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秀继续挽留白绾离:
“你看,连琼府的千金大小姐都同情我了,你就不要走嘛~”
白绾离忽然眉宇舒展:
“太好了。看到你们不再彼此斗气,我真开心。希望在日后,你们能够继续的相亲相爱,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说完就径自而去,徒留下天秀和琼妃相看两生厌,相看两声“哼”,各自将头别到一边。
肩膀你顶顶我,我顶顶你,互相嫌弃:
“你干嘛。”
“你干嘛。”
“喂喂喂,你家在那边儿。”
“哼。”
……
一个用斗笠遮住面的男子,在某个角落里,默默将天秀和琼妃看在眼里,目光冷冷。
隐隐可以发现,他只有一只眼睛。
“云巅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赌场门口的?他们有没有发现什么?”
琼深回到一个阴森的密室,向薛之鲜质问。
薛之鲜正在擦拭一把刀刃:
“哈哈哈!”
薛之鲜的胡子非常长,而且浓郁,并且是红棕色的。笑容随下颚的抽动,就像是摇曳了一面红旗。
他笑而不语,自顾走向一间牢笼。
看守的下人无不恭敬的行礼:
“参见堂主。”
琼深愤愤瞅了他一眼,跟在他身后。
整个密室完全隔绝了外界的阳光,阴森极了,只有四周错落有致的一个个灯柱照明。
薛之鲜在一块方形的空地前站住,如果不是这块空地砌高了半分米,简直难以察觉。
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
“打开!”
下人们应声道:
“是!”
四个下人分工合作,默契配合,分别站在正方形空地的四个角。
“起!”
他们各自使劲,才掀开了这一块方形大砖,一个崭新的视觉盛宴浮现在琼深的眼前。
琼深擦了擦他的一只眼,不容置信。
这砖盖住的下面,居然是镂空的牢狱构造,一根根粗壮的铁杆禁锢了成群结队的毒奴。
毒奴们安静而排列有序,显然完全被操纵了。
薛之鲜扬了扬衣袖,指了指一间间牢狱:
“这一共是三百头,去清点一下。”
“是!”
下人低眉顺眼的过去了。
琼深惶惶而叹:
“不可否认,这批毒奴,真是鬼斧神工。”
他目光一转,突然被半空中的一个面容青色、筋脉蓬勃的毒奴吸引。这个毒奴居然是女性,发丝凌乱,绞着臂弯。
它穿了一席红衣,却分不清,那是不是一件血衣。更惊悚的是,它的四肢都被链条扣住,吊在半空中。
“不是说,抓的都是壮丁吗?为什么还有一个女人!”
琼深半眯起他唯一的明眼,若有所思。
薛之鲜冷笑,示意他将目光聚焦在这个毒奴的牙齿和指甲:
“它,是一切的根源。”
它的牙齿已经完全变异,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獠牙,露在外面,就像是白色的钩子。
它的指甲已经有一分米之长,染满了毒素,被她一抓,后果不堪设想。
薛之鲜就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欣赏它:
“她是母体,是所以毒奴中最厉害的那一个,是最高贵的杰作。她的身体,是剧毒的温床。所有的毒,都将通过她的身体,无止境的、生生不息的扩散出去,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