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3-10
须臾之后,只见一根通体黝黑而浑圆的事物直直插在黄沙之中,两头尖细,约两丈左右。周身泛着青光,妖气甚烈!莫非镇守结界多年,此法宝也被沾染上妖气了么?
稍后,封魔刺全身青光退却,只剩一根黑麻麻的铁棍倒在原地,孤独而桀骜,周遭仍然透着浓郁无比的妖气。刑邪没有多想,三两步走过去将之拔了起来。
霎时,只觉触手冰凉,更好似有什么莫名的力量在疯狂的涌入自己体内,令他倍感舒服。那封魔刺不断颤抖,好似找到了可以驾驭自己的主人,全身不断散发着王者之气息。
刑邪左手托起封魔刺,右手抚过戟身,一道耀眼的精芒闪过。好似在刹那间,那封魔刺周遭的邪光又更盛了几分,锋芒毕露、逼人不已。直至彻底恢复平静后,这才看清它的真实面貌。
其设计大小几与普通枪戟无甚一二,但略短。只是没有一般枪戟的繁琐造型,显得更加朴素与简单。两头皆是同样的尖细,好似一巨大的弩箭一般。
表面虽是平平常常,乍一看毫无什么奇特之处。但唯有真正识得行货的人才知道,单是那封魔刺周身散发出的凶戾之气,放眼天下,也绝不会有几个人敢撄其锋芒。
刑邪望着这满身黑色的封魔刺,心中微微震惊。虽然他早先便料到这封魔刺绝非凡品,但现在真正见识它到它的本相,却仍是难以压制心中的震惊和激动,这等本身重量极为合适的长武器,不正是他所需要得么?看来剜心可以暂时收起来了。
顺手舞了几下,破空之声铿锵脆响,更好似有无数回音不住激荡,久久萦绕在耳旁。脸上露出几分满意的笑容,然后单手持着封魔刺,一步步向着南荒走去。
根据自己的推算,现在离南荒深处已经不算太远了。倘若一味的依靠御空飞行,其间肯定难免被妖兽发现,那后果将无法想象。还是先步行一段看看情况,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天色逐渐黑了下来,这对于他来说可是个绝妙的机会,妖兽在明,而他在暗。如果不出他自己所料,妖兽一方降临之时,绝不会想到会有人敢孤身欺近南荒深处,这也便给了他可乘之机。
接着即将彻底笼罩下来的黑暗,刑邪走一段停一段,步步为营,小心翼翼的向南荒深处而去。便在赶去南荒的途中,不断有妖兽从自己的头顶上空飞过。
三三两两,样子急匆匆的,怎会有这般结果?看来事实果然不出他所料,妖兽一方之所以没有全面发动总攻,便一定是在南荒深处酝酿什么巨大的阴谋。倘若真叫他们得逞,这绝对会给人类一方造成不可估算的损失。
头顶上的妖兽行色匆匆,根本便没有发现下边那鬼鬼祟祟的刑邪的身影,往往一闪而过。刑邪本想出手干掉他们,以以不备偷袭有备,他有十足的把握。
但几番挣扎下来,却还是觉得算了,毕竟他现在只是孤身一人,且担负这刺探妖兽情报的重任。要真是引发妖兽的全面的扑击,那他便是十颗脑袋也决计不够它们杀的。
走着走着,忽然,空气中传来几分稀薄的血腥味。刑邪狠狠皱了皱眉头,这里怎么会有血腥味,莫非现在已经到了妖兽的驻地了么?介于此,他不得不先停下来,准备暂时看看情况再说。
但这个时候,草原和南荒的交界处,那些仙舟南荒的本土妖兽大多已经死尽,剩下的也就几只比较顽强一些的种类尚做着困兽之斗。但其身体踉跄,气喘不匀,生与死的结果就要在这一瞬间决定出来了。
政界士兵在无数次见到兄弟或朋友倒下之后,终于奋起力气反抗起来。现下里这些个攻击的妖兽只是南荒那些再普通不过的妖兽,力量毕竟有限。虽然此时乃是极度狂暴的状态,但人类一方却同样到了极度狂暴的状态。
双方激战许久,终于还是人类一方的政界士兵彻底压过了那些蛮兽。眼看胜利在即,唾手可得,但他们却也是死伤无数,尸横遍野。纵是剩下那些,也不过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残躯罢了。
个个脸上无不是伤痕累累,浑身衣衫褴褛,满是血迹。忽然在这一刻停下自己手中的厮杀,精神放松下来以后才感觉到自己已经劳累到了这般程度,几有虚脱之势。
总体人数算来,竟是死伤过半,一眼望去,方圆十几里无不是这般惨烈的画面。满目死尸,有人的也有兽类的,甚是凶戾与可怖。
有的人死相颇为凄惨,全身部位满目疮痍,皆是被妖兽那锋利的爪子和牙齿撕裂,鲜血流了一地。身前一生戎装,南征北战,最后死了却连全尸都不见。倘若死在敌人手里可能它们也不会有这般想法,但死在这些个低级畜生手里,这又怎的不叫他们心生愤恨。
不等他们彻底反映过来,政界已经下令,尽数撤走这些已经疲惫不堪的普通士兵。顿时,剩下几十万人马一起摞动,迅速离开了这血腥的战场。
同一时间,原本悬浮在半空作壁上观的真正妖兵亦是同时发动。它们好似被什么绝强的法阵控制着,要不然,以他们那凶残和暴戾的性子,又怎的会叫这些人类普通士兵安全撤走。
普通士兵撤走之后,政界高级兵将开始向着战场进发过来。皇朝的四守护神,四象旗,帝国的四大神将,黑骑兵,雪族的四雪龙奔、雪猛军,尽数向着战场而来。其中,还有一些修真界的修士也跟着进发过来,这一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