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寻死路!”叶臣嘴里嘟囔了一句,然后便是猛的一抽战马,而后便是带着手下鞑子兵,向着那陈永福对冲过去。
“杀啊!”“杀啊!”“杀啊!”,,,
两边人马齐声高喊着喊打喊杀声,便是剧烈的碰撞在一起。
不过这时候鞑子兵一来以逸待劳,二来他们也是人人有马,借助战马的剧烈冲锋,气势壮观,对比已经极度疲惫的陈永福,鞑子优势极大。
所以当他们剧烈的碰撞在一起后,许多陈永福士兵便是被鞑子兵战马直接冲撞的飞在了天上。
还有的人更是被那呼啸而至的鞑子骑兵一刀砍翻,而后被鞑子战马践踏而过,踩成肉泥。
再说陈永福,只见他在两军碰撞的那一霎那间,高高的跳起,而后一把砍刀直接便是砍向了他面前的那一个鞑子兵。
那鞑子兵慌忙举起斩马刀抵挡,只听“锵”的一声巨响,那斩马刀竟然是被陈永福重重的砍飞出去。
而后陈永福大刀余力未减,直接便是顺势一刀而下,将那鞑子兵的一条胳膊给砍去。
“啊”的一声惨叫,那鞑子兵痛苦难当之下,竟然是一头栽在了地上,他身后的那些鞑子骑兵不及躲避,便是从那鞑子兵身上踩踏过去,也将他踩成了肉泥。
鞑子被踩成肉泥,陈永福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那鞑子后面的大股骑兵是呼啸而过的,当时陈永福跳在半空,一刀将那鞑子砍翻的时候,他自己也是腾在了半空,无处借力,
所以他直接便是被后面的一匹鞑子战马给顶撞的飞在了天上,随后“啪”的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不待他起身,那眼疾手快的叶臣便是打马来到了陈永福面前,不待陈永福反应过来,叶臣猛的一抽战马,便是直接骑着马踏在了陈永福的身上。
“啊”的一声惨叫,那鞑子战马的双蹄犹如千钧巨力一般,重重地便是踏在了陈永福的胸口上,一下便是踏的陈永福口吐鲜血,内脏破损,当场昏死过去。
踩踏过后,叶臣又是打马而回,而后跳下了战马,手里提着刀,直接对着陈永福那昏死过去的身体,便是一刀砍过去。
叶臣那把半月神斧着实锋利无比,看似不过也就轻轻的一划拉,陈永福的脑袋便是滚了出去。
陈永福一死,太原的战斗基本上也是接近了尾声。
在此期间,山西节度使韩文铨在逃跑的过程中,也是死在乱军之手,而另一个文官山西巡按李若星,他则是直接屁股一转,投降的鞑子。
此战过后,整个山西几乎已经被鞑子兵占领,在此之前,河北,山东等地也早已是被鞑子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并且统治渐渐稳定,否则,多尔衮也不可能对李自成,张献忠和弘光朝廷用兵。
现在山西又被收入囊中,这使得鞑子兵的势力更加庞大,兵锋更盛,许多小的州县皆是望风而降。
于是按照既定策略,阿济格的下一个目标将是陕西!
陕西关中之地是八百里秦川沃野,乃是王霸之基,只要再次拿下陕西,那么鞑子将占据半壁天下。
那时候,估计可能就会有更多的人“识时务”了。
陕西西安秦王府,这座巍峨雄伟的府邸以前是朱明宗室秦王的府邸,现在则是被李自成占据,用做了自己的临时皇宫。
此时,李自成正在批示奏章,一旁有大顺王朝新任兵部尚书张第元在旁汇报。
李自成批阅完张第元送来的奏折,眉头紧锁,因为这些奏折全部都是不利的消息,不是这里被鞑子占据,就是那里被鞑子攻陷,特别是姜瓖投降了鞑子兵,这更是让李自成恼怒不已。
现在李自成唯一在山西的希望就是陈永福了,所以李自成希望陈永福不要辜负自己的信任,好好守住太原。
只是此时的李自成不知道,这时候陈永福已经战死了。
“哎!”
批阅完周折,李自成重重地叹息一声,而后对张第元问道:“爱卿,你家乡河北现在怎么样了?没事吧?”
这段时间,李自成喜怒无常,对手下文臣武将动绰非打即骂,甚至下令将之处死,这也是屡见不鲜,
所以这时候张第元猛的一听李自成问话,不由得是一阵心慌,仓促之下,也没来得及多想,张第元便是说道:
“回皇上,臣的家乡河北已经被贼寇所占,百姓死伤无算。”
这一句话张第元说的并没有什么问题,因为这时候的河北确实被鞑子占据,百姓死难者无数。
但是岂料李自成听后,竟然是勃然大怒,喝道:“张第元,你竟然敢讽刺朕!你是要谋反吗?”
张第元见李自成突然这般恼怒,不由得是回过神来,慌忙叩首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臣绝无意冒犯皇上之意,臣口中说的贼寇是指那鞑子啊,那不是说皇上啊,还请皇上明鉴啊!”
原来李自成本是一驿卒,后来因为不堪生活所迫,这才是加入到了农民军中,凭着多年的摸爬滚打,他也慢慢的成为了农民军中的首领,
但是虽然他自己成为了首领,但是在朝廷眼里却是不折不扣的贼寇,朝廷大将每每追捕李自成,那都是左一句贼寇右一句贼寇的叫着,这让李自成对“贼寇”这两个字感到份外的讨厌和敏感。
所以一直以来,李自成就特别对这两个字有所忌讳,只要别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两个字,李自成便以为别人是在讽刺自己。
现在李自成见张第元竟然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