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夫说着了吧!红癫那老家伙果然不讲什么信誉,说好的只有五个人出战,结果却来了这么多人!”上官福指着远处那排人,就是一脸的鄙夷。
上官福这话让梅乾有些好笑,要说三九流来的人也不少,干嘛非要计较蛊医门来了多少人呢,抬眼一瞅,梅乾倒是被红癫身后隐隐约约放着的十几口棺材给惊住了,那十几口棺材大小不一,颜色各异,一字排开,棺材盖有的敞开有的紧闭,诡异的很,“上官老爷子,那些五颜六色的棺材是几个意思?”
“呸!真不要脸,居然把棺材仔那畜生都请来了!”上官福还没搭话,却听身边的暗娼直接啐了口涂抹。
“棺材仔?是个绰号吗?”
梅乾狐疑的看向暗娼,却惊讶地发现暗娼的脸色异常难看,不仅仅她,连身边的圣手书生,讨饭张,武将,邪医,坤棋等三九流的人,个个眼睛里都要喷出火似的,恶狠狠的盯着前方,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每个人貌似盯着的对象不同。
就拿武将来说吧,紧锁眉头,一脸怒气的盯着红癫身后一个带眼睛的柔柔弱弱男子,那男子年纪约莫五十上下,精瘦精瘦的,手里正握着一把书写“文大才子是也”的纸扇,悠哉悠哉的扇着风。
暗娼眼露寒光,上下打量的那人,是一身穿破旧青白色道袍,浑身上下挂满大小不一小棺材的猥琐男人,想必,这猥琐男人就是她嘴里的什么棺材仔了。
而讨饭张眯着眼远远望着的,也是一个乞丐打扮的人,只不过那人虽然穿的破破烂烂,却是个身材微胖的叫花子。
“大家不要动气,”梅乾还在观察形式,却听南宫寿沉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红癫特意把棺材仔,花子李,赖文才,鬼手书生,赤脚医仙这些老怪物都叫过来,目的就是为了激怒三九流的各位兄弟,请各位千万不要冲动啊!”
经南宫寿这一提醒,梅乾才恍然大悟,麻蛋,难怪暗娼、邪医这些三九流的高手,个个都怒目而视,原来对方阵营里站着的都是仇人啊!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听出南宫寿的担忧,圣手书生第一个出来表态,“南宫请放心,兄弟们心里有数,不过,既然鬼手书生来了,倒也省了老夫的麻烦,刚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哈哈哈,说得对!讨饭张我正愁找不到花子李呢,这下好了,临死还能拉个垫背的,值了!”
“呸呸呸,谁都不要提死,南宫寿不是说了吗,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换人!”梅乾当下就白了讨饭张一眼。
“呵呵呵,老夫是开玩笑而已。”讨饭张尴尬的笑笑,可梅乾还是从他眼神里看出浓烈的悲凉之气。
想必,讨饭张还是报了必死之心,看来红癫请来的这些人十有八九都是硬茬子。
“好了,咱们去会会那群狗娘养的!”上官福说完,就昂首挺胸的第一个走上去。
很快,南三九流双方就对面而立,双方还未说话,一股强大的杀气,立即四散开来。
刚站住脚,就见红癫那货一脸贱笑的朝前走了一步,大言不惭的叫嚣道,“原本呢,我们蛊医门是想按照出战名单来派人应战的,可回头一想,你们三九流的人仇家太多,要是都死在我们蛊医门的手里,那你们那些仇家岂不是报仇无门?遗憾终身?这不,老夫索性给他们提供一个报仇的机会,也算是了却一件憾事!”
听红癫这话音,仿佛还做了件善事,红癫说着,还用手一指身旁的棺材,“一会儿开战,谁要是嗝屁了,直接往棺材仔带来的这棺材里一丢,也免得在这地方上暴尸荒野。怎么样,老夫请来棺材仔还是大有用处的吧?”
听到红癫这狂妄的话,众人都气得牙根疼。
只见上官福“哈哈”一笑道,“红癫,你请来棺材仔这个老妖物,是怕自己暴尸荒野吧?别担心,老夫会手下留情的,肯定给你留个全尸!”
红癫脸色一沉,皮笑肉不笑道,“上官福,老夫懒得跟你耍嘴皮子!咱们今天这生死约是武斗,看样子,你是迫不及待的要第一个死了?”
上官福又是“哈哈”一笑:“就凭你!笑话!叫人魔那老东西出来,老夫要与他大战三百回合!”
“蛊医门主岂会跟你这宵小动手!想打的话,先过了本才子这一关!”
话音刚落,只见忽的一下,就从红癫身后飘过来那个手拿纸扇的柔弱男子。
这柔弱男子一落地,就听武将大吼一声,“文才!咱俩的恩怨是时候了解了吧?”
武将对文才!针尖对麦芒!
血战,一触即发!
在武将与文才四目相对的间隙,梅乾一拉身边的南宫寿,小声问道,“南宫老爷子,您说武将这一战能不能取胜?”
却见南宫寿脸色一沉,皱眉道,“这个还真不好说,别看文才那老小子看起来很瘦弱,手上本领却厉害的很,而且那老小子本就是武将的同门师兄,由于品行不端,偷偷修炼道门中的禁忌役鬼之法,杀孽太重,才被逐出师门,却没想,他却趁武将与师傅外出游历期间,竟然役鬼杀了他师傅全家,不仅如此,据说,他还盗走了不少禁忌法咒。如果,那些禁忌法咒都被文才给修炼成了的话,恐怕武将不占什么优势。”
“啊?那岂不是说武将有危险?要不要换人去打?”梅乾提议道。
“来不及了。”
南宫寿话音刚落,就见武将眼中射出两道寒光,冷冷的说道,“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