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绾离朝仪器念:
“给孝子子悦引路。”
这根细细、短短的丝,像是被一股力量牵引。它无限延伸,朝远方飘去。
“动了!”
“快跟上!”
“快!”
“去这边了!”
“又去那边了!”
……
观阴堂。
朱碧和薛之鲜还在搏斗,他们势均力敌,搅的观阴堂一片狼藉。
从这端打到另一端,又从另一端打到这端。
一根丝,如一阵风似的飘入堂内,缠在朱碧的利爪上。
朱碧变异的恐怖眼珠,突然之间,变的柔和、出神。
……
落在最后的琼妃喊:
“你们来赌场干什么?”
子悦立在门前:
“娘亲会不会就在里面?”
天秀一笑:
“不可能,这是我收白骗纸为徒的地方。”
天秀的声音在他习惯口腔后,渐渐恢复正常。虽然还是口齿不清,但是说话已经连贯。
只是,说话的时候,还经常漏风、喷人唾沫。
琼妃细细一回忆:
“对!绾离大侠,我上次听到哭声就是在这里!”
白绾离点点头:
“我们进去,可能会有新的发现。”
天秀扯住琼妃:
“哎!跟你说过,女人与狗不能进!”
琼妃却不理会。
……
赌场里面,空无一人。
所有的赌具都在赌桌上摆放整齐。
“娘!”
子悦找遍一间又一间。
天秀径自到一个桌子前:
“真是莫名其妙。到赌场找娘,亏他想的出来。”
琼妃见他不帮忙找,问:
“你在干什么?”
天秀用茶壶沏上一杯茶:
“跑那么长路,口渴。”
“我也要喝。”
“你不会自己倒呐,茶壶在这里。”
“我才不用你碰过的茶壶呢。”
琼妃于是想提搁置在角落的茶壶,却发现茶壶很重,提不起来。
“我的大小姐,你真的是娇生惯养。连茶壶都提不起,是不是喝水还要人相濡以水。”
天秀帮她一提,也没提起。
他再使劲一提,两个人“扑通”一声,从地板上漏下。
原来,这个茶壶是个机关。
……
又是天秀垫背。
“这是什么鬼地方?”
他们站起身,观察周围。
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阴暗、潮湿、乌烟瘴气。
天秀抓起地上一个令牌:
“我认识这个,这个是观阴堂的图标。从小老爹就告诉我,当铺不可以收他们的东西。”
琼妃指指上方的匾额:
“白痴都能知道,这里就是观阴堂。”
匾额上,正是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观阴堂。
天秀一下子扔掉令牌:
“原来,赌场下面就是观阴堂,真是阴险。平日站在邪恶组织上面赌,难怪我穿红裤衩都会输。阴风阴气的,还观阴的,观音菩萨来赌,都输。”
琼妃面色凝重:
“小蛋蛋说过,爷爷就在观阴堂。”
“爷爷?爷爷?”
观阴堂内的光线非常黯淡,他们四处摸寻。
“一定就在这里。”
……
薛之鲜正在弹琴,操纵朱碧。
原本薛之鲜和毒化的朱碧胜负难料,但是当琼永的修为随时间消逝,渐渐被他吸收、化为己有后。加上琴弦从精神上的主导,朱碧还是被他控制住,沦为他的杀人工具。
控制朱碧还有一个关键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