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说完把你的东西向外面去了。
楼薇并不管他的揶揄,轻轻一笑向蒋思凯:
“你要是一时半会儿的不准备走人,也好好看着,哪怕是为着你亲姐夫呢。”
没想到蒋思凯也怼了过来了:“你可真有大妈潜质。看来我姐夫什么事儿都不用管也行了,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这个星期都不用来了。”
楼薇瞥他一眼,又垂下眼皮来:“说吧,我是怎么得罪你了,让你阴阳怪气的。”
蒋思凯先是走到门边,向外看了看,轻轻的把门关上,才又走回桌前,眨了眨眼睛,有点悻悻的,又好像掩饰不住气愤:“你不是和师兄已经分手了吗,那还指使他去打权恒?”
刚才楼薇竟然没有注意,刚才他语气就有些不善,原来是为权恒打抱不平的。
既然是这两个人去打架,那肯定不会重到哪去,没有像上次一样把车毁成那样,人又住了院要好很多了。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去招惹别人,反而你认为他是受害者了?”
蒋思凯是没有那么想,虽然过去,他觉得权恒怎么都算辜负别人的那一个,可是这一段时间,他又怎么看不出这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毕竟要说亲近而言,当然还是和权恒近一些。
“你的意思是说,两个人你都得吊着?”
被这样冤枉着,楼薇倒也是扛得住,没什么好辩解的,只要自己决定了的事情,依照去做就好了,只是说这话的人是蒋思凯,总是心里不舒服了,语气就平淡下来,手边的资料也不翻了:
“你还受了别的气吗?”
蒋思凯其实刚才那句话出口就已经后悔了,现在他这样说,不就是说自己拿她当出气筒吗?总是有些尴尬了。
“呃……我是说都这么久了,你总得做个选择呀。”
楼薇心里早就荒凉了无数遍了,倒也不差蒋思凯这一句话,只是一向觉得蒋思凯这个人总算是跳脱的,却问出了一个和别人一样的问题,让楼薇感觉很没意思。
久久没有说话,蒋思凯有点慌了,他承认这样说话有自己的情绪在,也是和楼薇太熟了,忙想着挽回一些:
“我这完全是替你着急,其实他们两个都不错的,无论是哪一个,弄的太难看了,以后难免有隔阂。”
其实这话简直就是适得其反了,说完蒋思凯又有些后悔,咧咧嘴咋咋牙,又觉得实在也找不出别的理由,张了张嘴,还是没再说出其他的。
“我要是跟你说,这两个人我都不会选,你会不会觉得我傲的过头了?”
蒋思凯确实有些惊讶,要是以后她真的做出这样的选择,自己肯定会如她所说的,觉得楼薇这个人,有点儿不知好歹了,可是看他以这么认真的语气和自己说,又觉得她总是有缘由的吧。
“还有别人吗?”
楼薇嘴角微微上翘,其实脸上现出的只是苦笑,反问:
“一定要有别人吗?”
蒋思凯又无话可说了,自己也不是操心别人事的人,于是想止住这个话题。
“你能好好的就行,有没有别人也不重要。”
楼薇倒是乐得转移话题,随着他转得更远一些:
“丁炎和你姐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呀?我好提前准备,要不到时候要跟你借钱了。”
家里父母到现在还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看来仍然在考虑着,什么时候发现了有丁小易的存在,大约才会真的认了吧。偏偏自己那个姐姐,哪怕是在父母面前,也是个不肯服软的。至于婚礼,还不知道会到什么时候呢。
蒋思凯恢复了正常的万事无所谓的样子:“他们两个过着好婚礼不重要,倒是你,少跟我哭穷,这个月挣的都够你一年的房租了吧?”
“那不是照样房东想让搬走就搬走。”
蒋思凯误会了她的意思:“你那个房子又住不长了吗?干脆搬到我那个闲置的房子去吧,就在附近,装修的还不错,房租你看着随便给,最重要的是我永远不会赶人,住着也舒服踏实。”
楼薇有些懒洋洋的了,多说了几句话,被耽误了不少的时间,想着赶紧把资料整理齐全:
“不用啦,我现在这个地方住得挺好,什么时候真的被撵了再说。”
两个人又聊了几分钟,确认楼薇真的没有把刚才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而生气,蒋思凯出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前一段时间,杨宏伟和权恒都忙的不行,现在倒是肯什么都不管,和自己一起厮混了。
为了自在些选的地点,竟然是老年人才去的茶社,这让杨宏伟和蒋思凯都不太满意,但是看着权恒脸上没有消下去的伤痕,知道他也是不愿意再去公众场合,让别人议论,也让那些无聊的记者偷拍着。
茶社的装修并非是太古旧的古典风格,而是简约一点的改良版日式,只是格断并非推拉雕花纸门而已,而是隔而未隔的木质半截门帘,里边的人并不多,只有左边手的位置有两个人坐在那里聊事情,他们在右手边选了个最靠里的位置。
“她真是这么说的?”杨宏伟对于蒋思凯讲的刚才的话,比权恒还要感兴趣。
蒋思凯伸手把空杯子放到权恒面前去,示意他给自己倒杯茶:
“当然啦,这样也好,你也不用觉得没有面子了,反正谁都没有赢。”
外公退休之后倒是精于茶道,加上乡坪算是个产茶的地方,茶道上权恒还做得有模有样的。给自己和两个人都倒了一杯,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