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大声道:“开不开?”
这一声吼,那大汉吓得手一哆嗦,盒子便被拿开。露出了里面的三粒骰子,正是三个六。
大汉腿一软,往后便倒,他后面的人便扶住他。大汉看着小江,忽然似是发了疯一般,一把扑向小江。无处不在的赌坊伙计便冲了过来,四个人将大汉架着便一顿好打,打完,将他扔了出去。
吴欣皱眉道:“赌场真不近人情。”小江叹口气,道:“我以前每天被人这样打一次,扔出去一次。所以才练就这一身赌术。其实说实话,赌都是骗人的,逢赌必骗。”一个腰间悬着剑的白衣人走了来,朗声道:“各位,出了点小意外,大家继续,赌得开心。”
小江低声道:“他出来不是为了调节纠纷,而是冲我来的。”吴欣皱眉道:“那就不好玩儿了。此人步子轻飘,瞧来轻功不错,目光有神,太阳穴深凹,是内功高手。”
白衣人向几个手下探耳吩咐,果然便走了过来,老远就抱拳,笑盈盈道:“兄台,小姓鹿,是这天虹赌坊小小负责人。”小江拱手道:“兄台,小姓江,是这天虹赌坊小小赌钱人。”
他学着白衣人说话,白衣人微笑道:“我看兄台手风顺的很,不如随我去和另外几个人赌赌?”小江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正是这么想。”他一面冲吴欣眨眼,一面笑说:“你们这赌坊还真大,老子要是能在此赌上一辈子,哈哈,那就教我做皇帝我也不干。”姓鹿白衣人道:“兄台只要能够赢了我的老板,赢下整座赌坊就可以了。你只要做了老板,何愁不能赌一辈子?”
小江大呼有理,但跟着白衣人七拐八转,进了一间金碧辉煌的屋子时,眉头紧皱:“你们这儿就这一个贵宾室?”白衣人奇道:“自然是的。不过这一间房也就够了。”
小江将屋中的人一一打量,摇头道:“我看了一下这些人的面相,发觉他们和我相冲,唉,我肯定要输,还是不赌了吧。”
白衣人笑道:“兄台请便。”
小江笑嘻嘻的走了出去,喃喃道:“怎会不在?他去了哪儿?”
吴欣皱眉道:“你找的人不在?那岂不是白走了。”小江目光闪动,道:“没有yd_sj;
白走。”他将银子换成银票,装在身上大步走了出去。几个小厮恭恭敬敬的伺候他,本以为会换来一些赏钱,哪知这位乞丐大爷此刻却又吝啬得一毛不拔。他们讨个没趣,也只能在心底咒骂。
小江走了出去,四下一看,笑嘻嘻道:“我就知道你在这儿。”吴欣一看,居然是适才和小江赌博输了玉佩之人。
这人见了小江,面色不善,冷冷道:“你要做什么?”
小江嘻嘻一笑,拿出几张银票,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得好,我这几张银票就送你去翻本。如何?”
须知赌博之人朝思暮想的便是怎么翻回赌本,这人一听,眼睛都直了,盯着银票,眼神再也没移开过。
小江笑道:“你输给我的玉佩哪儿来的?”
这人道:“前几日有个臭乞丐,不不不,是您的同行,到了我家里,他饿昏了,我家那臭婆娘给了他饭吃。他醒来之后就把玉佩给我,还教我来赌坊赌博,故意把玉佩给一个胖子看。”
小江思索一阵,皱紧了眉,道:“为什么要把玉佩给胖掌柜看?这人是不是他?”
那人见小江胡言乱语,丝毫不理,伸手欲抓银票,小江却忽然将手移开,笑道:“还有问题。那个乞丐在哪儿?长什么模样?”
那人想了一阵,道:“要是穿得好看些,他倒是长得十分好看,是个美男子,哼,难怪我家那臭婆娘会施舍他。”小江摆手道:“他现在在哪儿?”
那人连忙道:“在家里,在我家里,我把他当皇帝一样养着。”
小江哈哈大笑,道:“走,带我去找他。”
那人皱眉,面露迟疑,吞吞吐吐道:“这
还要翻本。”
小江一把抓住他背心,哈哈笑道:“你今日印堂发黑,运势不佳,无法翻本了。”那人虽身子高大,挣扎了几下没挣脱,便知小江是懂武功的,再也不敢反抗,一面往前走,一面回头看看小江手里的银票。
三人走了好一阵子,终于是进了一条巷子,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下。那人上前拍门:“来贵客啦,开门,开门。”
不多时,一个妇人的叫骂声响起:“死没良心的,你怎么才回来。”骂到后来,已是放声大哭。这人吃了一惊,一脚踢开门,就看见满院狼藉,妇人倒在院子中央,衣衫褴褛,脸上全是泪痕。
这人一怔,随即大声问道:“什么人干的?”
妇人一yd_sjb;
面放声痛哭,一面说:“几个
五行门弟子,前来搜查什么人
抓了那个乞丐
打了我
她已不必说,这汉子见了妇人的模样,就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怒得直咬牙,冲进厨房,出来时手中握了一把菜刀,目露凶光,就要往外冲。
小江连忙一把拉住,问道:“你去哪儿?”
这人骂道:“他狗娘养的,我要去把五行门杀光。”他忽然恶狠狠瞪着小江,骂道:“都是你的朋友惹出来的祸,我
我要杀了你。”他此刻已不再把小江当成财神,而是敌人。明晃晃的菜刀呼的一声就砍了下来。
小江闪身避开,拉了吴欣一跃而起,窜出了大门。就听见菜刀落地的声音,随即是那汉子的哭声:“我们普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