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多练练,再多打几仗,精兵就出来了,以前我大明许多的军队十天一操,有的地方甚至是半个月一操,更甚于一些卫所兵甚至都不知操练为何物,
这般的状况,也就不难想象为什么他们在面对李自成和张献忠,还有那鞑子的时候会不堪一击了。
当兵,说到底还是那句话,不是在打仗,就是在准备打仗。一旦荒废了,是个人就能骑在你头上拉屎撒尿。”
岳来和黄廷对李起的话都是深以为然,点头赞同。
就在这时候,那刘凤成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找到了李起,对李起说道:“殿下,监视吴三桂的人发来了密信,有重大发现。”
说着,刘凤成将一封密信交到了李起的手里.
李起接过信封一看,见探子竟然是发现了自己和陈圆圆的暗号,这可真是太好了。
原来别看李起一直都是漂泊不定,但是自从劝说了陈圆圆当自己安插在吴三桂身边的钉子后,
李起一和岳来戚正他们汇合,就是让刘凤成安排了几个人监视吴三桂府邸的动静,若是有可能话,最好是吴三桂到哪里,他们就跟着到哪里。
开玩笑,若是不派人去,那李起怎么和陈圆圆取得联系啊,那陈圆圆的作用也将大打折扣。
这次吴三桂离开京城,那几个监视吴三桂府邸的人便是派出了两人跟上,剩下的两人还留在京城,时刻监视吴三桂府邸动静,以便随时可以和陈圆圆接上头。
只是他们不知道此时的陈圆圆已经是悄悄离开了。
“这是陈圆圆的暗号,那这么说的话,难道陈圆圆也和吴三桂一道来了山东!”
李起大惊,这是一个非同寻常的信号,其意义非凡。
要知道鞑子别说派汉人大将出征,便是他们自己人出征,那也要将领军之人的家眷留在京城,名为照看,实为人质。
现在陈圆圆出现在这里,而那吴三桂的家眷也就只有陈圆圆一人,这样的话,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吴三桂偷偷将陈圆圆带出了京城,
吴三桂为什么会冒着触犯鞑子的巨大风险,将陈圆圆带出,难道是吴三桂和鞑子之间决裂了?
李起不由得是感到一阵惊骇,要知道这吴三桂虽然对鞑子也不是死心塌地,历史上也确实是造了鞑子的反,但那还是几十年以后的事情啊,离现在还早着呢。
可是除了这个解释,却又是找不到其他的理由。
细细思量过后,李起说道:“看来我要亲自走一头济南府,去见一面陈圆圆,当面向她了解一下这其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一旁的岳来,黄廷,刘凤成,刘桃树他们见李起这样都是说,都是吓了一跳,冷汗都出来了。
岳来急道:“殿下,这如何使得,现在你是我大军的主心骨,抗清的顶梁柱,还是我皇明的日月旗,你怎么还能贸然犯险呢?”
黄廷也道:“是啊殿下,上次你被满达海抓住,还有这次衡王府的事情,这可都是血淋淋的的教训,万一要是再出变故,那可就要变天了!”
刘凤成和刘桃树他们也是忍不住相劝,一个个的都是急切模样,可谓是脸红脖子粗,大有李起要是再坚持的话,他们便要死谏的架势。
李起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自然也是深刻的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重大,巨大的责任已经是让自己不能够再轻易的以身犯险了。
否则,这不但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也是对身边兄弟的不负责任,更加是对抗清大业的不负责任。
于是李起也就没有再过分的坚持己见,“好了好了,我不去就是了,但是我不去,又派谁去呢!”
是啊,和陈圆圆接头的事情容不得半分差池,一般的人还真是胜任不了这样的重任。
这时候黄廷便是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只听黄廷说道:“殿下,就让我去吧,我部下的训练都是正常,即便我不在这里,也没有很大的影响,
再加之为了便宜行事,我一直也没有蓄发,这样的话,鞑子就更加是对我难以发现了。”
这倒也是,李起现在在蓄发,至于那岳来,刘凤成,关占山,戚正他们,那就更加是一直就从未剃发,
他们若是去的话,那在几乎遍地金钱鼠尾辫的鞑子统治下,未免太过显眼。
李起见黄廷主动请命,而且他也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人选,于是李起对他拍了拍肩膀,道:“黄兄,那这件事情就麻烦你了,
对了,你到了那里,就以卖桂花糕为名在吴三桂临时府邸转悠,记住,卖桂花糕的口号是“李家村的桂花糕,香甜可口万年长。”,
然后陈圆圆便会来和你对暗号,陈圆圆会说这桂花糕我要买五两七?你就说五两七不好过称,要不小姐你就先买三两尝尝,吃得好下次再来。”
这是李起之前和陈圆圆约定的暗号,只要陈圆圆听到了卖桂花糕的口号,再来对上暗号,那就可以放心接头了。
黄廷认真的记下了,“殿下放心,属下记下了,属下一定和陈小姐碰上面,绝不敢误了殿下大事。”
“呵呵呵,,,”
李起呵呵笑了笑,道:“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注意安全,平安回来最重要。”
说到这里,李起顿了顿,而后道:“此事我总感觉吴三桂是个变数,要不这样,我也和你一起去,
由你进城去接头,我在城外等,这样一来,也就免得济南和青州相隔甚远,不能及时掌控消息,回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