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有了几分安慰,堵胤锡也是不敢怠慢,立即也是翻身下马,将郭云龙郑重扶起。
“将军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郭云龙被扶起后,便是又抱拳道:“得知大人前来,我等皆是想要前来迎接,但无奈鞑奴大军在前,众将不敢轻离,这才是由末将代为迎接,失礼之处,还请大人见谅。”
堵胤锡听了又是一阵惊讶。
怎么回事,怎么听着不光是你郭云龙态度不错,就连那岳来,戚正,黄廷等人也是这般如此啊!
不是说你们不愿意朝廷接管你们的兵马吗?
这怎么看着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啊,难道是传言有误?
但也不应该啊,史可法史大人那可是堂堂兵部尚书,名声和能力那都是有的,
如果你们真的有这态度,他怎么可能接管不到兵权吗?
不过堵胤锡纵然心里是这么想,但是毕竟他也是见过大世面的,见识不凡,自然不会将心思表露出来。
只见堵胤锡正色道:“大敌当前,理当如此,本官又岂会怪罪,还请将军速领本官前去军营,本官要知道有关于这次鞑奴进犯的所有信息!”
“是,末将遵命!”
郭云龙郑重答应下来,而后又是作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堵胤锡翻身上马,他好在前面引路。
待得郭云龙将堵胤锡引到李起大军营盘之时,只见万余将士早已经是在大营之中列阵迎接,而带领他们的正是那岳来,黄廷和张初九。
原来这次前来领军抵抗鞑子的是岳来和黄廷,郭云龙等大将,那戚正则是留在后方,
一来需要稳定地方,二来也可在谢升的帮助下,组织人马随时增援。
“末将岳来(黄廷)(张初九),拜见堵大人!”
一见堵胤锡来到,岳来,黄廷,张初九等人便是齐齐单膝跪地,恭敬迎接。
堵胤锡见岳来他们一众大将都是如此这般对自己恭敬有礼,心中疑虑再无,振奋下,便是将众人一一扶起。
而后堵胤锡便是在岳来,黄廷等人的簇拥下,进到了中军大帐。
一进去,便是到了最为重要和紧张的时刻,因为这时候按照流程,堵胤锡。。该向众人宣读圣旨了。
尽管之前岳来,黄廷,郭云龙等人对堵胤锡都是百般尊敬,堵胤锡也是深有感触,对他们也是没有了多少疑虑。
但是那毕竟也只是一个感觉而已,没有落实到实处,怎么着,都不可能给人以踏实的感觉。
所以这时候堵胤锡也是不免心情忐忑起来,纵然是见惯了大场面,但是毕竟兵权不同儿戏,其重要意义非凡。
他们肯交出兵权吗?若是他们不肯,我又当如何?
怀着激动而又忐忑的心情,只见堵胤锡从袖中拿出圣旨,郑重对众人说道:
“今日本官前来,为的便是圣上下发旨意,命本官前来接管你们的兵权,还希望各位将军以大局为重,交出兵权,听候本官节制!”
说着,堵胤锡便是郑重开始宣读圣旨。
岳来,黄廷,郭云龙等人自然也是不敢怠慢,纷纷跪地叩拜,恭迎圣旨。
圣旨的意思自然各位都是心里清楚,和前翻史可法宣读的内容一模一样,不过是变了一个接管官员的名称而已。
但是和前翻史可法宣读完圣旨后的表现不一样,此时岳来,黄廷,郭云龙等人皆是人人脸色郑重无比,
听罢后,众人便是齐声道:“莫将愿听从堵大人节制,刀山火海,在所不惜!”
而后岳来便是郑重将李起留下来的“定王之宝”印玺,交到了堵胤锡的手中。
这枚玉玺是李起的身份象征,见玉玺如见李起本人。
这般重要的信物都拿出来交给堵胤锡,岳来等一众将领的态度自然也是确凿无疑。
堵胤锡几乎是用颤抖的双手,接过这枚重如千斤的“定王之宝”。
无比郑重的,堵胤锡便是对众人道:“还请诸位放心,这枚印玺,本官暂且保管,待的他日见到定王殿下,本官必将双手奉上,绝不敢有半分窃据之意。”
岳来,黄廷,郭云龙等人听了堵胤锡这话,不由得对视一眼,都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只听岳来对堵胤锡说道:“堵大的,殿下在进京之前,特地叮嘱我们,说朝廷派谁来都不用理他,唯有派堵大人您来,方可交出兵权。”
堵胤锡听了岳来这话,不由得便是心里一震,惊讶道:“将军这话可是当真?殿下真的如此这般看重于我?”
岳来郑重道:“这是当然,兵权之事又岂是儿戏,这等大事,莫将又怎敢拿来说笑!”
堵胤锡见岳来说话神情不似作假,心里对李起的敬佩之情更加浓烈了,
甚至于同时还对李起给他的这番信任,产生了知遇之情!
“殿下如此信任我堵胤锡,若是有朝一日我辜负了殿下的信任,将他的兵马葬送,试问我堵胤锡有何脸面存于天地间!”
不由的,堵胤锡便是下定决心,不管李起为什么对自己有这般的信任,他都要将李起的这份信任好好珍惜。
岳来,黄廷,郭云龙等人见堵胤锡深情意浓,对李起也是感恩备至,不由得也是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不管怎样,这个堵胤锡看过去还算是忠义之人,希望他不要辜负了殿下的信任之情。”
众人都是在心里暗暗想着。
兵权交接完成后,堵胤锡便是立即询问起有关于这次鞑奴进犯的事情。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