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他又摸了摸张擎脖颈间的那个疤痕问道“一个多月了?怎么还没下去?”
张擎回答“当胎记养了,丢了好找。手机端 m.”
“你这胸襟真够宽的,这么大个疤痕却毫不在意,好昨天,若是她人早吓得花容失色了。”
这话听着不太顺的耳,毕竟张擎是由昭元太子萧正德举荐,而且又失踪了一回。总觉得这话是在试探自己。
她一本正经的反问“胸襟大,不好吗?”
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睛瞟了一下张擎的胸回道“挺好挺好。”
张擎“……”
皇忍着笑意喝了一口茶问道“怎么地想到昨日要与他们争论玄学的存在,要知道这清谈玄理已经形成几百年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皇是个英明君主,可是再英明的人终究是单丝不成线,独木难成林,皇一个人又没有三头六臂怎么忙得过来?”
“每一个掌权者都不会亲力亲为,都会量才而用。”
“皇说的不错,可是您看,现在的朝堂之不都是世家之人吗,他们推行着举荐制,所推行的人选也都是自家的人,一来二去,有如金蚕吐丝一样,在这个朝廷,他们都会相互渗入一些人脉,形成一个庞大的关系,让他们彼此维护相互的利益,这样一来,世家的根基越来越稳固,吃亏的也只有皇权与百姓”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继续说道“而且最重要的世家之人都自诩血脉高贵,可是真正世家教养出来的却很少,昨天碰到的那些人,寒门子还有几个像样的,世家子也有一部分像样的,还有一部分是插科打诨凑热闹的,你看他们肥头大耳胖的跟头猪似的,动弹都费劲,有的身如麻杆儿瘦的跟猴似的,风一刮,蹿天去了。”
张擎突然想到皇也是萧何第二十四世孙赶紧又补充道“当然有点世家之子孙,厚积薄发的更有能力,可是,那毕竟在少数,而且他们的心性多数为自己是士族着想,朝庭用人不能只靠这样的人,适当的混入寒门,参入一些新鲜血液对朝庭肯定是有好处的,可是你看,现在的寒门,他们根本是不思进取,整天想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田园生活,还美其名曰这是隐士的最高境界,其实是他们自欺欺人,黄粱美梦。我不过是一番话,希望点醒他们而已。”
皇听的津津有味,看张擎的杯子没了茶,赶紧又将其填满,张擎又喝了一口才说道“臣妾记得靖惠王曾说过,如今北方正在打仗,我南梁虽富庶却也要居安思危。”
皇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是啊,一次他们父子居然私造兵器的时候确实说过。”
他想了想问李忠道“公和在东郊如何。”
“听说足不出户,日日自省。”
他又想了一下说道“罢了,三日后送突厥使臣让他也来,总归,是朕的亲人……”
张擎想到“这一大堆话。总算没白说”赶紧又喝了一杯茶。
张擎又看到皇的眼神略微出身,便问道“皇还有什么事吗?”
皇没答,反而问道“你觉得现在是挥兵北还是固守一方?”
张擎的眼带着淡淡的光晕,流光溢彩,她嘴角轻抿微笑回答‘皇为何会这么问,再说臣妾一妇道人家并不懂这些。’
‘但说无妨,曾经你姑母在的时候亦是如此与朕讨论。’
“臣妾不懂,可是臣妾知道一点,只要时机对,出兵是正确的,而且一旦过了这个时机下一个再难遇到。”
皇依旧微笑了一下,端起茶壶要给自己倒了一杯,张擎看到之后赶紧接过茶壶给皇倒茶。
皇松手说道“现在有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说来来了。”
皇嘴角含笑,卖了一个关子继续说道“坐镇彭城的许州刺史元法僧叛乱失败,愿意献徐州七郡二十四县与我南梁,阿擎可知那鲁,豫,皖历来都是军事重地,兵家必争,如今他却是要免费送。呵呵”皇说到这脸笑意浓浓。
“元法僧?”
皇看了一眼张擎,随即慢慢把身子靠在椅背之慢慢张口说道“元法僧乃北魏宗室,身份贵重,脑子却很轻,装的都是浆糊,三年前与我南朝将领朱异的大战打败而逃,如今居然效仿葛荣自立为帝,北魏朝廷刚一出兵如同摧古拉朽一般,打的落花流水。如今他只想保命逃我南梁来。”
“恭喜皇,不费吹灰之力得徐州七郡。”
“北魏已经派大将傅竖眼围了徐州好几日了,朕现在正在想该派谁去。”
“皇心可有人选。”
皇点点头“陈庆之,王僧辩。”
普通六年,公元526年,元法僧协徐州七郡投靠南梁,皇帝萧衍亲封陈庆之为威武将军,带兵前去接应元法僧。
张擎正在筹谋着如何借陈庆之出兵徐州接元法僧回建康这件事干掉元氏的时候,玉华阁的八戒又惹出了一件事。
二皇子萧维摩不知怎么的偷跑进了玉华阁,在小厨房和八戒抢起了鸡肝,但是结果可想而知,他怎么是一条狗的对手,被八戒汪汪几嗓子之后吓得“嗷嗷”直哭,而这时候一直寻找二殿下的靜陵听到了声音,她一边抱起二皇子嘴一边骂骂咧咧,苦杏听不下去,直接与她对骂,而八戒自然和苦杏一伙儿,跑到静陵的裤裆处直接给靜陵的大腿内侧的裙子咬了下来,还给腿根处咬个牙印,靜陵这么被一条狗给“调戏”了,她直接哭着去找顾贵嫔,顾贵嫔央求了皇给她做主。
皇看着梨花带雨的顾贵嫔,又看着裙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