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秀头头是道的推理,见琼妃沉默了,便继续贬低她“叫的比亲妈还亲切”的“绾离大侠”:
“我看这个白绾离,也就轻功好点,跑起来快。白纸一张,不过如此。”
“什么白纸嘛!”
琼妃还没听过这样子的比喻。
天秀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从白绾离的头,到白绾离的脚:
“你瞧,他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都是白的。外表就跟白纸一样,小白脸一个,没用!我天秀从来不以貌取人,再瞧他的内在。他居然连赌场都没进去过,就是白纸一张,未喑世事。”
琼妃“呸”了一声:
“什么嘛!你瞧他那七个傻不拉几的师弟,三脚猫功夫都不会。分明就是他的师弟们拖累了他,我们的绾离大侠,顾及师弟们的颜面,无法发挥出他本来的实力嘛!”
白绾离默默闭眼,念:
“东方震、南方离、西方兑、北方坎、东南巽、西南坤、西北乾、东北艮。”
话音一落,这悬空的网就骤然坠地,完全不像是网,简直就是钢铁。
倏地,那群毒奴全被扑倒,在网里面打滚。它们用指甲抠,用獠牙啃,天罗地网都纹丝不动。
琼妃感叹:
“绾离大侠实在是太棒了!你看看人家,人家这才叫做实力。不想某个人,只会耍嘴皮子,隔岸观火!”
她双手捧在胸前,简直就是一位春心泛滥的小少女,面对货真价实的盖世大英雄。
天秀有点儿失意:
“你别忘了,是谁给他搬的救兵。要不是我,他的师兄弟还在你琼府睡大觉呢。要不是我,他能出这个风头吗?”
琼妃小拳头在她胸口揉了揉:
“呀呀呀~某个人好像眼红了呢~比毒奴的眼睛还红呢~不对~是红内裤的红~”
“我眼红一张白纸?得了吧。”
“不过呢~说来也是呢~要不是某个人的短浅粗俗,也难以衬托出我们绾离大侠的高贵优雅~”
琼妃指尖搭在嘴唇上,然后妖娆的朝白绾离的方向一摆,一个飞吻就这样子出去了。
她同时不忘抛个白眼给天秀。
两个人的待遇差别,真是天壤之别。
天秀憋屈:
“谁短浅粗俗了!”
琼妃清纯的眼睛眨了眨,目光挪到他的腰下面,还是很突兀,难道是被同性吊打而激动?
“把裤子穿好再说话!”
琼妃吐了吐舌头。
天秀提着裤子,沮丧离开:
“你知我短浅粗俗,我知你深浅疏密。”
……
密室。
琼深愤愤的质问薛之鲜:
“我问你,你将毒奴放出去,究竟有何图谋?”
薛之鲜双手叉腰,反质问琼深:
“你脑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我问你,现在云巅弟子云集琼州,这种情况下,我将它们放出去,它们不是自投罗网?对我有什么好处?”
琼深咬了咬牙:
“那你说说,这满大街的毒奴从哪里来的?”
这话激起了薛之鲜的愤怒:
“这事,我倒是想问问你!琼深。”
琼深指了指被罩的那只瞎眼:
“问我?薛之鲜,我告诉你,我只瞎了一只眼,没有全瞎。你别想给我搅浑了,除了你以外,别人没有毒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