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12-04
依旧那间低矮的农舍,简洁而古朴,却是春意莹然。小桥流水,汩汩不息,永远是那般谐意无暇。
踏着羊肠小道疾步前去叫门,开门的正是上官云。
看着邢净羽怀中女子,微微吃惊,脸上露出狐疑之色。
邢净羽开门见山,道:上官叔叔,快让我进去再说。
上官云急忙让开道路,邢净羽匆匆将上官雨虹抱入内房放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上官雨虹重重咳嗽两声,带起全身一阵轻颤,呼吸沉重而毫无规律,看来受伤不清。
邢净羽抹一把汗,气喘唏嘘,道:“上官叔叔,你先帮我煮些热水,我要帮她疗伤”。说话之时才发现上官云竟是直直盯着床上的上官雨虹,目光出奇的呆滞。
经邢净羽出声提醒,猛的回醒过来,含糊的道:“好,好,我这就去”。说着转身离开了房间。邢净羽一阵迷惑,却是未将此举放在心上。
曾在东极仙岛的时候,跟师父墨隐习过些许医术,本来转子十道中有包含医夫,现在想来却是有些责备自己在学习本事的时候太过懒散,只能凭着记忆慢慢摸索。
从身上找出六草转灵丹和七味化血药,各与上官雨虹服下一粒,而后捋起上官雨虹白皙的手腕,凝神把起脉来。
经过望、闻、切,得出大致结论,主动脉脉象杂乱不一,五脏六腑受及影响,看来受了颇重的内伤,好狠的西门辛竹,邢净羽暗道。
看来没办法了,扶起上官雨虹坐好,邢净羽抬起双掌紧贴上官雨虹玉背,运转“十转无极玄功”,缓缓输送真力于上官雨虹。这样虽然极耗真力和元神,却不失为治疗内伤的好办法。
双目紧闭,二人脸上皆已沁出汗珠,随着脸颊颈脖点点滴流而下。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上官雨虹嘴角蠕动,上官云忙把一个盘盂放在其面前,“哇”的一声,一口脓血随即喷出,接着身子无力的倒下。扶上官雨虹躺好,由上官云将一块湿热的毛巾敷在上官雨虹额头,二人才转身离去。
邢净羽拖着疲惫的身躯,嘴唇有些发白,饮着上官云递上的茶水。
上官云道:“她是谁”?脸上微微有些怒意。
邢净羽似乎料到有此一茬,静静的道:她是修真界的人,与政界无关的。
上官云松了口气,又似想起了什么,轻声道:那你知不知道她的底细,师从何处?
邢净羽闻言,顿了顿道:“她叫上官雨虹,师从北极望月崖九玄门。正邪之争的时候受了伤,被我恰巧碰到,便救了回来”。
上官云点了点头,喃喃自语道:九玄门......
不知过了多久,上官雨虹睁开朦胧的双眼眼,悠悠转醒。
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自己还躺在别人的床上,除全身有些沁凉尚大碍,脸上大呼不解,急忙四周一阵乱找,终于在床头发现并拿起,正是自己的“廉贞”宝剑,松了口气,却是发觉自己周身沁凉的感觉外,还微微有些疼痛且口干舌燥,遂下床去找水喝。
踉跄着走到木桌旁,一不小心居然打翻了茶具。
“砰”的一声,精小的茶杯摔的粉碎,邢邪疾步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上官雨虹惊倒:是你?
邢净羽点了点头。
上官雨虹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面对上官雨虹的厉声责问,邢净羽有些发自骨子里的惊慌,因为自转子师门生活的数些年里实在少有见到女人,唯有同师兄弟一起少有的出门办事时,才能在外面见到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
结口道:“我...我没有恶意的”。
见邢净羽一副老实的样子、不似撒谎,上官雨虹似乎记得了些什么,好像是有个人把自己从西门辛竹手里救了出来。但见过邢净羽的身手,对于强弩之末的西门辛竹应该不是问题,见怪不怪了。
见没有什么疑虑,上官雨虹随即反客为主,招呼道:你坐吧!
邢净羽也是少有的唯命是从,点了点头,坐了下去。
屋中弥漫着上官雨虹身上独有的幽香,醉人不已。男女独处,令邢净羽颇为不自在。
倒是上官雨虹急于知晓对方底细,先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邢净羽”,当真想也不想,直接开口了然道。
上官雨虹点闻言,竟像小孩一般惊道:名字怎么这么奇怪?
“啊...这”,邢净羽问无所答,脸上露出些许难堪之色,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上官雨虹见状,似乎有些理解,急忙转移话题,道:你师从何处?为甚么会龙神玄功?
邢净羽感到特别为难,诚惶诚恐的道:“家师曾经吩咐,万万不可随意提及师门之名,这这......”,支支吾吾却是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