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天说完转过身子对里屋里睡着的真月道:“我先出去一趟,你先睡,我一会儿就回来!”
真月在里屋瓮声瓮气的说道:“好,知道了,那你早点回来,路上慢点。”
左凌天见连翘抿着嘴笑,催促她道:“还愣在那干什么,赶紧走啊!你还想不想回去睡了!”
连翘喜滋滋的很是自然的挎上左凌天的胳膊道:“当然想赶紧回去睡了,咱们赶紧快走吧!”
左凌天扯了扯连翘缠在他手臂上的胳膊,拉着脸说:“好好瞧着前面的路,要是你摔着碰着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连翘很是自然的放开了左凌天的手臂,“我知道,我就说嘛,你不会不疼我!你就是这段日子太忙了所以才一直没有去接我,不然的话你早就把我接回府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左凌天朝上翻了翻白眼,“你的姑奶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吧,我快困死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再这样磨蹭下去天亮都到不了地方。”
连翘道:“天亮了才好呢,你能陪我从天黑走到天亮,我这心里自然是记你一辈子……”
左凌天见再和连翘扯下去只会被连翘带到深沟里去,便连忙住了嘴一句话都不肯再多说了。
很快连翘住的地方就到了,她自然是恋恋不舍的不忍心让左凌天回去,但是左凌天一个劲的在那哈欠连天。她又看着左凌天大冷天的穿的这么单薄而且还陪着她走了这么远的路,只怕身上早就动僵硬了,心中不免有些自责。转身从屋里拿出了一个汤婆子塞到了左凌天的手里,然后交待他赶紧回去。
左凌天见连翘前后的变化竟如此的巨大,半天没缓过神来。
连翘见左凌天愣在那不走,有意打趣他道:“你要是不走的话,不如就留在我这里过夜好了,反正那次正好你欠我的还一直都没有还呢?”
果然连翘这番话一说出口,左凌天吓得是拔腿就跑。跑的比兔子还快。
连翘见状是笑弯了腰,不过笑过之后又不免有些伤感起来。
看来左凌天对她当真是无意。只是让她有些不明白的是当初盯着左凌天一直不放的女子根本就不是现在陪在左凌天身边的真月,当初左凌天看向那姑娘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意,可是他为什么不娶那个姑娘而娶了真月呢?
难道是因为真月是格格所以他才会嫌贫爱富嫌弃人家吗?
可她觉得左凌天不像是那样的人,可是倘若不是的话又怎么解释现在的这个情况呢?
这样想着连翘竟是辗转难眠。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
饶是手里揣着连翘给的汤婆子。左凌天依旧是冻得浑身直打哆嗦。
真月见左凌天浑身上下冻得冰凉,连忙将放在她脚边的好几个暖炉放在了左凌天的锦被里。而且还特意吩咐下人熬了一碗姜茶伺候左凌天喝了。
就这样过了好长时间,左凌天才觉得身上暖和了一些。
好在他的身子一直都还不错,倒没有因为这次的着凉而生病,不过真月还是让人熬了药给他喝。
就这样在连翘住进来的这段日子里,她没少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来企图接近左凌天。
现在一到晚上,左凌天和真月两个人依旧穿戴整齐的坐在屋里,直到后半夜两个人才和衣而睡。
这阵子被连翘折磨的惨兮兮的真月和左凌天每天顶着一对乌黑的眼圈,两个人在白天的时候更是频繁的打瞌睡。
真月倒还好些。她平日里很少出门,笑话她的人自然没有,但左凌天就不能幸免于难了。
那些同僚每次见到左凌天的时候都会打趣他说。“左兄虽说你现在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但是也要注意身体啊,不然的话这时间长了可是吃不消啊!”
更有甚者还直接给左凌天送去了不少补阳的药,惹得左凌天一时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日,左凌天下了早朝回来。
真月服侍他洗漱之后,便对他说道:“再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你总该想个法子才是?”
左凌天疲惫的说:“我能有什么法子,当初我不让你把她接来你还偏不信我的话。现在弄成这个样子,倒是不好把人家赶出去了!哎,真是没事找麻烦!”
真月赌气的坐在椅子上道:“我怎么知道她是这样的人,现在人都已经来了,你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该想个法子才是,不然再这样的话我非被她折磨疯不成!”
左凌天重重的叹了口气,一时也没了主意。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这连翘比神仙还难伺候,想要把她从府里给赶出去只怕是难上加难啊。
真月见左凌天只是一直的叹气也没了主意,两个人就那样静静的坐着谁也不说话。
“姐姐在家呢?”连翘见左凌天的房门敞开着,连门都没敲直接就进来了,由于左凌天是靠着里面坐的,因此她进来的时候只看到了真月。
随着连翘越往里走她才看清原来左凌天也在家。
“没想到你们两个都在家,我还正想派人去找你们呢?”连翘见她的到来并未让真月和左凌天高兴便补充了这么一句。
但是这阵子他们被连翘折磨的实在是够呛,现在这两个人早就没有那个心思去对付连翘了,所以当他们看到连翘来的时候才会像现在这般一点反应都没有,索性两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像是两个木偶一般坐在那一动不动。
连翘见他们两个不说话,绷着嘴鼓足勇气道:“我知道这段日子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