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你醒了?”叠风急忙将下了床的司音按了回去,“师父他闭关去了。”看着呆坐在榻上的司音道,“师父昨日生生替你挨了三道天雷。”所以要闭关养伤。
“天雷?”司音呢喃道。
“十七,你以后要好生学学本事,不然下次飞升上神,还让师父帮你渡那就不好了。”对于这件事叠风是有些生司音的气的。
跟着战神墨渊学习了两万年,竟连自己的天劫也看算不出,这也就罢了,几个人都没看住他,不仅让师父提前出关还害得师父为他生抗三道天雷受了重伤,如若平时还好,眼看天族翼族就要交战了,师父……叠风眼里止不住地担心。
一转身却发现司音只着中衣,穿起鞋子就往外跑。“十七,你去哪?”真是,去找师父了吧,叠风摇了摇头,罢了,左右有十五在那里,应该不会扰乱师父静修。
“十七?你怎么来了?”雪隐扶着有些虚弱的司音。
“师兄,师父,师父在里面吗?”司音拉着雪隐的手有些惶然。
“在,师父在里面闭关,”顿了顿道,“需要静修。”
司音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轻声啜泣。
“师兄,都是我的错,是我蠢,不仅没好好学还带累了师父。”司音拉着雪隐,眼里满是后悔与害怕。
“没事,师父是堂堂天族战神,又怎会被区区天雷所打垮,十七最乖了,以后好好修炼就是了,不怕。”雪隐看着毫无动静的山洞,眼里亦满身担心,他,怕是伤的很重吧。
“嗯,”司音擦了擦脸上的泪道,“师兄,我乖,我听话,我好好修习,师父,师父真的没事吗?”提到墨渊司音又忍不住呜咽起来。
“当然,”雪隐将司音揽在怀里轻声安慰,不让她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十七还小,本来就害怕自责,何苦再吓她。
“师父他一定会没事的。”像是说给司音,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哼,他伤势极重,怎会无事,你们这么在他洞口演兄弟情深,他会走火入魔的。真是一笨笨一对儿。不知何时金莲元神飘了过来。
看着舍不得离去的司音,雪隐道,“你在这里先守着师父,我去看看九师兄。”自他回来就未见他,也不知如何了。
“好,师兄尽管放心。”抱着膝盖坐在洞口的司音点头。
“嗯。”
走进令羽的住所,雪隐不敢相信,榻上那个虚弱至极的人居然是她以前丰神俊朗的九师兄。
“你,你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
“变丑了吗?”令羽虚弱笑到。
“你,你明明知道我是何意还故意气我。”雪隐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难受,怎么就将自己折磨成这般模样。
“不气了十五,九师兄好好养过来就是了。”可能是因为身体问题,令羽笑得柔柔的,无甚气力的感觉。
“你,你这是怎么回事?”雪隐坐在榻边手指轻轻地触了触令羽额角的青紫,待看到令羽隐忍的表情后急忙将手抽了回来。“也没听说擎苍虐待你们了呀?”十七不好好的吗。
“无碍,”看着雪隐心疼的模样令羽竟有些高兴,“这是我自己撞得,”若不是那翼君看得严,他怕是早已谢罪成功了,“所以,我也勉强算是死过几次的人了。”
“你怎么这般傻,有什么比好好活着更重要呢?”看见令羽不在意的笑容雪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还笑,都没想过你走了之后我们会有多难过!”
“是九师兄的错,十五莫哭,”令羽轻轻擦着雪隐脸上的泪,“师兄保证,以后一定好好的,不轻言生死。”看着倔强盯着他的雪隐令羽心疼了。
雪隐摸了摸脸,原来不知何时竟哭了出来,雪隐吸吸鼻子,感觉自己有些矫情,急忙叉开话题。“此去可有何收获?”
“收获?”令羽轻笑,看着雪隐认真地转移话题也不揭穿她,“这任翼君十分有实力和野心,明明认出了我们是昆仑虚弟子却装作不知直至骗我们到大紫明宫,怕是早就想挑起天翼两族的战争,只差一借口。”
“此战,是非打不可了?”雪隐心情有些沉重,即使早就知道这场战争避免不了,但当它真的临近却依然感到沉重与恐慌。
“嗯,”令羽凝重地点了点头,看到雪隐神思不属时急忙道,“说说十七,此次出行,十七可是大有收获,那翼族公主的一颗芳心怕是遗在了他身上了。”
真是,明知道她胆子小还来吓她,战争有他们这些师兄扛着,至于十五,躲在背后就好。
十七?回过神的雪隐狠狠地拍在令羽身上,“你还说,同样去了一趟翼界,人家十七不仅丝毫未损还收揽无数芳心,”说着看着吃痛的令羽道,“再看看你,好好学着些吧。”
令羽揉着发麻的胳膊无语,这妮子还真是下狠手啊,行行行,你开心就好,令羽表示自己宽宏大量不与她计较。
“要不你还还是休息吧,”我还得去守着师父,就不妨碍你休息了。“来,躺好,”雪隐帮着令羽调整一个舒适的卧位,盖得严实。“那,我先走了。”
雪隐术法将屋子变黑后便离开了。
黑暗中,令羽灼灼发亮的眸子看着雪隐离去的方向久久没回神。在翼界那几日他忽然就想通了,十五是男子如何,是女子又如何。
无论怎样她都是他最疼爱的小师弟,他都是她尊敬的师兄,这样就好。以后他还会待十五如从前一般,不,应该更好,就当补回那几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