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早年写的一篇文,关于我幼年向的一些小故事,可能有些负能量,可以反。希望大家无论有多么悲伤的过往都可以一笑了之,健康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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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不知道爸爸妈妈为什么会给我取这样的小名。在学校里会被同学们嘲笑的。
我叫洛水。
小名三千。
后来才知道这小名的来历,我觉得很恶心……
小学四年级以前我很孤僻,很柔弱,经常被同学欺负,他们都不叫我洛水,都叫我三千,因为他们都觉得这是个很可笑的小名,是因为爸爸妈妈不疼我才故意取这样的一个小名来欺负我的。
我不明白,这样的名字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可是我去问过爸爸妈妈,他们说是随口取的…随口就取这样的小名吗?我不理解,也不去理解,和任何一个人接触都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我承认我没有勇气。
四年级的时候我转学了,原来那个学校改建了,不给学生做学校了,而是给老师们上课。当然我很奇怪,老师都已经是老师了还要人教他们吗?那样的话是不是就意味着这些老师也只是不懂装懂地教我们那些所谓的知识,而他们也有不明白的地方需要老师的老师来教他们?那老师的老师呢?我纠结着这样那样的问题迷迷糊糊地转学了,沉默着。
这是一个市重点小学。一个我一直以来都认为全校都是好孩子的地方。我想,不会再有人欺负我了吧…如果我不讲话的话…
来到这所小学的第一堂课我没有上,班主任是个老女人,说话一直在喷口水。班上都是些看着很安分的孩子,嗯,只是看着安。我看到教室最里面有一抹酒红,就那么被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很好看的男生,染着很好看的酒红色头发。他一定是个小流氓。我这么想着。这个学校里居然还有这样的存在,太让我意外了,意外到什么都不去考虑也不去顾虑了。
我走到他身边,敲敲他的桌子说,同学,我能坐在这儿吗?
就这样,我知道了这个所谓的重点小学里阴暗的一面。我发现我很喜欢。同样,我发现我的性格开始扭曲。
我和他肆无忌惮的抽烟,逃课,在校内校外打架,甚至学会了玩飞刀。意外,我玩得特别好,不管多远多难,我都能很准地扎中目标,准到他都怀疑我是不是真的近视眼。我确实近视,还有些散光,平时看东西就是一片模糊,可是只要飞刀在手上,感觉就不一样了。
我对他说,我用心看东西,一清二楚。
班上的同学因为各种原因疏远我。因为我是转校生,因为我和他一伙儿,因为我平时不讲话连表情都没有,因为我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因为我叫洛水,小名三千。
我觉得校园生活过分压抑,那种讨厌的紧迫感让我有种冲动,去消灭一切。我一直都想逃跑,我一直没有变。
那天,他给我看了一些光碟。那些光碟让我极度恐惧,我不明白一男一女裸着抱在一起有什么意思,我更希望给我一把刀捅过去,捅向他们那赤条条的肮脏的躯体。
我对他说,血液在舌尖泛滥的那种生锈一样的滋味,是让人极度**的。
毕业后我赶紧离开那个学校,懒在阳光下的我大口地呼吸,喘气。逃离了那个是非地,初中我要好好地过,一定。我是这么想的,本来是这么想的。
来到这所中学,就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一直以来我的直觉就很准。坐在班级里我发现我没能力和新同学们交流,我不懂怎么微笑,不懂怎么打招呼。似乎他们的身上笼罩的都是很黑暗的光芒,而我则被更为黑暗的深渊笼罩着。
女生们会来和我聊娱乐圈的事情,我不屑,我认为那些很无趣,而且很低级。女生们也会和我聊男生,我也不屑…不,不是不屑,而是没有和男生接触,不懂得怎么和男生相处。
确切的说,我连和女生怎么相处都不懂。
感情这种东西不被我看在眼里。
我不屑的是感情,任何一种。
我也不需要感情,是的,一开始我是这么认为的。
某天,一个女生不慌不忙的来了,就这么驻足了。
她叫旋。
她说她和我小学也是一个学校的。她说小学曾经和我同班过。
不知道为什么,我接收了这样的一个女生进入我的世界。
旋陪我沉默,陪我在任何一个可能的地方发呆,陪我慢慢地走路,陪我吃一些让人开心的小零食。
旋说,洛水是个很好哄的孩子,好哄的孩子有人疼。
我问她,你为什么不叫我三千?
旋反问,可以吗?要经过同意才能喊别人的小名呢。
我说,你的话,可以。
旋开心地笑了,洛水三千,落水三千。是两个好名字呢。
我第一次生涩地微笑,心里那种柔柔的温暖让我很舒坦。我想,我是该打开我的世界了。
可是,我实在不喜欢其他同学,在我眼里,他们幼稚,自以为是,只和那些能和自己一样的人玩,我鄙视这样的人们。低俗,没素养,没水平。
在他们眼里,我是神经病。
旋说,是他们没接触过三千,感受不到三千的柔和。这样的同学,不接触也罢。
于是,我照样不和他们接触,犀利的字眼,恶毒的话语,我毫不留情地砸向他们。
但是,一个可以转变我的人出现了。
连旋都措手不及。
初二的时候,班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