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战争拒绝女人,这原本就不是女人该来该干的事情。夜叉拥有一切好女人的资质,她的身高、容貌、身材、肌肤,以及独有的冷傲气质,无论干什么都是女人中的翘楚。即使什么都不干,凭她的美丽也能赢得无数成功男士的亲睐,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可她偏偏选择参军入伍,并且干的是最危险的特勤工作。这一身的伤疤显示她吃了多少苦,受过多少罪,即使在男人堆中也是千百人中顶尖的一个。
这一刻陈威很震惊,不是同情怜惜,也不是尊敬崇拜,只是震惊,非常的震惊,震惊她有这样不一般的经历,这满身的伤口需要怎样的毅力才能坚持过来?
“你看什么?弹片还在里面,快点给我取出来。”夜叉显然误会了陈威,略带温色的催促。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很奇怪,这家伙刚刚救了自己的命,自己应该感激他才是,可看到他目不转睛瞪着自己私处看的眼神,心里却莫名的生气。
其实以往别的男队友也给她疗过伤,比这脱得更彻底的时候都有过。可她一点感觉没有,就当自己是个男人,治完伤该干嘛干嘛。对她来说自从加入这个组织,就没当自己是女人,为了完成任务她像男人一样工作,为了生存她像男人一样什么都干。
这次疗伤她在陈威面前很自然的脱下裤子,还有上次在海里她主动堵住陈威的嘴巴借气,开始做的时候都没想太多,只是为了工作,为了保命。
可事情一旦做出来后,心里忽然又觉得怪怪的,才想起来我好像是第一次跟男人嘴对嘴。这次被他看到私处时,竟然第一次心慌慌,有了只有女人才有的微妙情怀。
这种感觉很不好,让夜叉很紧张,不想被这种情怀困扰。不得不提醒他快点,‘略带气愤’的提醒他快点。却不知道潜意识中已经对他生出无奈感。这种无奈感很奇怪,具体来说就是对他既讨厌又拒绝不了甚至不时的想念。
“哦……”陈威一个激灵从震惊中清醒。
心里暗骂一声:“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胡思乱想,人家等着救命呢!”
从急救包了找出消毒水、药棉和镊子,这时候可不是做精细手术的时候,再说陈威也不会,他将消毒水往伤口上一淋,强烈的灼烧痛让夜叉呼喊出声。
“你咬着这个。”陈威塞给她一块药棉,夜叉也不客气张嘴咬住,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痛得满头冒汗。
此时陈威做了一个异常的动作,他一只手掌贴上她大腿根,这是个很暧昧的动作,因为那里跟伤口隔着半尺多,即使怕她取子弹时痛得乱动,也不用手掌伸到那里按住。
可不等夜叉反对,陈威已经有了下一步的行动,另一只手持镊子探进了伤口,痛得夜叉全身一下子绷紧,大颗的汗珠滚落。顿时忘了他搭在腿根的手掌。
取子弹绝对不轻松,特别是夜叉身体有着强健的肌肉,一方面可以很好的保护身体,但另一方面对子弹的压迫也更紧密。陈威的镊子已经探进去一寸,还没探到子弹,只能继续深入,直到两寸时才碰到硬物,继续向四周探查,对夜叉带来的痛苦更甚。
就在这时,夜叉忽然感到腿根有股热流涌入,一下子就到了伤口处,原本巨痛的伤口四周竟然暖暖的,痛苦减轻很多。跟着便感觉到这股热流像无数小虫子在挠痒一样,搞得伤口又痛又痒,说不出的感觉。
再仔细体会热流来自于他的手掌,夜叉可不傻,瞬间就想到:“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内家真气?他……”
还不等她由此推测到陈威怎么样,突然痛苦几倍强烈,让她再次啊的一声,嘴里的纱布咬成两断。
“当”的一声,陈威将取出的子弹甩掉,立即用药棉对伤口清洗,没办法像医生那样仔细专业,但陈威的依仗是他有真气,此时进入夜叉体内的真气就像他的眼睛,对伤口展开滋养的同时,也能发现异物,一些细小的弹片被真气发现后被一一取出。
几分钟后,陈威觉得妥当了,才取出针线缝合伤口,这就绝对是凑合了,东一针西一针缝得八爪鱼一样,终于缝好后,夜叉大腿上又多了一个大大的疙瘩。
再次清洗上药包纱布,这个过程中陈威另一只手一直没拿开,对他来说手术完全是凑合,真正取作用的是他的真气。陈威知道自己的真气经过流星泪改造后,对疗伤有着神奇的功效,哪怕是什么都不干,他都有信心光靠真气让夜叉的伤口复原。
但终究他的手掌还是要拿开,当纱布完全包好后,他不得不松手放弃真气的输入,但他撤走时流有一丝真气在夜叉体内,依旧在涵养她的伤口。陈威有信心当那股真气耗尽时,夜叉的伤口已经好得七七八八,甚至那个难看的疙瘩也会随着伤口复原而消失。
夜叉没有停顿,陈威刚松手,她便腰一挺穿上了裤子,伤口已经感觉不到多大的疼痛,更多的是隐隐的麻痒,好像已经在长肉。她心里的震惊无法形容,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在他们疗伤的功夫,吉普车已经冲出重围,在城市街道上乱窜一阵后,选定一个小巷穿过去,便到了一条连接郊区的僻静小道。颠簸着继续高速前进。吉普车这时才发挥出其良好的越野性,在乡间小道上飞驰速度也没有多少减弱。身后已经看不到敌人的身影。
当然,他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向东一百公里之外,才是他们预先计划好的撤退地点,那里有他们预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