊,我们下次再说哈,你就在这里喝茶”任发看见九叔他们来了连忙说。
九叔和任老爷上楼谈话对秋生和文才说:“你们两个在这里老实的呆着”说完就跟任老爷上楼了。
文才和秋生看见阿威在跟任婷婷说话,友尽一听,只听见“表妹啊,刚才我和表姨夫说的话你都听见了,你也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到现在我还没摸过你的手呐”阿哥威说着就要摸任婷婷的手,婷婷啊的一声大叫起来了
秋生和文才见任婷婷很讨厌阿威就走了过去,秋生跟任婷婷说:“对不起,上次我不是故意”。
阿威看见了,连忙跑过来挤在文才和秋生中间说:“你离我表妹这么近干什么?你想揩油啊?”。
秋生和文才想到了一块儿:“我看你才想揩油”,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嘿嘿一笑。
只见秋生跑到前边在逗着阿威说话,后边文才偷偷的从阿威头上拔了一根头发。
阿威痛的刚想发火,只听见文才说:“哎呀!你少白头,证明你未老先衰啊”,阿威怎么可能在任婷婷面前承认头发是自己:“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有白头发?这一定不是我的”。
文才和秋生偷摸的走到门外,就看见秋生给文才一张黄符,文才将刚刚从阿威头上拔下的头发放在了符里面包好,然后秋生叫文才把黄符吞下去。
文才不乐意了说:“为什么是我吞?不是你吞啊”。
秋生说:“是你薅的头发,不是你吞?难道是我?”。
文才:“哦哦哦!”,说完就吞下了黄符,做了一个手势,然后对秋生说:“搞定了!”,然后就开始作弄阿威起来。
秋生对文才说:“快打自己两巴掌”,文才说:“他会不会自己打自己巴掌”,秋生:“不可能!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自己打自己的人呢?”。
文才想了想寻思着也是,然后就打了自己一巴掌。
这边阿威突然感觉手不受控制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婷婷看见了问:“表哥,你怎么了”,阿威说:“我也不知道啊,怎么就自己打自己巴掌了”,说完又打了好几下。
门外,文才揉着脸对着秋生说:“好疼啊”。秋生铁了心了要修理阿威对着文才说:“我帮你打”,文才一下子拦住了秋生的手不让打。
这时,阿威突然抓住了任婷婷的手,任婷婷吓得叫阿威放手,阿威打了自己几个巴掌说:“我粗鲁,我该打”,门外,文才被阿威控制着自打嘴巴,秋生在旁边幸灾乐祸的说:“原来,这个世界上真有自己打自己嘴巴的人”。
秋生又有了主意对着文才说:“不能让他修理我们,我们得修理他”,然后让文才脱裤子,文才不愿意秋生说:“怕什么,你在外边,他在里边”。
文才被说服了,开始在门外左扭右扭的将裤子脱了下来,跳着猥琐的舞蹈。
这边,阿威也左扭右扭的脱着裤子,婷婷吓得大叫,这边阿威竟然又扑向了任婷婷,任婷婷哭叫着喊任老爷的
这边九叔和任老爷在聊天,只听见任婷婷大叫着喊爸爸,九叔和任老爷连忙下楼就看见,阿威光着屁股在任婷婷跟前跳着舞,九叔一下子就看见秋生和文才鬼鬼祟祟的,九叔一看就知道又是他两个徒弟在搞鬼。
九叔马上出去,文才和秋生看见师傅来了想要逃跑,被九叔一下子就按住了文才,一拳打在了文才的肚子上,然后一拍文才的脖子,文才一下就将黄符吐了出来。
九叔爆着粗口说:小子!捣蛋,还不快走,看看你们师妹打听的怎么样啦”说完就向门外走去,秋生和文才也跟了上去。
阿威出了丑,任老爷摇着头说:“阿威,你啊……”阿威暴露
着屁股哭叽抹泪对着任发说道“表姨夫,我想喝茶”。
义庄里,李小草刚打听完风水先生事儿,准备喝口水,就看见九叔他们回来了,九叔又罚文才和秋生蹲了三个时辰马步。
屋里,九叔问:“小草,打听的怎么样啦?”,李小草说:“师傅,我打听到了那个风水先生早就得病去世了,我估计他是在临死前布置的这个凶阵,我看任老爷是最近才变成的僵尸,那个阵法估计是那个风水先生的儿子弄得,师傅要不我们再去临镇去打听下他的后人,看看能不能了了这段恩怨,这棺材上面贴了镇尸符,今晚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好吧,文才等下你和小草跟我去隔壁镇去找蔗姑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