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可胖了不少。”后胸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说话也断断续续。
权恒下意识的在自己的胸和腰捏了几把,“没有啊。”
趁这个机会,楼薇挣开一点缝隙,得以呼吸,侧过身来,一副得逞了的样子。
“还学会骗人了……”说完就上来挠她痒。
“最近这一段时间,咱们老是在床上……”别人做的那些浪漫的事情一样都没有。
“不是刚才还在浴室吗?”
“你看你又……明明知道不是那个意思。”
“等这半年过去,我们的时间就多了,把过去的都补上好不好,看电影逛街旅游,赏烟花,看夜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可能要等很久呢。”楼薇用手掌支了头,眨了眨眼睛颇为遗憾的说。
“不用太久,我早就想好了,毕业那一天,咱们不停留,当天就直接出发,你知道吗,我妈妈住的那个房子,周围种满了金色的和粉色的黄金庆典和夏洛特夫人还有梦幻女孩,屋顶上还有各色的郁金香,除了冬季都能看到花儿。”
“一想就很美。”楼薇确实很憧憬。
另一只手轻轻推了权恒肩膀一下,由于失去重心,一下子就平躺了过去,自己则脸侧贴着他的肩头,伏在他身边,闭着眼睛听他讲。
“我还知道有一个地方,平时几乎都没什么人去,可能是荒废了,里面长了好多奇奇怪怪的植物,里面的家具年深日久,颜色都看不清了,但是特别有特色,我揣度着它的形状,应该有百年了。”
“你说的这些,我连想象都想象不到。”见识有限就是这样,梦里都没什么突破。
“下半辈子,我就带你去你所有想去的地方,还可以去纽约找蒋思佳,不过那个地方我不太喜欢,太忙碌了,建筑也没什么特色,如果不要紧,你喜欢就好。”权恒把手臂箍过来,四指在她的肩膀上打着节奏,那幅图景,就在眼前。
第二天早上,权恒第一节就有课,穿了以往的衬衫长裤。
“一开学我才觉得找到真正的你。”
今天上午楼薇可以晚起半个小时,看他换好衣服,自己则懒在床上评价他。
这一假期,无论是性格作风,还是他太过于居家的打扮,虽然也让楼薇很舒服,但是总觉得那是一个假的权恒。
“原来还是一个职装控呀。”权恒笑她。“以后在家里,你让我穿什么我就穿什么好不好?当然,你要是让我不穿……我会更乐意配合。”
权恒照着衣柜上的镜子,回头冲她笑。
“切,才说一句又下道儿了。”楼薇别过脸去:“赶紧走吧,要迟到了。”
自己刚要再睡一小会儿,脸上就给啄了一口,在回头间,权恒已经出门走了。
楼薇陪何承承花了两三个小时,做了几项检查,把结果拿给医生看。
“才21岁?”
“嗯。”楼薇扶何承承坐下,站在一边儿。
“第二次还是第三次。”
“这次是第三次。”何承承低着头,声音很小。
“还想有下次啊?再有下次整个人就毁了。”
“医生她这次……”楼薇在一边问。
“受了感染,所以导致血流不尽,还有贫血症状。”
“那要紧吗?”何承承急切的问。
“什么才叫要紧?”医生的语气很不好:“你们这些小女孩子,不知道爱惜自己,弄成这样还不长教训。”
楼薇在旁边听的也有些怕,像自己这个什么权恒什么都想好了,不操心的还算幸运,要是碰见多永光这样,只会比何承承更惨。
“医生,那要怎么治疗?”看何承承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楼薇帮她问道。
“说她,你也听着,作为一个年轻女孩子,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虽然语气不好,但这个医生是心善的,不然在医院这个地方天天面对的,不知有多少个她们这样的,拿号帮人家看病,就是才不多嘴说。
“内服的和外用的药,都把你开了,注意事项写在医嘱里,回去也跟男朋友说一下,尤其是要禁止*生活,最少一个月。”这还是算比较委婉的,何承承是有经验的,别的医生直接说的,更是让人受不了。
幸好另一个犯错的不在呢,想让他知道自己受的罪,让他更疼爱自己,又庆幸他不知道,以免跟着一起担心。
道了谢,出了诊室的门。
“你去那边椅子上坐一下,我去帮你取药。”
“嗯,麻烦你了。”
楼薇回头看了一眼她,向窗口走去。
由于今天是周一,人不多,排队大约排了十几分钟,楼薇才拿到药。
“多少钱?”正在翻看医嘱的何承承,听见她过来,抬头问。
楼薇把单子递给她:“呶,就这几盒2000多呢。”
“看来我一时半会儿是还不上了。”何承承看了那单子就愁起来。
“先别想钱的事儿了,把身体养好,恢复了才最重要,权恒也不会催你,你是休息一会儿再走,还是回宿舍再休息?”
楼薇没说就算是何承承不还,自己也会记在自己帐里。
“回去吧,下午还有课呢。”可能是昨天晚上休息的好些,何承承的脸没有昨天那么苍白了。
“医生说得对,看见我受的这些罪,你一定要注意。”
“嗯,”楼薇这时候,当然不会得瑟到和她说,从来不用自己注意,权恒都安排的妥贴的很。
“对了,我忘了和你说,昨天晚上张一萌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