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漂亮女人,五年的青春,这点钱都不值吗?其实这也是她自己真实的想法。
果然下一句田文杰就又抓住了这个话头儿:“那好,就算你五年,外面刚刚上大一大二的学生,每年20万,屁颠儿屁颠儿的上来跟我,好吧,你长得漂亮些,我给你算30万,那你说说你每年花我多少个30万?”
每个月至少一个包,还有那些衣服,每年俩是在母亲的威逼下给家里钱,乔嫣然知道,别说30万,自己花田文杰的钱,再加一倍也有了。
想到这里她整个人像被抽干了水分和力气一样,肩膀也耷拉下来,背对着田文杰,一动不动。
田文杰看她这样,知道自己在说一句软话,这个浅薄的女人就会扑上来的,于是松了松话头儿:
“我也是被那个杨宏伟气的,过来过来,外面那么冷,你要是冻坏了,我会心疼的。”
乔嫣然还是没有动,心里想着自己身体上受的疼,心理上的冷,仍然不能释怀。
田文杰想再继续给她算细账,但是终究忍下了,有点儿耐心继续解释:
“我叫你去找那个权恒,你又不肯,让我碰了一鼻子灰,你说我挣不到钱,你也不好受是不是?”
说完就等着乔嫣然把东西放下,重新扑过来,温柔小意的伺候自己喝水回房。
乔嫣然终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底气又回来一些,上次他那个活儿还不是因为权恒的关系给的:
“上次你不是赚了不少吗?这么快又去找人家?”
“上次把底价压得这么低,都不够给你买鞋子的。”
乔嫣然讨厌极了这样的田文杰,这也许是又用的着自己了,可是他凭什么相信自己有那么大的本事,连楼薇都跟那个人正式分了手,连半句话都说不上了。
“所以说这次呢?”
乔嫣然回过头来,面对着他,却并没有马上走过来。
田文杰偶尔看见乔嫣然包里那张楼薇的流产交款单,拿去装作不经意的让权恒看到。
他甚至有些怨恨楼薇,搞什么欲擒故纵,反而连累了自己做不成这笔生意。
本以为这次的项目,虽然与竞争者有点差距,以他对于楼薇的重视,肯定是会给自己一点机会的,谁知道对方情也是领了,话却没有那么好说。
说什么上次用自己的货也是因为,质量相差无几,价格相差无几的情况下,由正式途径进入的,这次还让自己问杨宏伟。
而那个杨宏伟却油滑得不行,把自己的话货的和别人差那么多,还说帮着联系别的买家,要知道那些买家能出的价钱,他正是因为知道才不会自己联系的。
越这样想,田文杰就越觉得对方是有意针对自己。
当不成朋友,当不上生意伙伴,更不能像对付别人那样,用些手段,简直就是左卡又卡了,实在是让他气恼。
“什么所以,呵呵,我就是跟你说说我的苦,让你理解一下,快点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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