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元之不是很难过,最爱的人因为自己而去世。”初露有些不忍心的说着,原来元之和自己一样都是有苦难言之人,“这还不算什么,这件事本来就是一个意外,但是大皇子不知道从来找来的书信和证人,说这事阿之的阴谋,目的就是要杀了二皇子,伪造成为一个意外的样子,皇上并没有很相信,但是皇后却十分的相信,所以阿之就像是从皇室除名了一样,被发配了出去。”相思说的十分的平静。
“所以阿露,这次是我们连累你了,去了皇宫并不一定是个什么好日子。”相思满怀歉意的看着初露,初露反倒是对着相思鼓励的笑了笑,“思姨,是你们救了我,给我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我不怕的,皇宫不过也就是那样,我们一定会再次回到小竹屋的,我在屋后把那一颗何首乌种起来了,等他长大我们能卖很多很多钱的!”
相思被初露的单纯逗笑了,心里想要是能回来,那何首乌早就死了吧,但是相思不忍心告诉初露,打击初露的热情,只好点点头,“阿露,等到了皇宫你就跟紧我们,不要说话也不要让别人注意到你,皇帝性子古怪,皇后比较任性,还有这个城府深沉的大皇子,我们一定要处处小心。”
“嗯嗯,我知道的思姨,我一定不给你们添麻烦!”初露笑着点点头,一脸认真,相思笑着摸了摸初露的脑袋,眼底却全是担心,以初露的样貌不引人注意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从刚刚的事情来看元沛就已经有些心怀不轨的意思了,皇宫里还有那么多潜藏的危机,初露这样一个孩子根本就没有自保的能力,而自己和元之根本也是自身难保,顿时觉得特别对不起初露,但是却不能让初露看出来,只好生生压住了自己的心思。
初露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但是初露时不时的偷偷从窗口看元之,元之被身下的那匹马弄的有些狼狈,初露一脸不忿的看着,着急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元沛回头看见了在窗口伸出了脑袋一脸不高兴的初露,顿时心就不停的跳动,但是摆好了最好的表情却发现初露根本就没有在意自己,初露的眼神一直看着的都是元之,元沛脸色一暗,对着自己的仆人使了一个眼色,仆人立马会意,偷偷故意的让自己的马顿了一下,马有些受惊,地上的石子立马就被弹起来打中了避闪不及的元之的马。
“元之!”初露担心的叫了出来,把车里的相思都吓了一跳,相思连忙也探出头来,看见元之身下的马开始躁动,不停的撅蹄子,开始不受元之的控制,但是除了初露和相思并没有人理他。
“吁!吁!吁!”元之不停的安抚这匹马,但是马却怎么也不听话了,像是耐心到了极限一样,猛地撅蹄子把元之狠狠的摔了下来。
“元之!”相思和初露惊呼到,初露生气的推开车门,对着并没有准备停车的车夫,“停车!停车!给我停车!”但是车夫并没有理初露,毕竟初露不是自己的主子,初露见车夫根本没有停车的意思,一狠心就跳下了马车。
“阿露!”元之和相思担心的叫着,就连元沛看见初露跳车这才停了下来,有些吃惊的看着初露,初露摔了一下,但是站起来跑到了元之的身边,扶起了元之,元之坐在地上,膝盖嗑出了血,双手也因为要把握缰绳而被勒伤。
“元之你有没有事啊?”初露看着元之有些生气,就算是李偲阳请的那些凶神恶煞的杀手也没有让元之如此狼狈的,但是元沛这个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了,“你欺负人!”初露还是缺少骂人的经验,怒视元沛半天才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阿露小姐怕是误解元沛了。”元沛被初露这样的可爱逗得笑了笑,心情没由来的好了起来,“你别说话,最讨厌你了!”初露草草打断了元沛的话,看着元之,“你还好吗?去马车上要思姨给你看看伤口吧?”
元之轻轻握住初露的手,淡淡的摇摇头,初露却是不解,“三弟受伤了的话还是去马车上休息吧,我们改日再来比马术。”元沛十分善解人意的及时说道,这时候元之才让初露扶起了自己,“多谢大皇子。”
元之和才一同坐在了马上上之后,车队才又开始前进。
相思心疼的看着元之的伤口,用马车上的药和水帮着元之清理着伤口,“你为什么不反抗啊,你也是皇子啊!干什么要对他卑躬屈膝的!”初露痛心疾首的教育着元之,元之也只是看着初露,“你有没有哪里受伤?我看你刚刚跳下马车的时候摔倒哪里了?”
被元之这样一说,初露才突然感觉到了疼痛,果然袖子破了一个大洞,细腻的皮肤早就被划破,丝丝的血迹渗了出来,元之轻轻抓着初露的手臂,随手拿起了身边的药水,“等下我来吧,你自己还伤着呢。”相思笑着看着彼此关心的两个人,看着元之因为初露的伤口都顾不上自己的伤口,也打扰了自己帮元之上药,说道。
元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讪讪的放开了初露的手,“那让思姨来帮你吧。”
三个人相顾无言的坐在马车里面,思姨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如何,靠着马车就睡着了,元之和初露两个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不看彼此。
“元之,你就没有想过不要回去吗?你明明知道可能是一个陷阱。”初露也不知道看在哪里,慢慢的问道,“思姨都告诉你了?”元之淡淡的一笑,“二哥的百祭无论如何我都是要去的。”
“百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