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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鹏一惊,若这巴掌打下去,萧少帅必定颜面有损。
慕容瞳却知道,萧混蛋怎么可能平白让人打一巴掌?即使对方是他的亲生父亲。
萧沉冽眼疾手快地扣住萧严的手腕,眉宇跳跃着凌厉的杀气。
“你怎么可以打儿子?”江雪心气愤地责备。
“我教训儿子有什么不对?”萧严满面怒火。
“你以为我还是十岁孩童吗?”萧沉冽推开他的手,把江雪心拉到自己身后,“我娘想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有我陪着她就行,不相干的人最好不要打扰她修行。”
“她是我妻子,就应该待在我身边!”萧严据理力争。
“这些年,你只当我娘死了,你想过她,在意过她的死活吗?现在才来说这些话,不觉得脸疼吗?”
“你……”
“二位,有话好好说。不如先喝杯茶,消消气,再坐下来好好谈。”慕容鹏打圆场。
慕容瞳给父亲使眼色,这是萧家的家事,我们最好不要插嘴。
萧严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满面戾气,“萧沉冽,你再阻扰,我就执行家法!”
江雪心梗着脖子恼怒道:“萧严,你休想强迫我,我死也不会跟你回陵州!”
他切齿道:“不要以为有儿子保护你,你就可以任意妄为……”
萧沉冽的语声没有半分温度,“父亲,若你安生一些,我不会落你的面子。若你执意如此,我不会客气,休怪我不念父子之情。”
话落,他吩咐谢放:“送我娘回去。”
谢放立即保护江雪心回南山寺,安排重兵保护。
萧严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疼,想派人抢回妻子,但也知道,在江州,他带来的卫兵如何斗得过儿子?
他怒指萧沉冽,杀气凛凛,“翅膀硬了,胆敢跟老子对着干,走着瞧!”
“最迟后天,我会派人送父亲回陵州。”
“老子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萧严揣着一肚子怒火离去,慕容鹏连忙跟上,“萧督军,消消气。”
看完了热闹,慕容瞳走进灵堂陪陪娘,却听见萧混蛋的声音:“我有事问你。”
他走向花厅,她勉为其难地跟着去。
“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话只说了半截,她就说不出来了——萧沉冽以雷霆之势扼住她的咽喉,将她逼到墙角。
她没有挣扎,冷静地问:“你干什么?”
“我是应该谢谢你,让我看清父亲的真面目。”他眼里的邪戾似一道道利箭,射向她的脑门。
“你发……什么疯?”慕容瞳咳了几声,几乎喘不过气。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派人去南山寺,引我父亲的人跟去,暴露我娘的下落。”
“我没有……”
“那你的人为什么会去南山寺?”
“我没有派人……去南山寺……你先放开我……”她痛恨地瞪他,真是好心没好报。
“不是你还有谁?”萧沉冽陡然加大力气,五指与她纤细的脖子产生摩擦,咯吱咯吱地响。
“若非我……及时叫你回来……你娘就被你父亲带去陵州……”
慕容瞳难受极了,缺氧让她头昏眼花。
他冷鸷地看她,她的明眸凝出一滴晶莹的泪珠,她的五官痛苦地揪在一起,她的小命就捏在他手里,格外的柔弱动人。
她体内的怒火悉数爆发,凝聚起一股力量,挥拳狠狠地砸他的头。
突然,萧沉冽松了手,头一偏,躲过她的攻击,“这件事我会查清楚。”
“查个王八羔子!”
慕容瞳怒得飙出士兵们经常说的骂人的话,抬腿踹他,拼了全力,刚才被扼住咽喉真的太憋屈了!
他侧身一避,“不要再说粗话。”
“要你管!”她又气又憋屈,就是想狠狠地揍他一顿。
“你打不过我,罢了罢了。”
他绕着圆桌跑,她追着他打,“站住!”
萧沉冽忽然转身朝走去,慕容瞳急急地刹住,但是止不住那股冲劲,撞上他。
他顺势抱住她,优雅地旋转了一圈,“你当真没有透露我娘的下落?”
“对!我故意派人去南山寺,引你父亲前去!”她凶悍地推开他,“你不是要杀我吗?来呀!”
“刚才你否认,现在又承认,你不觉得自相矛盾吗?”他剑眉轻扬。
“刚才是骗你,现在说的才是实话。”慕容瞳握紧拳头,明眸里戾气翻滚,“来呀!来战!”
“奉陪到底。”
萧沉冽摆开架势,朝她钩钩手指,十分挑衅。
她急需发泄,飞冲过去,大长腿横扫,直取敌人的头颅。
他邪魅地勾唇,轻轻松松地侧身,扣住她的脚踝,举着她整个人抡起圈来。
慕容瞳在半空绕着圈子飞,气得快爆炸了,“快放我下来!”
他扣住她的手腕,放她下来。
她晕头转向,一时没站稳,忽然察觉到有人揽着她,她立马推开,却推不开。
萧沉冽把她抱到圆桌上,她扣住他的咽喉,迅速用力,让他尝尝那种性命掌握在他人手里的滋味。
“想报仇?”他似笑非笑。
“对!”慕容瞳森冷道,“你不是说,你的命任由我处置吗?”
“来,掐死我。”他搂紧她,一副做鬼也fēng_liú的无赖模样。
她弄不明白他这个人,刚刚明明是暴风骤雨,恨不得杀死她,现在又嬉皮笑脸,逗弄她调戏她。
他一定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