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车?两人愣在那里。
“因为长得像船,所以叫舟子车,但如果你喜欢,它可以叫沙棘车。”薛献笙有些嘲讽的声音。
“来,上来试试吧。”薛献笙对沙棘伸出了手。
沙棘避开他来,上车子后和爱孤城并排坐在一起。
车很大,行进时并没有震动的感觉,但速度却比马车快很多。
沙棘撩开帘子,向车身外看去。
舟子车尖身圆,轮子用的是金属看起来很结实,又打磨得如同玉石一样光滑。轮子中间镶嵌有亮晶晶的滚珠,随着车子的行进而快速转动,车后有一个小小的助力轮。
□□漂亮的饰品很多,但像这么结实又实用的器具倒不多。
来到一个普通的兵器店。薛献笙先下得车来,从屋子里跑出一个衣着平平的短衣汉子。
他围着车子转了一圈。“王上对不起,这辆有点问题,速度估计慢了不少,真是对不起。”他一副做错事很愧疚的模样。
从屋子里出来两个大汉,拿着斧头费力的将车子砸了个稀烂。
“你这有些表演的成份了吧?我的子民。”薛献笙面带笑意。
“王上,您就不要打趣小民了。今天我不砸这辆车,明天就有人砸我家的百年招牌。”老汉手摸着被毁掉的车。
“这是我为王上打造的新车,您来看。
”这辆车的形状更流畅些。王上,尤其是车轮是用从道尔国运来的铀玉,速度更快也更结实耐用。“
“哦?道尔国会轻易给你这轴玉?看来你是拿什么交换的吧?”薛献笙细细的看那辆车。
短衣汉子憨厚的笑了。“这当然瞒不过王上,一车的铀玉换一辆新车。”
“王上,这辆是为郑国准备的新车。听说郑国和我朝关系不太好,但郑国有我做车需要的铬骨,所以也不能得罪。”
“哦?”薛献笙感兴趣的看着另外一辆车。
“郑国的这辆车和刚才看到的形状一样,车行速度慢些,车也不是很结实,,,”短衣男子憨厚的笑道。
薛献笙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老小子还真是皮。”
坐在如飞的铀玉车里,薛献笙得意的回头看向两人。
沙棘面部并无表情,心却如同陷入了大河里的漩涡一样。
晚上,哑姑送来两个青菜,一份米粥。
沙棘对哑姑友好的笑了笑,哑姑并未回应,放下饭菜扭头就走了。
连夜,两人就着灯光,将今天看到的听到的如实记载了下来。
冬天特别冷,爱孤城的手冻得写不成字,房内又无火可生。
两个年青人站起来跳一会围着书桌跑一阵,然后继续爬在桌子上写字。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太困的两个人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天大亮的时候沙棘睁开眼,看见伏案而憩的爱孤城半个脸上是黑了。
她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拭,却发现是墨盒倒了,两人睡得太香竟然没发觉。
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却没发现薛献笙站在门外,挡住了清冷的日光,正蹙眉看着他们。
京都,两匹马风驰电掣般的驶进王宫。
大殿内,洪风和郝节见到了远到而来的郑国丞相周红衣。
郑国群山居多。
他们朝子民虽不喜欢佩戴饰品,但山上却有大量的冷玉石,这种玉石不但韧度大,晶莹剔透,还细腻有灵性。
因天气寒冷,郑国人不太喜欢外出。
中瀛人很喜欢这种玉石,他们想出高价买下这些山。
郑国人却不喜欢本朝土地上有外朝人沾染,就由郑国的商人将玉石运到中瀛去卖。
郑国与□□相邻,两朝是唇齿相依的关系,所以只要□□有大事,郑国也会派人来议。
“王上,中瀛决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的羸弱,瀛王也不是无知孩童,此事一定要慎重。”周红衣语出惊人。
“周丞相为何如此的看重那中瀛,难道发现了什么秘密?”风回雪反问。
“我朝的商人郝武,常年往那中瀛拉冷玉石,每年大半时间都呆在那里,据说中瀛表面看起来瀛弱,但他们的实力已经相当的强。
他们的脚并没有老实的呆在中瀛,而是伸向了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周红衣所指的地方有道尔/姜母国还有很多的小朝。
众人陷入深思中,是啊,打仗可不是闹着玩呢?一定要知已知彼。
风回雪站起身来,走到周红衣面前。“那依你之见,我们只能吃下这哑巴亏,任由他们将脚□□这□□到这里。”风回雪的手指着□□。
”我□□人能文能武,风回雨和洪风哪个不能独当一面,难道我们真的不能?“马不韦也有些不知所措。
”王上,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我们对中瀛还是了解太少。“洪风说完,众人皆点头。
郝节心里着急,他欲说话,却被洪风阻止了。
”马不韦/风回雨/洪风,命你们速速拿出办法。“风回雪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出得殿来,郝节拉住要离去的洪风。
”师父,你为什么不提爱孤城和沙棘的事情,如果打仗他们俩个是死路一条?如果不打仗他们俩人在中瀛会有好果子吃吗?”
“郝节,我明白你心疼你沙姐姐,也听说你跟那爱孤城是拜把兄弟。但那沙棘是我的亲生女儿,那爱孤城是王上的亲骨肉,我们真的不着急吗?
但再急不能扰乱别人的心。□□百姓的安危才最重要。你懂吗?“
洪风丢在在风中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