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支架突然被撤走,骤然闯进来的新鲜空气令蓝波剧烈的咳嗽起来。他只觉得自己要死了,脑袋里嗡嗡的像是有谁在用力的敲钟。
青年无力反抗的姿态取悦了纲,他低头亲昵的吻了吻对方绯红色的脸颊,像是在亲吻自己的恋人般怜惜,“早这样乖,不就省得受苦了吗~”
蓝波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少年,随后无力的磕了磕眼。他不能理解对方要做什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但却能嗅到其中的危险。毕竟刚刚只是反抗而已,就差点被杀掉了。
这个人很可怕,简直就是恶魔。
“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棕色的眸子紧盯着蓝波的眼睛,像是要将他拆过入腹,满满的都是慑人的侵略感。他伸出舌头轻柔扫过青年的颈部线条,而后滑到喉结的位置啃噬着,“会让我兴奋起来哟~”
这话说得绝对不假,此刻他们的身体紧贴,几乎是毫无空隙。蓝波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少年胯|间的炙热,但同时,对方应该也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同样也是炙热成一片火海。
——好热,只是这样紧贴着就觉得浑身都要燃烧起来了。就算没有记忆,身体仿佛也在渴求着对方身上的温度,完全克制不住啊……
蓝波叹了口,无奈的望着天花板。他很好奇两个人原来的关系,是单纯的肉·体关系,还是情人,甚至是恋人?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他就觉得脸烧得慌。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跟眼前这个少年是那种关系呢。是世界疯了,还是他疯了。
“唔……”嘴里突然发出一声丢脸的呻|吟,蓝波飞到天际的神智才回炉。他咬紧唇,看着不知何时解开了他病服扣子,此刻正玩弄着他胸口上两个敏|感果实的少年。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他几乎就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如此熟悉的手指,如此令他沉迷的手法,如此想让人落泪的温度,一切的一切,都令他有一宗极度不真实的感觉。就好像沉醉了一个梦境,随时都有可能破灭。
“纲,我……”没有自觉的开口叫了对方的名字,那语气中有着他自己都吃惊的温柔沉醉。他震惊的瞪大了眼,却不知接下去该说点什么的。
“很好,这不是记住名字了吗?”纲很开心的微笑起来,灵巧的舌头继续在右侧的果实上绕圈,熟稔的挑起蓝波身体上的情|潮。滑腻的舌头顶弄着小小的果实,不时将它完全的推进肉里,另一边也不放过的用手指蹂躏着。
纲的动作看似温柔,可是在蓝波敏|感的身体上像是炸弹一样猛烈的炸开。 [住了胸口,青年就止不住的在床单上磨蹭着身体,一双碧色的眸子里漫起水汽,不自觉的开始发出轻微的喘息。
纲的眸色变得深沉起来,右手顺着蓝波漂亮的胸膛一路滑向他的身|下,顶着扣子向下压了压。青年立刻像是一条鱼一样的弹起,嘴里不自觉的发出‘呜呜’声,像是小动物一样的渴求着他的爱|抚。
“希望我怎么做?”少年的气息稳而不乱,跟蓝波此刻凌乱的喘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已经熟悉了情|欲的身体比其他人要敏|感得多,蓝波看着对方戏谑的笑容,有些羞耻的低下头,但很快就被强迫着拉起,盯住了那双棕色的眸子,“我想……”
“想要什么可要自己说出来才行呢~”故意为难脸色绯红的青年,纲有一搭没一搭的按压着已经挺立起来的部分,又不时允吸着红肿起立的果实。看蓝波还是一副耻于开口的样子,他更加过分的咬住了果实,开始缓慢的撕磨起来。
“呜……疼!”本来就敏|感的地方根本就受不起这样的折磨,蓝波立刻留下了生理性的泪水。胸口被肆意的玩弄,身下又被轻柔的抚|弄,这样冰火两重天的手法让他几乎要疯了,“下面,想要下面……”
“哦?是这样么~”纲把手伸进了松松垮垮的病服裤子里,隔着内裤握住了灼热挺立的部分。身下青年抽了口气,像是很期待似的动了动。他也很给面子的摸着那个灼热的部分,灵巧的指尖来回在上面游走着,如同隔靴搔痒,更令人难耐。
“更加……更加用力点……”这样的抚|慰更令人焦急,蓝波已经克制不住欲|望的蔓延,只能一边暗示着自己只是身体的问题,一边低声恳求着。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被同性摸着,居然还会有感觉,而且感觉好到快要爆了。
“这样?”继续像是猫在玩弄老鼠一样逗弄着,纲用手指夹住了挺立的部分,前后动了动。同时松开了果实一路缀吻着,沿着蓝波的身体曲线留下了无数个带有绯红色的印记。
蓝波的身体因为欲|望而弓成一个漂亮的弧度,腰部不知不觉的已经完全腾空,只靠着臀部作为着力点苦苦支撑着。他像是在迎合着少年的吻,把自己的身体完全送到了对方的嘴边,迫切的希望着更多甜蜜的折磨。
很快,曾经连接过母体的地方就落入了少年的口中。蓝波只觉得一阵酥麻袭来,身体仿佛变成了绵软的使不上力。欲|求不满的感觉像是蚂蚁一般啃噬着他的神经,很快乐又很痛苦。
青年被欲|望所侵袭的模样完全落入了纲的眼里,他丝毫不吃惊蓝波身体的敏|感度。如果跟了自己那么久,身体还像是个木头似的硬邦邦不解风情,那才是怪事吧。
他很满意,同时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