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给你一个东大肆业的要强吧。”蒋思凯对于自己的能力还是挺自信的。
“你认为尼德兰大学正经硕士,会在乎东大的毕业证?”
“好吧,学霸,当我没说。”跟他说这个简直就是找虐。
“快说哪条路?”
“前面右拐,大道还没上就问,看来东江的路你实在是不熟啊,你这记性也一般呀,我几年没在东江,路记得比你清楚。”
“我是在乡坪长大的,能跟你一样吗?”
“你这说话的语气好耳熟呀。”说的时候,蒋思凯没有细想,说完了才想起来,过去常常说这句话的人,就是师姐楼薇。
可能是权恒自己,也想到了这一点吧,也就沉默下去,一时车里的气氛就冷了下来。
没有在网上找信息,而是直接去相关的单位去找工作,先不说蒋思凯的能力如何,就今天他这一身几万块钱行头,就足以让人家打量半天了。
折腾一下午,跑了四五家,前两家以各种借口说不缺人,却贴着招聘的广告,后来一个干脆直接以为他是逗人家的,最后一个更离谱,以为是整人的节目,到处找摄像头和摄影师。
这样时间就已经到了傍晚,蒋思凯垂头丧气,坐上车也不说去哪儿,只是抱怨人家单位没有眼光。
“你这几年在m国,都怎么生活呀,不可能跟家里要钱花吧?”
“随便做个代购什么的,每月几千刀的生活费总是有的。”
“意思就是出去混着玩儿,正经工作一次没有呗?”
“那叫游学,游学你懂不懂?”
“这个游我也不关心,那你学什么了?”
“你这个待在学校20年的就不懂了,像我们这样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才真正的是素质教育,觉得什么有用就去学,没人强迫,等以后慢慢才能发挥作用。”
“你先把温饱问题解决了再说,发挥作用的事儿吧。”
权恒启动车子,想如果自己在国内要待一段时间的话,也要找个工作了,不然时间久了容易丧失斗志呢。
“看来下次我要换身行头了,先在网上筛选一下,再慢慢找,反正不着急。”
“你这儿真不打算回m国了?”
“怎么不想呀?我妈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我敢走她就敢追去,你要我怎么办?”
蒋思凯和父母这是各让一步,他同意留在国内,父母同意他不用去公司上班。
“蒋伯打的算盘是什么你不知道,肯定是你在外边碰壁了,老老实实的回去帮他呀。”
“我又不傻,当然知道了,他们是低估我的决心和能力了。”
“希望你早日成功,现在把你送哪儿去?”
“当然是回家了,我姐不回,我是跑不掉的。”蒋思凯很无奈。
“他们还真不知道思佳回来呀?”
“知道了,也装不知道呗,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一点,凑到一起不知道又闹什么矛盾,干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喽。”
“我是真理解不了他们,对了,还有杨伯伯,一个一个的非得逼迫孩子,他们自己的工作很闲,还是觉得自己的梦想比孩子的也更伟大呢?”
“这你就更是不懂了,”蒋思凯本来想说,你这个单亲家庭少了不少压制,终是顾及到他的心情,改了别的说法:“厉阿姨是西方人的那一套思想,对你管制不严,你偷着乐去吧。”
权恒想想也是,母亲做的最守旧的事情就是把吴凝带给自己认识。
而父亲其实一直是和他们父母一样的想法,总是变着法的让自己来继承公司。
“我妈没什么让我继承的,他学的那些东西我也学了,就等于完成任务。”
“他是没有,权叔可是新建集团的掌舵人呀,只你们家这三个人,占了大半的股份,这个担子你迟早得接下来,现在权叔一生病,估计得提前了呢。”
“我对做生意不感兴趣,再者说,他的病看好了,公司还是由他自己弄吧,要不然就是等畅畅长大,反正我是不管。”
“咱们俩能把爹妈换一下就好了。”蒋思凯有点感慨,真是羡慕权恒的自由呀。
“你不比你姐自由多了,不知道知足。”要知道,当年蒋思佳那次反抗,几乎能称得上是壮烈了。
在m国落地的时候,行李只有一箱子日常用品,现金只有5000块,而且是人民币,就这样和家里断了联系。
蒋爸是在半个月之后才确定了她去了哪儿,多方找人帮忙打听,知道了女儿落脚的地方,本来想着对方走投无路了,自然会屈服妥协回来,也曾让朋友帮忙从中间试探,他们却低估了蒋思佳的决心。
幸好,她在国外没有饿死,过了两年连温饱都混不上的日子,却在聪明加幸运下,到了现在过的还不错的地步。
蒋思凯还是比较心疼姐姐的,听他提到这一点,又想到那时候打听到姐姐过的苦日子,心里更是愤愤不平。
“打着为孩子好的旗号,满足自己,控制别人的心理,摊上这样的父母,我也是无话可说。”
他这两年的自由,也是因为父母以为他能陪一下姐姐,才默认他待在外面没有回来的。
权恒却想着,姐弟两个在没有成年的时候,起码一家人相亲相爱,过了十几20年的幸福生活呀。
而自己呢?从少年到青年,这十多年的记忆里,只有那个严肃的老人,甚至不如生活在孤儿院吧。
“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呢。”权恒声音很轻,也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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