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鸿笑道:“是啊,孙大当家的威风,谁人不知?你任凭在街上,看到一个人,大马金刀过去,开口便问,喂,你这厮你知不知道杨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人若是说不知道,你只消把鬼头大刀朝他脖子上一架,自然问什么有什么,是也不是?”
孙月蓉羞的提拳轻捶道:“当家的,你眼里就把我看得这般没头没脑啊?真要是如此,我还怎么去踩盘子、探路?小爷当初在飞虎山上,也是常带几十号人马下山做生意的,手段多着呢,只有你门缝里瞧人。”
严鸿把孙月蓉一搂道:“为夫我怎么会瞧扁我的好月蓉?只是你如今肚子里有我的骨肉,我可舍不得让你去做冒险的勾当。只好辛苦在场各位老兄,我这点私心,你们可要担待一二。”
众人急忙拱手施礼道:“愿为长官效力!”
众人说笑着,张青砚已从后宅走了出来,施了礼道:“妾身幸不辱命,总算是把事情打探清楚了。这妇道,确实是个可怜的人。”
严鸿道:“既然如此,这里都不是外人,你且说来。”
张青砚道:“遵相公之命。”于是娓娓道来,说她在后面与那妇人攀谈的收获。
张青砚久走江湖,又曾在师姐夏紫苏的淫威下过活数年,为人聪明伶俐,惯能循循善诱。那被梁如飞带回的女子又无什么见识,被她和颜悦色一番劝解,就把张青砚当做了贴心人。把自己的隐秘也都一一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