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瀛王想让我们在这里做些小动作,跟他们里应外合。”阔逍遥做了握拳的动作。
金花虽然恨风回雪王和洪风,但叛国的事她真做不出来。
“不行,我生在□□长在□□,就是不顾风回雪不讲洪风也不能不顾百姓的死活”。
“叛国的事我也不会做,但是天下谁最大,百姓最大。你看那风回雪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了吗?你如今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管了吗?他的眼里只有他屁股下的那张宝座。“阔逍遥看着金花的眼神有些闪躲,知道并没有完全说到她心里。
”他不也是从东方冥手里抢过的王位吗?他风回雪行,薛献笙为啥不行。”
“你想想表姐,沙棘多聪明的姑娘,她喜欢的人能会差吗?你有没有想到有一天侄女当了□□的王后统治这里,那庆依玲那洪七七和鲁家两个孽子,不都随你处置?“
阔逍遥的攻势是一轮接着一轮,既然开城布公就没有回头路。
如果反水失败,半山腰等候的那个惨白脸男子有办法对付她。
自己被庆依玲害得家破人亡,洪七七害得女儿差点丧命,□□的那些官府之人哪个不攀龙附凤,有谁帮过她金花记得她金花。
他们不仁我当然可以不义,女儿好我就好。
”我的女儿什么时候接我走?“金花张嘴问阔逍遥。
郝节和洪七七来返于两朝一年多了,但还是没有听说过沙棘和爱孤城的消息。
没打听到沙棘,两人却看出了中瀛隐藏的功利心。
像这种冷玉石大块大块的运过来。中瀛用锋利的磨锯分割成小的形状,匠人再用磨盘和砂子仔细琢磨,打造出一件毫无瑕疵的精品后,再通过抛光打蜡的手法将玉器提亮,最后把它放入会发亮的水里浸泡到透亮,经过层层的工序,一件件精美无比镯子,项链,佛像,珠子就成了形。
这些漂亮的玉器运到南方比较热的国家。浑身发热的人带上这种冰凉的玉石很舒服。
中瀛专门派人去宣讲冷玉对身体的功效。
南方人有敬佛之心,中瀛人称这种玉是佛祖未升天受难时呆的冷玉山产的玉,再请佛寺里的主持和尚开光后加价卖掉。
他们赚的盆满钵满的钱并没有运回中瀛,而是用这些钱控制当地好的资源。
郝节得到的这些消息通过周红衣,又传到了风回雪的耳朵里。
郝节把挣到的钱一半交给周衣人,以感谢他的顶力相助,剩下的一半分出一半给七七零花用,最后剩下的分成两半准备给沙棘和爹。
洪七七拿到这些钱,在中瀛租了个上好的房子。他们在中瀛的时间有一半,但每次来都是住客栈,既费钱又没有家的感觉。
郝师兄很辛苦的,洪七七想好好照顾他。
这套房子和中瀛其他小小的转不开身的院子不太一样。
洪七七怀念洛阳城家里的大院子。在老槐树下,她和师兄们一起练武的日子。可惜现在除了脸上贴着这假面皮,就着提着做事的这颗心。
院子的主人去南方做生意去了,洪七七凭着自己的好口才拼命讨价还价,用很低的价格才租了下来。
七七用粉色的布幔隔成一个个的小空间,又买了天然树根茶台给郝节谈生意用。
厨房是一个家有爱的地方,洪七七全换成了新的好的。
郝师兄的床洪七七是费了心的。她把它布置成自己最喜欢的粉红色。洪七七最喜欢镂花就让师傅雕刻上鸳鸯。
如果以后找到沙棘姐,这床就送给他们当婚床。
洪七七觉得鼻子有点酸,她用手揉了揉,躺上上面试了试,还真是舒服哎。
洪七七觉得自己很伟大。
郝师兄的屋布置好,所剩的钱不多了,洪七七只好用剩余的物件随便装饰了一家客房。
一切布置妥当后郝节就回来了,洪七七蒙着郝节的眼睛。“当当当,郝师兄睁眼睛”郝节的眼前出现了梦幻的粉世界。
郝节哪有这等闲情逸致。他忍不住笑起来。“姑奶奶,这是你给自己布置的婚床吧。”
郝节拿起地上的行头走向客房。
哦,我的心血又白废了。
洪七七叹口气,但过一会她就开心起来。”哎,别说,这床当婚床真不错。“洪七七开心的在上面打起滚来。
天已经有点热了。郝节推开窗,拿出了笛子,院子里响起了悠扬的笛声。
昨日萋萋,烟雨菲菲,明朝遥遥,人分两地,相聚无常,断情殇。
佳人故事,岁月流淌,伤情断在过往,难断情伤。
断情殇,断情人在天涯,何时才能携爱人归故里。
郝节潸然泪下,那笛声就更凄凉了。
快十五了,初夏的月亮又大又圆。
皎洁的月光下,一只黑黑的家伙在月亮下掠过,它大大的翅膀遮住了所有的月光。
薛献笙召见沙棘一人去皇宫,爱孤城担心有诈想要陪她一起去。
“爱先生,你不要管我,而要时刻记得你要做的事情也很重要。”沙棘努努嘴。
长在沙棘花地下的,埋藏着两个人的秘密。
爱孤城只好任由她去。
宏大的白色宫殿内,沙棘觉得薛献笙好像老了很多,可能因为个子太高大了,所以显得背有些驼。
“小师妹小师妹,听法王说你有一个为你舍命相救的郝师兄是吗?“
沙棘不明白薛献笙八卦的目的,但还是少说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