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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锐锋压低声音道:“你是江南军少帅,怎么可以当抢匪?再说今天来参加拍卖的人非富即贵,要么是大江南北的权贵人士,我们明抢,万一得罪了某个大人物,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慕容瞳白他一眼,“你傻呀,我们可以蒙面嘛。再说,你就能保证这么多人就没有人跟我们有一样的想法?在这乱世,抢地盘、抢军火、抢东西那不是再正常不过吗?这世道拼的就是枪杆子硬不硬。”
他一副“对她刮目相看”的神情,抱拳道:“佩服佩服。今天我算真正地认识你了。”
她无语地瞪他一眼,双臂环胸看热闹,“接下来我们记住哪个人拍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就行。”
“真没想到你堂堂一军主帅,竟然也干起抢匪的勾当。”明锐锋打趣地笑。
“我可不想让你倾家荡产。”慕容瞳朝他挑眉。
“你这份情义,我受了。”他搂住她,勾肩搭背。
她尴尬地缩了缩身子,伸手拨开他的手。
五百年的野山参被一位神秘的范先生拍得,接下来拍卖的两样名贵药材皆是世间难觅芳踪的顶级药材,萧沉冽拍得一件。
当男主持说出下一件拍卖品是失传百年的药方,对心病有疗效,慕容瞳双眸放光,激动地抓住明锐锋的手。
明锐锋拍拍她的手安抚道:“放心吧,我志在必得。”
这张药方是百年前的御医所创,起拍价是十万。
一百万之后,只剩下范先生、萧沉冽与明锐锋叫价。
不多时,价格飙升到两百万。
慕容瞳气得脑仁疼,萧沉冽要这张药方做什么?
不就是故意针对她,要明锐锋大出血吗?
“你们再不叫价,这药方就被别人拍了。”萧沉冽善意地提醒。
“你还是管好自己吧。”她不客气地瞪他。
“这张药方虽然是天价,但应该对你娘的病症有用,你当真不要?”他看向明锐锋的目光凌厉如剑,“若明大公子的家底不够丰厚,我可以出手相助。”
慕容瞳直接无视他,明眸冷酷地眯起来,对明锐锋比划了一个枪杀的动作。
明锐锋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少帅果然铁血冷酷,杀伐决断呐。
范先生忽然道:“无论谁再叫价,我都多出五万。”
萧沉冽没有再叫价,范先生以二百二十万拍得药方。
之后,他再也没有参与拍卖其他东西。
慕容瞳对接下来的药材、药方不感兴趣,早早地离开,吩咐手下在拍卖行的两个出口把守。
两个小时后,金陵北郊。
明锐锋和慕容瞳躲在隐蔽之处,盯着前面的官道。
“我打听过了,那位范先生并非真正的买主,只是替主人办事。他吃过饭后就到北郊,把拍卖得到的东西交给主人,这里是必经之路。”他低声道。
“你的情报没错吧。”
“我在金陵也算是风云人物,这点小道消息只是小意思。
“那么多人参与拍卖,应该有人不甘心。我在想,应该有不少人跟我们一样,强抢。”慕容瞳的明眸闪烁着冷芒。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如若有人跟我们一样想当黄雀呢?”明锐锋笑问。
“你怎么越长越回去了?”她无语地送他一个大白眼。
“你到底想怎样?”
“有人来抢我们,就火拼嘛,全部灭掉。”
“不愧是铁血少帅。”明锐锋竖起大拇指,忽然正色起来,“有车来了。”
慕容瞳抬手示意后面的部下按兵不动,尔后往前望去。
郊野的土路上,一辆轿车缓缓行驶过来。
忽然,道旁冲出七八个男人,手里的短刀长刀银光闪闪。
轿车猛地刹车,那司机吓得手足无措。
范先生冷冷道:“冲过去!”
司机正要启动车子,那些男人已经冲过来,挡住去路,还把车窗打碎。
“把药方和药材交出来!”一个刀疤男人凶狠地喝道。
“这里是金陵,你们就不怕命丧于此吗?”范先生怒斥。
“少啰嗦!再不交出来,我杀了你!”
这刀疤男人打开车门想把他拽出来,却忽然看见一把枪对着自己。
范先生下车,“再不滚,我的枪可不长眼。”
明锐锋不解地问:“范先生为什么不多带几个手下?”
慕容瞳冷笑,“也许他没想到会有人明目张胆地来抢。”
这时,一个抢匪飞出一把短刀,正中范先生的侧腰。
那刀疤男人立即抢了范先生的手枪,杀了他,尔后抢了药方、药材。
这些抢匪检查了战利品之后,正打算离开,突然,枪声大作,砰砰砰——
车身布满了枪眼,玻璃碎裂。
那些抢匪死了一半,其余的以轿车为掩护。
对方十几人一边开枪一边往前走,火力猛烈,阵仗惊人。
那几个抢匪抱头鼠窜,缩在角落里,吓得屁滚尿流,根本没有反击的余地。
“看来觊觎药方、药材的人真不少。”明锐锋忧心忡忡,“我们只有八个人,拼得过这些人吗?”
“胜负不仅仅看人头、火力,还要看这里。”慕容瞳指指脑袋。
“你有智取的办法?”
“还没有。现在想。”
“火烧眉毛了你才要想办法?”这回轮到明锐锋无语地望天。
很快,那帮劫匪被灭了。不过,正当这十几个人抢了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又有一帮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