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水再次强制性请假,薛浩气得不行。
全剧组就你陆一水特殊!亏我昨天给你这么多节日礼物,喂狗了!
薛浩把电话打到了何艳冰那儿,让她去把陆一水揪过来。何艳冰比薛浩要淡定得多,挂了薛浩的电话,先是打电话问询问陆一水的情况,然后拨通贺石岩的号码,请他出面解决一下薛浩那边,继而驱车赶去医院。
推开门,何艳冰先是看到床上打着石膏的陆衍雪,而后才看到她家艺人,和邵影帝。
何艳冰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处变不惊,曾经也是带出过影后的人,和邵寻也算认识,虽然诧异邵寻的出现,但也没表现得太失礼。
邵寻昨晚已经离开了,今早又和医生过来看陆衍雪的情况,医生刚走,邵寻也正打算离开,何艳冰便来了。邵寻打了个招呼,自行离开。
何艳冰询问了一下陆衍雪的伤势,然后转向陆一水:“跟我说一下事情经过。”
陆一水也没透露太多,只说邵寻着人算计,他和陆衍雪路过救了他,然后就成了现在这样。
何艳冰不是狗仔,没有兴趣去探寻邵寻的私事:“你下午回剧组,这里我找看护看着。”
陆一水没有丝毫犹豫:“不去。”
何艳冰还没开口,陆衍雪便开始劝了:“你回去吧,我这儿也没什么事,”陆衍雪深谙陆一水的尿性,温声细语是没用的,只能威逼利诱,“你要是不回去我就拖着这石膏,下床亲自送你去。”
陆一水果然乖乖同意了。
陆一水走后,两个女人开始唠嗑。
何艳冰陈述道:“陆一水很听你的。”
陆衍雪听了,忍不住笑起来:“那是你没看到他造反的时候,犟起来几头牛都拉不住。”
何艳冰和陆衍雪聊了一会儿,两人以往都只在微信上聊过,现在陆衍雪就这么活生生地坐在她面前,何艳冰的感觉很微妙。
她以为陆一水的这个女朋友应该是比较偏执的人,不应该是这样喜欢开玩笑,让人感到轻松自在的女人。
她居然把这两口子都看走眼了。
从第一次在云爵见面到现在也有两个月了,何艳冰忽然发现自己还不知道她的全名,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陆衍雪,陆地的陆,繁衍生息的衍,雪花的雪。我朋友都说我应该叫雪掩路,是雪花遮住了路面,而不是路面掩去了雪花。”
“你姓陆?”
何艳冰心道,还挺巧,和我们新董事长名字只差了一个字。
何艳冰又仔细看了一下陆衍雪的五官,眉眼和他们董事长也有些像,只不过没有他们董事长的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气质,眼前这人实在过于平凡。
何艳冰忍不住想问陆衍雪一些问题,护工就敲门进来,打断了何艳冰的思绪。
这里不再需要她,何艳冰起身告辞,关于陆衍雪和他们董事长的猜想却一直盘旋在脑中。
应该不会,如果真是他们董事长的亲人,应该不至于沦落到此。那个女人护短的手段,她可是见识过的,她光是想想都觉得恐怖。
人都走光了,陆衍雪翻着手机无所事事,护工也坐在一边玩手机,没有说话的意思。
陆衍雪花了点时间把种的菜收了,宠物喂了,就去微信群发几毛钱的红包玩,一下午,支出七十多,抢到一块九。陆衍雪认真计算着抢到的那些几分钱的红包,还挺高兴。
陆一水出了医院就收到了贺石岩的短信,对方让他到泉娱见一面。
泉娱是c市比较出名的酒吧,据说是一个吃黑大佬的场,物价高,背景硬,一般人都没能力和资本在这儿消费。
贺石岩报了位置,陆一水跟着服务生走进去。
酒吧白天不营业,平时充斥着烟酒和情,欲的酒吧冷冷清清,只有一两个人在做着清洁工作。
贺石岩桌上摆了几**洋酒,一脸烦闷,靠着沙发,一直盯着陆一水知道他走到跟前。
空气中酒精的气味让陆一水反感,陆一水沉着性子问:“有什么事?”
“你说呢?”贺石岩让陆一水坐下,挥走服务生,“陆衍雪出事了你怎么不告诉我?老子tmd今天早上还没起床,就被人从家里扔出来了,扔出来!还要t能没事儿!?我让你在陆衍雪出事第一时间通知我,你tm听哪儿去了!”
贺石岩有些醉了,偏黑的皮肤通红,情绪不太稳定,明显是喝醉了。
陆一水依旧不咸不淡的态度:“忘了。”
“你居然说忘了!你tm是不是也忘了,你能进云爵,是因为上面以为你t就是个连身份都没有杂种?”
贺石岩越说越难听,陆一水沉住气,叫来服务生,点了一个披萨。
服务生微微诧异,心里摩拜大神。
有个人在身边这么骂他,居然还能想到要吃的。
贺石岩一直在旁边放嘴刀,陆一水就像没事儿人一样坐着,仿佛身边的人骂的不是他,而是别人。
贺石岩一改和蔼可亲和猥琐大叔的形象,脏话特别多,直到陆一水点的披萨上来了,贺石岩还在继续。
陆一水向服务生道谢,服务生表示没关系,走到吧台后面一边擦杯子一边关注着这边的情况。
然后,“哐”一声,服务生手机的杯子因擦拭的人没抓紧,掉到地上碎了。
服务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个年轻的帅哥,居然用点的披萨,连着盒子盖到了那个经常来店里的老总的脸上!
年轻帅哥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