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忘了有句俗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是这样,捷西亦然!
季初夏有种出门没有看黄历的后悔,推了某人一把“你有病,你朋友都有病,见到个女人就想要占为己有,有钱就了不起吗?有钱就可以随便玩弄别人吗?真是受够你了”
“你说谁有病,你自己要是个好的,别人会见着你就发情吗?”盛铭臣对这个带爪牙的小女人又爱又恨,说出来的话都带毒。
他知道这一切不是她的错,但是想到好朋友一个接着一个喜欢上她,他就觉得危机四伏,四面楚歌。
未解决一个,又来一个,还让不让人活了?
其实,盛铭臣就是心里不痛快,嘴上就开始缺德,说话是大脑没有过滤的。
季初夏大概已经习惯他这种说话行事的风格,也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想她亲口承认他所说的吗?
不就是怀疑她勾引别人吗?那她承认好了,轻蔑的看着他,讽刺的笑起“好啊,你说我勾引男人,我就勾引男人了,怎么样吧?还算成功吧?”
如果他想要的这样,那她如他的愿。
盛铭臣听到她承认,更加不满意,扑过来掐住她的脖子,戾声到“我不准你勾引别人,只能勾引我”
“我就不勾引你,你这个渣男,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季初夏抬起细长洁白的脖子,激怒他。
“你以为我不敢?”盛铭臣红着眼睛,好像杀人狂魔,说话凶残“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这个贱女人”
季初夏被掐住脖子,脸部因为呼吸变得困难有点苍白,说话也变得困难“我当然相信,因为,你本来就是一个魔鬼”
魔鬼是不在乎别人的生死的!
盛铭臣注意到她的瞳孔在放大,这是大脑缺氧的反应,心一紧,手一松,季初夏的脖子得到放松,还没有来得及呼吸,嘴就被他猛烈的噙住,带着惩罚,好像要将她吞食入腹。
他就是一只野兽,对猎物动了情,下不了嘴。
季初夏被他的狂野吓住,心口狂跳,感觉有只冰冷的手伸进了她的t恤,带来全身特别陌生的颤栗。
季初夏猛的用力咬住了啃她的人,盛铭臣因为疼痛暂时放开了她,手也被拉了出来。
季初夏得到解脱,想要躲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可是,车厢空间就那么大,哪里有安全的地方,如暴露在阳光下的珍珠,路过就会被发现捡走。
盛铭臣擦掉嘴角流出来的鲜血,伸手来抓这个敢咬他的女人,季初夏已经躲到最后面,无处可躲了,一双脚不停的踢试图来抓她的手。
可是,女人的力量相对于男人而言,本来就弱很多,特别是盛铭臣这种训练有素的男人,在他面前,她就像只软绵绵的小白兔,一伸手,就把兔子耳朵拎了起来。
盛铭臣捉住胡踢乱动的双脚,轻轻一拉,就到了他的身边,野兽狂妄的对小白兔说“看你往哪里跑”
季初夏明白他眼中露出的急切,慌了“我们是有协议的,你不能碰我”
他眼中明显的情欲,告诉她,此刻很危险。
恶鬼嘴角一勾,对着小白兔吐出吃人的舌头“那你把协议拿出来啊,拿出来我就饶过你,拿不出来.......”他就把她给办了,就这么无耻。
季初夏脑袋打结,原来,她是上了贼船?
谁会把协议随时随地带在身上啊?
“可你答应过我的”季初夏还对他抱有一丝希望,可是,明显,希望破灭。
枉费她还相信了他,真的会在一个月内不碰她,她真是大错特错了,会相信一个恶魔。
“我又答应过吗?你有录音?”盛铭臣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做过这样的承诺,就当做自己得了老年痴呆吧!
“你········无耻!”听到盛铭臣无耻的说法,她就想恨不得踢死他,让他说话不算数。
“都拿不出来,那就乖乖听话吧!”他的意思太明显不过了,就是想要她,立刻,马上。
季初夏只想逃,奈何车门被上了锁,打不开,敲碎车窗更加不可能,都是防弹的,车厢里又没有任何可以自卫的武器,又势单力薄,如果来硬的,她没有一点还手的余地。
情况已经糟糕透顶!
可她不甘心啊,想到保守了十八年的清白,一会就会被这个恶棍夺了去,还真是后悔啊!
还不如去鸭店,随便找个男的开了荤,至少不会让她如此痛苦和屈辱。
要是盛大总裁知道了她此时心里的想法,恐怕会真的掐死她吧!
“走开,不要过来”季初夏激烈的反抗着,双手双脚都用上了,脚被他抱在手里,只剩下两只手不停的挥舞了。
盛铭臣略微一用力,就一把抱住她,扣在怀里,不让动弹,咬住她的耳垂“口是心非的女人,我知道你是在叫我过来,不要走开,我懂”
声音暧昧,空气潮湿温热,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试图撩拨她。
季初夏感到耳垂周边痒痒的,热热的,很不舒服,奈何双手也被他困住,做不了一点动作。
否则,一定给他一个大嘴巴,让他哪里都敢咬。
“放开我,你这个淫棍”
季初夏在他怀里乱动乱踢,因为力道过猛,两人跌倒在了一起,还好后车厢够大,够两人折腾。
“你都说我是淫棍了,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这个美名”
盛铭臣双眼危险的眯起,嘴角上扬,再次吻住了柔嫩的双唇,这次和刚刚有所不同,很温柔,辗转在双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