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冰糖葫芦解决完的月子羽得到满足扑在月灼芯怀里撒娇,不一会却被白君墨拎着后衣领递回给了司季青,满眼怨气的月子羽扑通着,可身体的差距让他根本够不到白君墨。
见状,上前阻止的月灼芯被腾出手的白君墨拉走,面对强大的拉扯力月灼芯根本无法反抗,留下在身后气急败坏的月子羽。
“白兄你弄疼我了!”只见月灼芯手腕处的红印异常刺眼,可这点痛其实对她来说都是不痛不痒,只是为了让白君墨松手。
果然很奏效的白君墨立刻松开手,眼中竟是担忧与自责,得逞的月灼芯快速收会手,虽明白月灼芯在装痛,但白君墨还是任由着。
“白兄,我想回药庄了,确认小雪伤势无碍后便动身。”思虑许久的月灼芯小声的说道,她来流云宫如此之久,该做的都做了,已无她再留下去的理由,且她对风离珩的思念深入心肺,若风离珩不愿接受她的心,她也愿一辈子伴他左右。
“再多待一日可好?等洛神大会过了,我亲自送芯儿回去。”故作镇定的白君墨迈着像似罐了铅的腿,纵然此刻痛心切骨,但还是装作无碍的挽留月灼芯。
“这”
“一日就好。”
语气低沉的白君墨略带着恳求之意,让月灼芯犹豫不决的终于思索片刻后应了下来,姑且等洛神大会结束再动身。
一时间气氛寂静的只有二人行过回廊的脚步声,来到殿门前的月灼芯伸手敲了两下,告知殿中的二人,这才推门而入。
此刻的昭雪正被上官靖喂着粥,见月灼芯来的暗示上官靖无需再喂,眼角噙着泪的微笑看着走近的人儿。
“姐姐。”声音柔弱的昭雪轻唤着月灼芯,显然喉咙还未好。
“小雪那里不舒服一定要跟姐姐讲。”忧心忡忡的月灼芯叮嘱道,替昭雪搭了搭脉,确认无事后才放心。
说来二人也有一段时间未见,如今没想到再相遇竟是这番模样,对昭雪有愧疚的月灼芯始终多想补偿一些。
在殿中待了许久的月灼芯交代了昭雪一堆的事情,就怕在她走时云天锦会生出事端,以防万一的多次强调上官靖在洛神大会后带昭雪离开。
而此刻不想让月灼芯更加忧心的昭雪并未将朱雀族之事说出,若她出了这流云宫该何去何从?视线落寞的低垂着,可一旁的上官靖像看出昭雪的心思般突然伸手握住,炯炯有神的目光不离抬头的昭雪半寸,似是在说相信他。
会心一笑的昭雪反握住上官靖,一侧的月灼芯见二人如此,脸上也跟着笑得更深,竟调侃道:“你们二人何时请我喝喜酒啊?”
话落,瞬间令昭雪与上官靖二人脸上泛起一抹抹红晕,害羞的昭雪更是想立马钻进被子里躲藏。
“我还等着喝姐姐的了。”害羞的昭雪突然打趣的说道。
闻言,心咯噔一下的月灼芯身形一顿,脑中竟出现了风离珩的影像,只觉脸上滚烫的立马岔开话题的说道:“时辰不早我先回去了,就不打扰小雪休息了。”
一侧的白君墨略有所思的看着慌神的月灼芯,起身随着离开,身后泪眼朦胧的昭雪微笑着目送月灼芯离开。
出了殿门的月灼芯走在回廊中,借着迎面吹拂而来的冷风,消去脸上滚烫的温度,再过一日的她便可回去见风离珩,就在这时刚消下去的温度又因月灼芯的思念而一下暴红回来。
欲哭无泪的月灼芯挥着手,想让风更大一些,明明如此冷的天,硬是给月灼芯活成了夏季,目光依旧留在月灼芯身上的白君墨低声说道:“我爱你。”
“嗯?怎么了白兄?”依稀听见白君墨说话的月灼芯回头询问,虽听见了声音却并没听清楚说了什么。
“无事。”眼眸似清泉的白君墨,眼中夹杂着一丝无人察觉的忧伤,见月灼芯回头的故作镇定,实则心中凄冷如冰,似有刀在割般,令人悲恸欲绝。
见状,以为幻听的月灼芯纳闷的继续向前走着,手不停挥舞着。
——《金玉良缘》——
云天楚寝殿内。
此刻的云天楚意识昏昏沉沉,但勉强还是醒过来了,身上剧烈的疼痛让他不得动弹,脸上任有一股灼伤感的云天楚命一旁低垂着头,大气不敢出的女婢将铜镜拿来。
闻言的女婢更加害怕起来,身体不听使唤的颤抖畏畏缩缩将铜镜取来,但一直不敢拿于云天楚,这令云天楚更加暴躁的谩骂着女婢。
胆战心惊的女婢在云天楚的威严下,慢吞吞的把铜镜放置在云天楚的眼前,手不停晃动着,眯着眼将铜镜中看清的云天楚怔了怔,双眼爆红的竟不顾身上的伤势一把打掉了女婢手中的铜镜。
见状,女婢连忙跪在地上,抽泣的卷缩在一旁。
“我的脸我的脸”由于先前猛烈运动的云天楚伤口裂了大半,痛的脸色苍白、冷汗直流,手颤抖的轻触着脸上烧伤,剧烈的疼痛感让他的手一下就弹开了,愤怒的叫喊着,眼中充满恨意。
而此刻进殿的云天锦从不远处就听到了云天楚凄厉的叫喊声,极为不悦的看着床榻上的人儿。
察觉有人来的云天楚撇过头见是云天锦的立马又撇了过去,似乎很怕这张丑陋的脸被云天锦看去,手紧攥着的令身上的伤口裂的更多。
“怎么?不欢迎本尊吗?”任然对云天楚有怒意的云天锦调侃道,的确云天楚这张脸使她厌恶,好在人有自知之明的躲过去。
“白君墨他想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