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看你穿那个。”沈槐冲他的围裙扬扬下巴,“裸着穿。”
任垠予中鼓蛊一样点头,而后看了看自己,也不耽误,两手交叉抓起t恤的下摆,往上一拉就把上衣脱了,然后疾步朝沈槐走过去,抓着沈槐还套在脖子上的松垮垮的领带,一把拉过来,气息已经不稳了,微微喘着咬沈槐的耳朵。
“沈总帮我脱裤子。”
他说完,也意识到有些羞赧,抿了一下嘴唇,而沈槐已经被他语气里小孩子无法自理的撒娇一般的语气激得咬牙了。
“脱什么脱,烧了!”沈槐低声道,“点把火烧了你算了!”
任垠予笑起来。
“你就是火啊。”
任垠予最后真只戴了张围裙跟沈槐上床,沈槐可能心里也有郁结,比平时更烈,在任垠予身上咬了好几口,几乎见血,最终厨房飘来糊味,烤肉和炸虾都毁了,电器自动关闭,两个人都懒得动,虽然胃里饿着,身体却很饱。
沈槐懒洋洋地要睡过去,任垠予蹭着他的颈侧,跟他说话。
“我要跟伯劳解约了。”
“嗯?”沈槐转醒过来,“解约?”
“嗯,你不在那了,我待着也没意思,我想自己出来开工作室,已经接触了一些人,基本能定下来,这样以后我的收入都是自己的了,还能签些艺人。”他顿了顿,“足够养你了。”
沈槐想起来两人之前在微信上的对话,别说,这话听着不但不伤自尊,还怪美的。
不过想到任垠予离开伯劳,以及姚家的情况,沈槐对伯劳的前景也心里有谱了,有些五味杂陈。
任垠予看出来他低垂的眼帘下的心思,有些难受,伸手把沈槐揽过来,沈槐不习惯这种动作,皱着眉。
“沈槐,我爱你。”
沈槐皱着的眉毛舒展开,笑了笑。
“以后我们是一起的了,对不对?”
“嗯?”
任垠予放开沈槐,在枕头上挪下来,看住沈槐的眼睛。
他缓缓地说:“没有伯劳了,没有沈总和任先生了。”
沈槐明白过来任垠予指的是什么了,他凑过去吻了一下任垠予的额头,几乎怜爱地。
“从你追来机场的时候,就没有了。”
任垠予一把抱住沈槐,他听到自己的心脏剧烈地,为了沈槐的一个吻一句话就跳得几乎疼起来,他想让沈槐也听到。
他想让沈槐也听到,这样的心跳是做不了假的。
至少心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