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衣服,则是在里面以绯交裆红袙腹为内衬,外面穿上纯素夏衫,半透明的纯素纱衫衬出里面的红袙腹,似白微红,雅中微艳,看似掩映却一丝不露。
临水殿前的凌空高台上,一株百年老柳从岸边探出,为高台做了天然的绿伞,遮住了所有的阳光,很是阴凉。
此时太上皇端坐在高台上摆着的御塌上,背后立着衣饰俨然的黄琅和钱进,膝前立着一脸庄重的皇太子傅瑞,而两个貌美奶娘抱着二皇子傅熙和三公主傅荃跪在两侧。
一个穿着淡蓝衫子的中年人正立在他们对面,专注地对着画架飞快地涂抹着。
徐灿灿带着玉茗长公主等人过来的时候,见到的正是这幅场景,不由心中诧异,便道:“这是在画行乐图?”
崇政殿主事女官胡玉珠正引着她进来,闻言恭谨地屈膝行了个礼,回道:“禀皇后娘娘,正是太上皇召了赵锦昊赵先生进宫,为他老人家与孙子孙女画行乐图。”
徐灿灿先是有些诧异:宫廷画师那么多,区区一幅行乐图,需请大梁最好的画家?赵锦昊那么高傲,也愿意进宫来为太上皇画行乐图?
傅瑞好不容易静下来一会儿,正在无聊,远远地见母亲过来,转身和太上皇说了一声,便朝着徐灿灿冲了过去。
黄琅吓了一跳,忙和钱进一起带着小太监追了过去。
徐灿灿见儿子小炮弹似的冲了过来,忙蹲下0身来张开双臂以减少冲击力。
小胖子傅瑞冲过来扑进母亲怀里,好悬没把徐灿灿给撞倒。他在母亲怀里揉搓磨蹭抚摸,亲昵极了。
徐灿灿见他今日头戴金冠,身穿明黄夏衫,腰间束着小小的金玉带,分明是皇帝的装束,不由忧虑地看向太上皇。
太上皇眉开眼笑看着徐灿灿,道:“徐氏回来了。来帮我参详参详阿熙和阿荃的封号!”
徐灿灿率众女官与玉茗长公主一起走了过去,向太上皇行礼:“见过太上皇。”
太上皇见徐灿灿身侧立着一个身形细条的女子,看着有些面熟,却没想起是谁。
玉茗长公主被父皇忽视了一辈子,早就不在乎他的漠视了,随着徐皇后走了过去。
看了太上皇给傅熙和傅荃拟的封号后,徐灿灿低声道:“父皇,傅瑞那一身装扮合适么?”还是皇太子就穿着皇帝的装束,这样真的合适?
太上皇缓缓道:“阿瑞是储君这件事,得让所有人形成认知,方不起不臣之心。”包括现在还小的傅熙和傅荃。
见徐灿灿依旧依旧脸带忧虑,他便加了一句:“阿琛知道这件事!”
徐灿灿这才不说什么了。
她心里却有些难过——同是她和傅予琛的孩子,却因身份的不同自小就彼此之间有了鸿沟。
到了晚间,临睡前徐灿灿把这件事和傅予琛说了。
傅予琛看了她一眼,明白她心里所想,便柔声道:“难道你想傅熙长大之后以为自己能扳倒兄长做皇帝?太上皇从小就让他明白自己身份,有何不可?”
徐灿灿觉得傅予琛说的很有道理,却还是觉得于心不忍,感觉好像对不起傅熙和傅荃似的。
傅予琛瞟了她一眼,道:“灿灿,这也是对傅熙傅荃好,他们会有自己的人生。”他也疼爱傅熙和傅荃,可傅瑞是他的嫡长子,是他的继承人,他如今甚至亲手在带傅瑞,对傅瑞他自然倾注了更多的器重、关心和爱护。
徐灿灿最听傅予琛的,因此心中虽然还有些小遗憾,却也不再多想了。
傅予琛见她柔顺,心里便痒痒的,伸手揽过她的腰肢让她歪在自己怀里,双手隔着薄薄的衣物握住了徐灿灿胸前的两团丰满揉搓起来。
徐灿灿这里敏感到了极点,立刻便有了反应,微微喘息起来,下面也春水涌出。
傅予琛刚压在徐灿灿身上,楼下便传来傅瑞的大嗓门:“母后!母后!”
同时响起的还有女官和宫女劝阻的声音。
傅予琛不管不顾就要顶入,徐灿灿却心疼儿子,伸手握住他那个坚硬似铁的物件,低笑道:“我下去看看傅瑞!”
她说着话手轻轻地在傅予琛那个物件上滑动了一下。傅予琛这个地方毫不秀气,她的手指也只是堪堪环住,只觉得摸上去的手感像是用薄薄的天鹅绒裹住的梆硬的热铁柱,颇为奇妙。
傅予琛被她摸得舒服极了,凤眼湿漉漉地瞅着徐灿灿,示意她不要离开。
徐灿灿被他这么看着,也舍不得离开了,再加上下面也没有了傅瑞的声音,便推开傅予琛,变成了背朝傅予琛跪着的姿势。
傅予琛觉得自己那里被徐灿灿紧紧裹住,他舍不得离开,只能快速进入缓缓出来,可是还没温柔多久,他就开始狂暴撞击。
徐灿灿被他的动作弄得前后摇晃,很快便鬓乱钗横浑身颤抖。她知道这样子下去,怕又是一场折磨,便竭力摆脱了傅予琛,把身子缩成一团让傅予琛无从下手,然后从枕下摸出了那本《春闺梦》,喘息了一下,道:“你看看再弄。”
傅予琛箭在弦上,憋得要死,可徐灿灿不配合,他只能接过书本随意翻了一页。
徐灿灿又从傅予琛手中拿过了书,道:“躺下一起看吧。”
傅予琛搂着徐灿灿侧躺了下来,耍赖又弄了进去,这才停在那里和徐灿灿一起看书观摩学习。
两个人看看弄弄,做做停停,一直弄了半个时辰,徐灿灿才被傅予琛摁着彻底干了。
一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