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人玉一路上却只遇到小股土匪,拔了两个寨子,这对他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大军一路开进,直到梁山腹地,
顾人玉指着前面一个虎头虎脑的山峰,“前面便是虎头峰,贼子精兵把守的地方,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山寨,若攻破此山寨,强贼势必土崩瓦解。”
旁边一身材魁梧的兵丁,名字叫做雷豹,正是他刚提拔的副将,他躬身说道,“将军将作何打算?”
顾人玉道,“此地势进可攻,退可守,我们若是强攻,势必损失惨重,这不是我想看到的局面,现在你们先带人驻扎在此树林之中,待我先到虎头峰上放火,但见火光冲天之时,便是尔等攻山之时。”
“诺!”雷豹躬身领命。
顾人玉当下将大军驻扎在林中,自己只身前往虎头峰上。
顾人玉道,“这个就不用管了,现在你们就先在这里等着,见到火光起来,再行攻上山来。”
这个当然难不倒顾人玉,当下呼出系统,用系统的人气值兑换了一大壶汽油,然后再施展轻功。
在山岭之中大肆飞奔起来,
他可不敢将汽油倒在这些房屋上,这些东西可是他日后的家产,烧了就没有了。
所以他只在山上,选一些没有房屋的地方,放起火来虚张声势。
行过数十里,堪堪花了几十筒汽油,直将所剩下的人气值都用德所剩无几,这才罢休。
然后一把火抛去,火光环绕盘旋,犹如在地上行走的一条火龙,山岭之中顿时一片大亮。
典韦从濮水顺水而上,一路上也是攻城拔寨,所向披靡。
此刻正拿下一个山寨,见到接云峰上火光冲天,当下命人占据自高点,擂鼓以应和。
虎头峰上,有一处平地,此处正是强贼头领宋河的山寨。
宋河早已听到各大山头的喽啰来报有人攻山,所以早已将自己的一千多人马,全部整顿就绪,就准备迎敌。
却忽然见到四周山头,
“五弟,这些人怎么进来放火的?”宋河凛然肃穆,问身后一个小弟。
宋河显然不相信,在他这个山寨,他已经在各处放置了暗哨,任凭一只苍蝇也飞不起来,怎么会有人进来纵火的。
而见火势这么大,能在如此风雪天放如此大的火,起码也得数百精兵方才能够做到,宋河一度以为有一队人马溜进了自己的寨子。
旁边那汉子,显然也不明就里,面对宋河的质问,只低头说道,“大哥,我已经在各个山头都安排了人手,皆没有看见官兵,小的也不知晓如何进……啊……”
话音未落,宋河已经抽刀出鞘,却见旁边的那汉子顿时头颅飞了出去。
另一头领见状,赶忙躬身道,“大哥,你干嘛杀了五哥?”
宋河冷冷道,“这样的废物留着何用?”
“这么些年的兄弟,你真的忍心?”
“怎么,七弟我的行事,还要你来置评吗?”宋河冷冷道。
“不敢!”那头领迅疾低下头去,只道,“这些官兵恐怕已经入了寨子,如今都四面楚歌了,却不知大哥有何退敌之策?”
四边的鼓声轰隆,宋河也听得心里发麻,所有的人都感觉自己像是被围困在了一个死胡同里。
宋河淡淡道,“不必惊慌,这必是敌人声东击西之计,我们切不可自乱阵脚。”
“你就是宋河?”一个声音冷冰冰的传来。
哪里传来的声音,宋河心里猛然一凛,循声望去,却见身后大厅之上,一个红色身影一闪而过。
这大厅乃是聚义厅,那红色身影飘然而过之时,迅疾又跃上了其上面的凸起的瓴角之。
宋河定睛一看,却见那人长身而立,手中提着握着一把三尺长剑,正看着自己。
“你……是人是鬼?”红色身影飘忽不定,宋河压根不知道这鬼魅的身影是如何出现在周围的。
顾人玉面色一肃,“宋河,你犯下滔天大罪,阎王爷也看不下去了,今天派我这个勾魂使者前来取你狗命!”
宋河环顾了一下四周,却仍旧见到他一人,这下才壮起胆子来,义正言辞道,“当今天下,汉室衰微,黎民何以有一餐饱饭,我与众兄弟义气相投,啸聚山林,众位兄弟跟着我好吃好喝,享尽荣华富贵,宋某何罪之有?”
“好一个何罪之有?”顾人玉笑了一声,“你劫掠商贾,地主豪强这等有钱人也就罢了,却为何又强收近村民田产,霸占郓城县外张员外的女儿做自己的压寨夫人,又封闭水泊,凡是涉入者全部杀死,又让附近多少渔民因此而失业?附近的人对你已经怨声载道,你恶行累累,罄竹难书,今天顾某便要替天行道。”
说着剑若长虹,只见天空白芒一闪,倚天剑已经脱手飞出,
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嗤……
宋河无法闪避,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快的飞剑,他根本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那柄飞剑便直接划过了他的脖子。
一剑封喉!
这正是白云城主叶孤城惊世剑法,虽然顾人玉才练几天,但也已经有了七八成火候,这下正好用这宋河来试试身手。
顾人玉见宋河的身子倒在地上之时,冷哼了一声,“都说你武功盖世,原来也只不过是浪得虚名。”
众喽啰见顾人玉居然一剑便将自己奉若神明般的寨主杀死了,个个俱都大惊失色,站在地上的脚,像是被灌了铅似的,怎么也不能再挪动半分。
正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