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到全身奇痒无比,李岚开始忍耐着,可是不一会儿,这种浑身上下的奇痒变令他异常的难受,双手紧紧的捏住手上的注射器,极力控制自己想要去抓痒的强烈**。
奇痒让他已经无法站稳,倒在地上,忍不住在地上厮磨起来,想要借此来缓解奇痒带来的难受。然而,这种遍布全身的瘙痒,可不是产生于肌肤表面,而是来自于体内各个部位。
而且渐渐的这种奇痒越来越重,转而变成了一种痛。这种痛犹如万蚁噬骨一般。又好像有无数把尖刀在刮磨自己每一个骨头。每一个肾脏器官,仿佛有人用搅拌机在搅着。
“啊……”李岚开始低声的痛苦"shen yin"起来,甚至开始产生想要使用解药的冲动,只不过每次这种想法一出现,就被最后的理智屏蔽掉。
他浑身开始冒出冷汗,身体颤抖起来。
“意识意识不能模糊,我不能模糊。”他的口中大喊着,提醒自己绝对不能昏迷。
“我不会因此而认输,绝对不会,我要战胜一切,谁都无法阻止我,更别说这种程度的痛苦了。”
“我是李岚,我不是废物,再苦再累我都走过来,怎么可能会被如此痛苦阻拦了我的脚步。”
“我要让全世界为我颤抖,我要让所有的敌人因我而恐惧。我要强大起来,我要打败自己,我一定要挺过去。”
他用大叫对抗着痛苦。
“这种痛苦,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开始用手脚头。猛烈的撞击着地面,头部。手都已经撞出了鲜血,可疼痛却依然在继续。
就这样,这种痛苦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之久,他已经被折磨的浑身散架一般。但他依然没有动用解药。渐渐的这种疼痛缓缓褪去,而他全身早已汗水琳琳。
而他的意识还没有模糊,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正当他感觉,一切就要过去的时候,突然他的心口一阵绞痛。喉咙像是被一直有力的手指掐住一般。而且这手指越来越有力,他的呼吸一下子停止了。
他开始拼命地挣扎,可是这一切都发生在他的体内,他即使舞动拳头,也不能摆脱。人在窒息的情况下,几分钟就会没命。
李岚感到自己的意识开始不清楚了,头越来越沉。他拼命的捶打自己的胸口,张大口呼吸,可是那股力量就如同有人用绳子勒住他脖子一样,而且越勒越紧。
脑海里似忽“轰!”的一声,李岚感到自己全身的骨骼仿佛被压路机碾过,整个身体仿佛在瞬间都散架。身体也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可是这种痛苦,却让神经更加的敏感起来。
“李岚,你这个懦夫,完完全全的懦夫。是个男人就坚持下去。”他紧咬着压根,如濒临死亡的野兽。低声的嘶吼着。
无尽的痛苦,让他时而感觉到自己活着,时而感觉自己早已死去,无数次都无法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所有的意识中,充斥着撕心裂肺的痛苦。
全身的肌肉,不断的痉挛着,一条条血管,全部浮现于肌肤的表层,青筋暴涨,如虫子爬行般的涌动着。
嘴唇早已咬破,舌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咬了一个小口子,乌黑的血丝从他的嘴角一出。
但是,他并没有因此而放弃,眼睛一如既往的坚定,并不见丝毫的涣散。也没有被痛苦所左右,心中泛起的每一次放弃的念头,都被他的理智快速的扼杀。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失败,因为他的人生字典中,绝对不允许出现失败这两字。
旁边,娜塔莎和谭雅两人一步也没有离开,看到如此痛苦的李岚,她们眼中也闪过一丝丝的痛苦。她们记忆中的那次训练中心之行虽然深刻,但是那种真正的痛苦,却怎么也无法深刻的回忆起来,更多的只是感觉到自己深刻的经历过。但要详尽的说出那种滋味,却想不起丝毫的头绪。
因为那场改造,是在基因成型期间进行的,事后由基地补上了这一方面的记忆。而李岚则是不同,他是用自己的身体去体会这种痛苦。
这种痛苦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又换成了奇痒,然后又换成了痛苦,两种不同的痛楚来回交替。到了第六次交替的时候,此时的李岚已经是出气多而进气少,眼神也开始涣散,身体因为丧失了太多的水分,微微的干瘪着。肌肤也是苍白无比,完全看不到一丝的血色。身上的肌肉依旧不停的蠕动着,皮表的血管组织,膨胀发青。
整个人看上去,犹如死尸一般。
“谭雅姐姐,已经过去了整整二十四小时了,指挥官真的不要紧吧!当初,我们可没有如此难受。”娜塔莎脸上早已满是担忧,心中紧紧的牵挂着李岚的情况。
谭雅也比娜塔莎好不到哪里去,“我也不是很清楚,这支药剂是基地给指挥官准备的,我哪里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该死的家伙,要是指挥官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去把那座该死的基地炸了。”娜塔莎眼中闪过无边的怒意,看到李岚经受这样的痛苦,她的心情早已糟糕无比。
“不要乱来,基地是不会害指挥官的。”谭雅连忙劝解道。和娜塔莎一样,谭雅也是特殊英雄单位,自然很清楚基地存在,也明白这里面的关系。他们是效忠指挥官不假,以指挥官为第一信奉对象,但对于基地,也要存有一定的尊敬。
娜塔莎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不过看到李岚难受的样子,她也十分的难受,忍不住自责了起来,“其实都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一直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