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哥哥——”一声暧昧的娇声,吕雉娇嫩光滑的肌肤轻轻的贴向刘季的背,刘季猛地一僵,呆愣在原地的:“雉儿?”
“季哥哥,你别光顾着看金铃嘛……”吕雉的手划过刘季的脖颈,轻抚着下滑:“你也看看我嘛!”
刘季从没见过吕雉如此大胆,整个人僵了片刻,猛地转身,一把推开了吕雉,金铃从二人之间划过,掉落在地上,发出了叮铃——叮铃——叮铃,清脆空灵的声响。
这响声仿佛带着穿透力,回响在整个城阳的上空,打破了死寂,清脆空灵的声音久久萦绕在上空。
柒岚和子婴、绿央三人,潜入府衙之后,便一直小心翼翼的搜寻金铃的线索,正在一筹莫展之际,这清脆的铃声仿佛天籁,传到了他们三人的耳朵里。
“是金铃!”柒岚又惊又喜,她兴奋的看向子婴和绿央:“这一定是金铃的声音。”
绿央先是惊喜,可是很快的她便冷静了下来,她突然转过身问柒岚:“你听得到金铃的声音?”
柒岚被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么大的声音,全城阳应该都听到了吧,我听到有什么奇怪的吗?”
绿央默默地看了一眼子婴,子婴也是一脸探究的望向柒岚:“这阁主金铃,只有雏铃阁的人才能听到,你并非我阁中人,如何也能听到铃声?”
柒岚语塞,她的确并不是雏铃阁的人,但是这股清晰的铃声却能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里,她皱眉,也是一脸茫然。子婴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也罢,我们先找到金铃再说吧。”
三人顺着铃声,施展轻功飞去。刚走到门口,子婴率先停了下来,他沉沉的望着房门的方向:“……这声音,我们恐怕不太方便——”
柒岚疑惑的看向他,可绿央是个急性子,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踹开了房门,却被眼前的旖旎画面惊呆了,连脚都僵在了空中。
破旧的床上,吕雉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身上的薄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刘季正躺在她的身下,面色潮红,身上的衣衫也是凌乱不堪,脸上甚至还有唇印。
“你——你们是什么人?”吕雉显然没想到会来这么一大堆不速之客,她慌忙地穿上了衣衫,仔细看着来人,却没想到是熟悉的面孔:“你是白天那个臭丫头?!”
绿央很快的找回了自己的思绪,她冷笑着盯着眼前的人,啐了一口:“真是不知羞耻,没想到堂堂吕家大小姐竟然如此放荡,真是佩服啊佩服!”
吕雉被羞得满面通红,脸色很难看,子婴默默地看了一眼身后已经呆立住的柒岚,径直走到了桌边,从地上捡起了阁主金铃:
“不好意思打扰了两位的好事,我们只是来找东西的,如今这金铃已经物归原主,二位可以继续了。”
说罢,他走到了柒岚面前,轻轻拽了她一把:“我们走。”
柒岚的脚仿佛灌了铅,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怎么走。眼前的画面太过强烈,她整个人如遭电击,僵立在原地。
这是阿季?
这是阿季和……吕雉?
虽然对于他们二人,柒岚已经无数次的让自己做好思想准备。可是当事实赤裸裸的暴露在眼前的时候,柒岚的大脑还是一片空白。
对于柒岚的眼神,刘季不知怎么,总觉得很羞愧。这个婢女总让他想起柒岚,那熟悉的眼眸,仿佛皮鞭,狠狠地抽痛着他。他一下子坐起来,心虚的整理好衣衫。
“对不起……”这句话脱口而出,然而一出口,刘季便愣住了,这句道歉,究竟是说给谁的呢?
吕雉盯着这个婢女,想起了秦二世的飞鸽传书,她一下子明白了过来,眼眸像是要喷出火。
这个女人,一定就是柒岚,这个野狐媚子的眼眸,居然还在勾引刘季?!
子婴用内力握紧了柒岚的手腕,柒岚这才回过神来,面色复杂的转身离去。她的心里五味杂陈,像是被人用烙铁狠狠地搅动着,灼烧的疼痛。
刘季出声叫住了他们:“几位是来找这铃铛的吗?”
子婴微微回首:“此乃我遗失之物,如今正好物归原主。”
刘季追问:“此物是城阳县丞府衙仓库中保管的藏品,不知阁下是何身份?与城阳县丞有什么关系?”
绿央在一旁按捺不住:“你有完没完,这是我家主人丢失的东西,和你没关系。难不成你看这是金子做的,见财起了色心,想要占为己有?”
吕雉呸了一声,鄙夷道:“笑话,我吕家富可敌国,区区这么点金子,连给我做一件首饰都不够,我们会觊觎这个?!”
子婴轻哼,冷冷的瞥了一眼吕雉身后的刘季,冷冷的说道:“刘公子凭借吕家的家产,树立了一副活佛在世的形象,可背地里却如此出卖色相,这份努力在下佩服。想必凭刘公子的美貌,一定是让吕小姐为之倾倒。这么点金子,自然是入不了刘公子的眼。”
刘季被子婴的一番话说得语塞,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神色十分难看。他虽然生气,可是子婴的话却让他哑口无言,这样的自己,刘季也觉得厌恶。
“公子误会了,在下方才听闻银铃之声,甚是悦耳。可是银铃本身并无铃心,在下好奇,所以有此一问,既然这东西是公子之物,公子拿回去便是了。”
刘季的话,让绿央和子婴都是一怔,他们二人默默地对视了一眼,神情都有些讶异。
雏铃阁的铃铛,只有雏铃阁中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