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恒做了那时候被禁止的动作,光明正大的抱她,亲吻她,暴露在阳光,呃……夜色中的感觉,真的让人通体舒畅。
“这两位同学干什么呢,注意影响。”
刚刚找出一点感觉,没有来得及享受,就被几个学生干事在身旁走过时大声提醒了下,随后又去别处了。
权恒没有被说的窘迫,反而愤愤不平:“我们那时候怎么没有?”
好像这个关注点有点不对。
“是因为咱们没有,不是那时候没有。”
“是吗?”
“当然啦,何承承我多永光都被说得脸皮厚了。”
自己可记得何承承那时候没少抱怨,学长们管得太多,还理所当然的猜想,肯定是来自单身狗的妒忌。
这是楼薇第一次以不忧伤的语气提起她,好像后来的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权恒笑的邪魅,“那咱们就算补上了。”
“这个还用补吗?”
“当然,不过就是不知道,不是学生的话办就餐卡的话,会不会卖给咱们。”
这不是说说而已嘛,怎么还要补就餐卡?
“你们学校好像有临时的呀。”
“所以说你还是更喜欢我们学校的饭?”
楼薇反问:“你不是要一天一天的过吗,怎么我听着,有要偷工减料的意思。”
“那你是不是怕我会错过什么?”
他的脸挨得很近,语气也过于暧昧,让楼薇很容易就联想到许多羞耻的内容。
“你能不能不一本正经的说这些不正经的话。”
“这话怎么了,再正经不过了。我说的是陪你参加毕业典礼,你想到哪儿去了?”
“你……”
权恒把她重新拉回在怀里,“我们看起来还像学生?”
这感觉真好,楼薇也不再挣扎着和他置气,和他一样,也回忆起来,每次见面的期待和忐忑,谁都不说话,心好像融到了一起,那种感觉太奇妙了。
不知道哪个宿舍里传来了吉他声,那是和青春有关的乐曲,最近很流行,在楼下的学生都习以为常,没人注意。
他们俩却觉得这仿佛是为了配合他们一般,怀旧的深情。
刚从这一波的情绪里脱身出来,从他怀里暖暖的蹭了蹭,整个人清醒了些。
手上就被什么东西套住,楼薇想把手拿上来看一下,权恒又握住了那只手。
“你把它还给我,都没有当面给,我要把它重新给你套上,就不要随便丢弃了。”
楼薇已经知道了,那是什么,虽然只在自己手上戴了两个月,却在他离开之后,反反复复的看过摸过,怎么能够忘记呢。
“所以说……你真的把我当成了大三的我?”
这问话里充满了悲哀,也充满了回忆,更有无限憧憬。权恒怎么会听不出来?
这两个人你情我愿的感情里,其实你完全不用这么卑微,就像曾经的我一样。
这些话他都没有说,他只是坚定的抓住她的手,带着那枚戒指的手。
小朵婚礼以后,他回到公寓,看到戒指,也看到了楼薇留给他的那封信,心里有恐慌,有懊恼,更多的是愤愤,自己哪里不好了,明明就是几近于万人迷的角色,怎的几年就没有收到任何一次挽回信号,这太打击他自信了。
“到了时间一会儿就熄灯闭校了,咱们原地返回吧。”
“咱们从这绕一圈过去吧。”
东金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从现在这个位置到前门,再从外墙绕到他们停车的地方,也要花上二三十分钟。
其实这是个没有效率的事情,但是楼薇同意了,哪怕是明天,还有许多工作要赶,必须起早,哪怕是明明知道,今天晚上回去之后,自己又会被狠狠的收拾一番,她还是绷紧了发颤的腿上的肌肉,回握住了他的手。
两个人走的不快,不知道是天气,真的突然间暖到很多,还是因为对方在身边。
轻轻地吹过来的风,只在两个人之间徘徊一样,就带着对方的气息,让他们生出了一种更加奇妙的默契。
走出校门,权恒轻轻地说了一句。
“把你独自留在这里,我好后悔。”
其实他还想说的是,我因少年意气,独自呆着更空旷的尼德兰,更觉后悔。
但是这样的话他不能说,有转嫁责任的嫌疑,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他深深的知道,对方以为的那个原因,并非唯一。
权恒突然有些害怕了,怕她知道,怕她比过去的每一天更加决绝,那么,就算说梦话,也就不能提起了。
“其实我敢住在你对面,却没敢回来过。”
楼薇的声音幽幽的,难得用这种控诉的语气。
一只胳膊拥紧了她,从正门方向拐过来,这几年周围的地价飞涨,修了新小区和新的大路,这条通往后门的小道,幽深黑暗,几乎已经没有行人。
他没有说都是我的错,他也没有胡乱发誓以后要好好对自己,楼薇却莫名踏实,出来挽在心上的那个结儿,其余的都通顺无比。
“你什么时候第一次回去看见戒指和那些东西的,我的睡衣什么的都被你扔了吗?”
“回去再告诉你。”
两个人走得更慢了,就只为享受着这一会儿心靠得无限近的时光。
也希望这条路再长一些,变成无限长,就这样走下去好了。
临近车还有大概二三十米的距离,超市已经关了门,那个位置半点灯光都没有了,只远处高楼上星星点点未熄灭光,微弱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