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黑夜降临了,撒旦在我的世界里彻夜狂欢,我无所顾忌。这一刻,我只记得带给我欢笑跟感动的weir——我的傲娇小天使。这一刻,我只愿在他的世界里沉沦,独自享受这份美好,不想顾及任何人的眼光。也许,有时候,你的世界里就是需要有这样一个人,替你以你想要的方式活着,看着他,你会很高兴,你会向上帝感恩他的存在,你会慢慢变成,你所喜欢的样子。在我的世界里,weir就是这样一个存在。
窗户没有关严,微风调皮的在缝隙之中来回穿梭,纱幔随之掀起海蓝色的波浪,波浪翻滚,吹来泥土和野草的清新气息。风儿和蒲公英仿佛要举行一场竞赛,他们争着、抢着、跳着、闹着,打着旋,跳着舞。蒲公英似乎累了,他四处瞄着,终于,他找到了一处绝佳的停机坪,他准备下降。
“阿嚏。”weir揉揉鼻子,许是声音过大,朕开了惺忪已久的眼皮,也触发了枕边人的不安。ken在weir额头上蹭蹭,伸长手臂,加紧了这个来之不易的拥抱,似乎要将他揉进血骨里。
等一下,ken?拥抱?什么鬼?weir猛地睁开双眼,霎那间,视线有一刻的呆滞,慢慢的,视线向上移,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安详的睡脸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出现在weir眼前。
“这一定是梦,他已经去x国了。”weir猛地闭住双眼,一,二,三,睁眼。
“一定是昨天喝了太多酒,睡得太沉了,再来,一,二,三,睁眼。”仍旧是梦中出现的那张安详的睡脸。
“不对,妈妈说了:这样的都不是真的,要采取终极疗法。”
“啊。”ken从疼痛中惊醒,习惯性瞬间撇嘴,双唇一碰,下一秒似乎就能哭出来。“weir,你谋杀亲夫。”
“你会疼?”
“当然疼了,你看都紫了一片。”ken偷偷地将受伤的手臂移到被子里狠狠地掐了一下,刚才还只有一点青的手臂瞬间就红肿起来,看起来异常可怖。(后来的后来,ken曾反复用这招逼weir就范,但weir始终没有发现,真是百试百灵的妙招。友情提醒:一般而言,并非疾病征象,这其实是毛细血管充盈,血运好的象征。如果不放心,可到医院血液科急诊,检查一下出凝血等情况。)
“我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
“当然了,我都这么疼了。”ken继续使用星星眼功势。
“不信你摸摸,我的脸还是热的呢,梦中总不能也能感觉到温度吧。”weir迟疑地摸上ken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感受着这份温暖。
下一秒,“砰。”某大型物体应声坠地。
“weir,你踢我干嘛?”ken挣扎地从地上爬起来,趴在床边,泪眼婆娑,倔强的望着weir。
“谁,谁让你睡我床上了!”weir和weir最后的倔强,握紧双手绝对不放。
“可这明明是我的床。”ken委屈地大声抗议。
“这明明……不可能,我怎么会在你床上?”下一站是不是天堂?就算失望仍要倔强。
“昨天你和tik都喝醉了,你都那样了,我只能先送你回来。”weir似乎有些紧张,ken趁机悄悄地上床,企图再次靠近这份温暖。
“那你怎么不把我送到我家?图谋不轨啊?”weir回神,就看到一个花痴般放大的笑脸猛然出现在眼前。
“你有病啊!靠这么近干嘛?”ken早已防备,轻易便化解了weir的攻击。
“有病吧你!笑什么笑?”weir忍住自己去揍一脸坏笑的ken,翻身下床,拾起散落在地的衣服,匆忙的穿衣。
“你穿衣干嘛?想逃吗?你睡了我不想负责吗?”语不惊人死不休,莫过于此了。
“谁,谁睡你了?不就是睡在一张床上吗?两个大男人,说这话不觉得特别矫情吗?”weir慌乱地转身,手上却不减穿衣服的速度。
“哪有这么简单?我昨天好心好意帮你送到家,给你脱了鞋,脱了外套,还怕你难受,好心的用毛巾给你擦了一下,你却……”
“怎样?”weir故作镇定,倔强的不肯松口。
“你却强吻我,还把我压在身下,抱了我整整一个我晚上,压得我胳膊都麻了,现在你起来就想跑,我告诉你,没门,我已经是你的了,你不能抛弃我。”ken紧紧地抱着weir,蹭着weir的肩窝,不肯松手,活像一直苦等主人回头的小狗,可怜极了。
“weir,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回心转意了?你不会离开我了对不对?”
“weir,怎么不说话?”ken终于感觉有些不对劲,轻轻摇晃着weir。
“你骗我?骗我有这么好玩吗?我就是个傻子,任由你接近我,还被你耍得团团转。”像是愤怒终于达到了一个临界点,weir用力掰开ken的手,愤怒的夺门而去。
“weir,我没有骗你,你相信我好不好。”ken一个箭步冲到门口,紧紧地,紧紧地,抱住weir,ken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如果他不解释清楚,这辈子他们都不会有可能的。
“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狡辩!”
“你看见什么了?”
“你非要我说出来吗?不怕打脸吗?”
“我不怕,我从来就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好,这是你自找的。”
“我明明看见你亲了yaya,你却骗我那是你的初吻,我就那么傻吗?任由你这样耍我!”
“yaya?我没有吻他!是她,不是,我们根本就没有吻上。”ken有些慌乱,手足无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