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他是我的,陪在我身边呀……”
索索一边洗手,一边笑:“说起来,林铮也真是太讨厌了,刚上了你,转头就来找我,对我嘘寒问暖,还要陪我一起来参加法国时装周,真过分啊,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表面上是在骂他薄情寡义,实际上,却是明目张胆的在炫耀:
就算你费尽心思,跟林铮俩把生米煮成熟饭又如何?到头来不还是被抛弃被冷落的下场么?
况且,之前也就罢了。
现在,跟她有了肌肤之亲,却又抛弃了她而去找另外一个女人,这对于顾咏之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紧紧握着手机,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着淡淡的青白色。
良久,她才听到自己强自镇定的声音:“童索索,你可不要欺人太甚了!”
“你平时欺负了我那么多次,现在我欺负你一次,你就受不了了么?”
童索索冷笑了声:“真抱歉,让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你自以为是的这个办法,对别人或许有用,但对我无效。因为,真正有本事的女人,只会让别人痛哭流涕当怨妇!”
对待林铮,她显然比顾咏之更有办法,所以,活该自己吃肉,她当怨妇!
说完,童索索先她一步挂了电话。
收起手机,索索想起刚刚顾咏之吃瘪的样子,心情爽极了。
似乎,她越来越喜欢这种猫戏老鼠的游戏了。
顾咏之就是那只滑稽可怜的老鼠,让她在闲暇时间涮着玩儿,似乎也不错。
把手机收好,对着镜子补了补妆,前后照了照,索索才挽着手袋,推门离开了洗手间。
飞机在巴黎落地的时候,正是当地时间的傍晚。
关于住酒店的问题,林铮破天荒的跟索索起了争执:
林铮已经预定了巴黎文华东方的双人总统套房,他把这次巴黎之行给当成了度假,当然要浪漫,要奢华,要舒适。
可是索索却还要工作,还要跟助理们商讨巴黎时装周上的造型,所以她就事先预订了巴黎大酒店的顶层全部房间。
林铮看着她,似笑非笑:“童索索,我现在在你那里是不是就是一个报复顾咏之的工具?工具没人权是不是?”
“我说了我要工作啊,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那刚刚,在飞机上的座位安排是什么意思?”
索索一愕,想起了之前在飞机上,她虽然帮林铮预定了机票,却把他的座位,安排的离自己很远。
不但如此,她还把自己周围都安排了自己的工作人员,完全把林铮给排除在外!
索索别过脸去:“不就是一个座位么,你这么在乎细节干嘛?”
“这不是一个细节,一个座位的问题,而是你根本不相信我,觉得我跟顾咏之行了苟且之事,所以我就对不起你了,活该被你折辱,对不对?”
索索一时语塞,除了为了报复顾咏之,她多多少少,也的确有点这个意思。
这种想法,自己放在心里还好,可是被别人,尤其是被林铮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便让她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对”,索索深深吸一口气:“我一想到那晚上我所看到的,我就觉着别扭,我嫌脏,这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