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断网,这章算昨天的,今天下午还有一章。等肥的亲,可以看片片的完本旧书《贵女种田记》。
两刻钟后,一家人吃了一顿结结实实的早饭。
黑娃还额外有两只烤得香喷喷的小麻雀,黑娃三两口吃完了一只,拿起第二只吃了一小半,顿住了,递给莫菲:“二姐,你也吃。”
莫菲笑道:“二姐不吃,黑娃你自己吃。”
黑娃想了想:“那我留着慢慢吃。”
莫菲又笑:“你是不是想留给赖娃吃?”
赵氏不悦道:“还给赖娃吃,自己都不够吃呢。”
黑娃没吭声。
莫菲笑道:“娘,黑娃这是做大事的人,心里大气着呢。赖娃与黑娃交好,黑娃这是重情重义呢。”
赵氏一听便缓了脸色,笑了。
黑娃吃饭了便坐立不安,眼神一直往院外瞥。
赵氏笑道:“去吧,路上小心些,别摔着了,也别给狗抢走了。”
黑娃笑嘻嘻应了,抓着半只麻雀就跑。
永亮揉着肚子幸福叹气:“真舒坦,早上吃得饱,浑身都有劲,要是能天天有早饭吃就好了。”
赵氏笑而不接话,只道:“快去快回,路上警醒着点,别让村里人看到背篓里的东西。有人问什么就说是些穿不得的破衣,给你大姐的娃做尿布的。”
“大姐的娃都一岁八个月了,还用尿布?”永亮笑道。
“叫你这么说就这么说,你三岁时还用尿布呢。”赵氏骂着。再也没有曾经撒谎的脸红无措,这谎必须得撒,财不外露!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娘。”永亮狼狈不堪地扯着放下筷子的永明,跑了出去。
“带一竹筒水,天热了呢。”赵氏叫着。
莫菲喷笑。
上午的太阳明晃晃,赵氏看着正在收拾碗筷的莫菲,小声道:“喜鹊,明天给你扯两身衣料,不过,得用一色的布,不然得让村里人瞧出是两套新衣裳,不好说。再给你买双鞋底做双新鞋,纳鞋底费时,娘想让你快些穿上新鞋子。”
莫菲再一次喷笑:“娘,鞋子是得要双新的,这双太紧了,脚趾都挤得痛。但这两身衣裳,这与做一身有什么不同呢?”
“当然不同啊,新的啊。”赵氏欢喜地说。
“可是一样的布啊。”
“可咱们知道是两身啊。”
“娘,我看还是一身吧,等打铁铺子起来后,再给我做身,那时也有由头可说了,就算起初时村里的活接不着,我们也可以说是接了镇上的活啊。”莫菲心中叹息,什么时候可以正大光明的花银子啊。
赵氏想想也赞同了:“倒是个好法子,只是委屈了你,咱家这家底,可都是你一人的功劳。”
莫菲笑道:“要说功劳,娘生了我们,辛苦养大我们,娘才有功劳。”
赵氏站在破桌前,顿时哭得泣不成声。
***
燕子随着永明永亮,在下午日头正盛之时,坐着村东老赵家的牛车而来,怀里还抱着她的儿子。
下了车,永明要付钱,燕子不让,却掏半天才掏出六个铜子儿,一脸肉痛地递去老赵头。
三人都晒得黑脸红红的,额头上有细细的汗。
一进院,燕子把还在沉沉睡着的儿子递给莫菲,没等永明永亮放下背篓就指着两人大骂:“你们两个,真不是省事的,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学徒没出师就和东家起口角,东家就是让你们洗衣裳又怎么了,都不知道家里多困难,光你们两人的口粮得多少?你们一个能吃掉三个人的口粮知道吗?娘得洗多少件衣裳啊!但凡是有些良心,也不会忍心让娘吃苦受累撑着。都是一群不省事的东西!娘也是,越来越糊涂了,净惯着你们!”
又转向莫菲:“喜鹊,看着成儿。要是醒了哭就给他煮些面糊喂。我去帮娘洗衣裳,你说你一天呆家里,轻省得很,不知道帮着娘,你都多大了,还这懒骨头!也就娘纵着你,要我,一天打你两顿,早一顿晚一顿,看你不乖乖的勤快起来!别以为打了几只鸡就了不得了,这个家不是几只鸡的钱能撑得起来的,我看一个个都是想把娘累死,一个个都没了良心……”
莫菲被骂得手足无措,又是第一次抱着这么小的小孩,不敢乱动,心里暗暗叫苦。
这姐姐太泼辣了啊,记得当初醒来时,只言片语间已显端倪,可也没今天这么气吞山河。可是我的大姐呀,哪里是我不帮,是娘嫌我洗衣裳费皂角,又嫌洗不干净,从来不让我沾洗衣的活儿。
“等我回来再和你们细细算帐!一个个不省心的……”燕子咬牙切齿地剜了三人一眼,便径直出了院门。
永明永亮低头偷笑。
“大姐这是?”莫菲嘴里发苦。
“大姐什么都不知道,正好有老赵头家的牛车回来,什么也不能说。”永明说道。
“那,可是路上骂你们一路了?”莫菲幸灾乐祸起来。
“没。”永明憨笑。
“外面大姐可不会骂自家人,是赶着进了屋门才骂的。”永亮贼笑。
莫菲扑哧笑了,抱着小外甥成儿到自己屋里。
成儿已很有重量,嫌她抱得不舒服还哼唧了两声。莫菲小心放到炕上,拿过旧单子盖住他的肚。只觉得嘴鼻间奶腥腥的,怪不得说小孩乳嗅未干,这味真冲,比黑娃身上的乳嗅味浓多了。
再说燕子去了河边寻到赵氏,气咧咧地骂着,赵氏低头私语了半天,燕子惊吓的叫了一声,然后两人一边交头结耳,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