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铜镜看着洁白无瑕脸庞的云天楚,贪婪的目光直落在上官靖身上,似是记起什么的云天楚脱掉手上的冰蚕手套,果不其然身上的其余伤痕都消失了。
快速结出一个法印的云天楚闭眼感探着体中那提升许多的法力,片刻过去,满意的收回手,将地上的面具捡起,取一丝帕擦拭下的重新带回脸上,挪步到上官靖跟前,一把将其拎起的跪在地上,低垂着头。
冰冷的血使凌乱的发丝结在一起,一半的脸上都染上了血迹,兴许是云天楚动作,让昏迷中的上官靖醒了过来,浓郁的血腥味充斥在鼻尖,眼皮如灌了铅般,不断想要睁开眼睛却始终无法睁开,只看得到一丝的光线。
一旁的云天楚看着地上的一摊血,极为心疼的揪着眉头,若他喝尽上官靖的血法力定能与白君墨匹敌,成为第二个白君墨不再话下。
只是未料到上官靖的血如此的蛮横,在这般直服下去,就算再强横的身躯也无法承受,如今之计便是循序渐进,不可贪多,否则走火入魔身体暴毙等都是极为容易发生。
此时摇了摇头的云天楚疼惜的分析着,显然对于一次只能喝一点上官靖的血很是惋惜,纵然心中早已迫不及待的还想再取一些血液,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只好等体内适应过来就可再继续。
想着,不知昏了多久的云天楚看了眼依旧昏迷的上官靖,不敢在此地多留的整理了下仪容,便动身出了山洞,可那闪着光芒的冰蚕手套却静静的躺在桌上,看来定是过度兴奋的云天楚忘了取回。
呼吸微弱的上官靖感受人已走远的吃力抬起头,后肩上刺骨的痛让他头昏目眩,紧咬着嘴中的布带,清楚云天楚在铁链上动了手脚的上官靖不再如之前那般,着急的催动法力。
而是忍着剧痛的想将铁链从墙中强行扯出,哗啦啦的铁链声让在寂静的洞中回响着,以及上官靖那痛苦的闷哼声。
紧绷的身体瞬间让背部的银钉伤口裂开,豆大的汗珠从上官靖的额头顺着脸颊滴落在身下的血泊中,泛起一层层涟漪,可就算上官靖如何挣扎,墙中的铁链依旧没有任何挣脱的迹象。
突然间上官靖像似察觉到什么一样,挣扎的身体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恢复先前的模样并压低气息,可身上的痛止不住的轻颤着,好在最后还是压了下去。
就在这时,刚安静下的洞中发出浅浅的脚步声,寻声看去竟是先前离开的云天楚,此刻的云天楚站在桌前,阴狠的目光在上官靖身上思索着。
一秒,两秒,三秒,周围的空气如同被冻结了一般寒意袭来,片刻过去,云天楚这才收回目光,从桌上拿起落下的冰蚕手套转身再次离开。
见人走的上官靖身体前倾,重重的倒在地上呼吸急促,额间青筋暴起,显然是先前用力过猛,导致背后的银钉在骨头里移动,双臂再无任何力气的瘫在身侧。
可坚定的目光在眼中闪烁着,等待着无力的身体恢复,继续尝试挣脱被束缚住的身体。
——《金玉良缘》——
午时。
此刻的流云宫十分的热闹,四处洋溢着喜气,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等待着喜宴开始。
流云宫正殿内红锦的地毯早已铺好,在门的两侧站着迎客的女婢,而此时的殿内聚满人的皆举杯热饮,时不时看向殿门的似是在期待着今天的主角,那便是新郎与新娘。
同样坐在正位上的封千殇正嬉笑眉开,与上前敬酒道贺的人喝着酒,正下座的封穆身为封以琴的父亲,自然也有人来敬酒,毕竟封以琴将要成为白凤族的女主,身份不容小觑。
此刻在房间的月少阳任由着女婢捯饬着,冰冷的脸上无任何的笑意,除了冷漠外还是冷漠,手中紧攥着月灼芯赠于的水晶桃花,无时不在心中祈祷今日月灼芯不要归来。
但依月灼芯的心思就算再生气,也定会来参加这场喜宴。
在另一个房间中的封以琴笑容满面,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想着与月少阳成亲时的画面竟羞红了脸,只见一旁的女婢小心翼翼的将桌上的凤冠戴在封以琴的头上。
而这凤冠上嵌镶着九十九颗明珠,寓意着长相厮守,在凤冠的中间有着一只用金线编织的白凤,栩栩如生的做出展翅飞翔的动作。
红宝石做白凤的眼睛,更加让其具有生气,在嘴中噙着一颗红珠,下方坠着三条极其细小的红珠,正封以琴起身之际在额前摇晃着。
身着一袭红装,流光溢彩的嫁衣上面用金线绣着凤尾图案,每一根都是鲜艳的色泽,在光的折射下,宛如正在迎风舞动一般,而尾裙长摆足有三尺的拖曳及地,在其边缘嵌着金片散发着光芒,腰间挂着一个玉环的步摇,其边嵌着用黄金制成的桃花枝。
红唇微微上扬的封以琴满意的看着这一身装束,紧张不安的心快速的跳动着,看着一旁的女婢问道:“怎么样好看吗?”
“小姐此时美若天仙,若大人见了你定会被惊艳到。”嘴甜的女婢从旁拿过盖头说道,随后盖在了封以琴头上。
眼前一片暗红的封以琴在女婢的搀扶下缓慢移动着,眼看及时快到的出来房门,前往大殿。
此时同样一袭红装的月少阳,头戴金冠的系着一条用金丝绣着羽毛红带,垂在落于肩后的青丝上,一身大红色的衣裳衬托出月少阳那完美身材,竟现高贵与威严,脚步缓慢的行至大殿。
“狐王到。”
一路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