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金凤---”杨秀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林潇潇突然妖媚的一笑,这种笑容看得杨秀发呆:“杨秀,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怕什么?”
对啊,凭我青春无敌的美少女,怎么都不会输给那个金凤。
病房内,金凤终于喝完了汤,她心满意足的望着方明,内心里在窃喜。
不知道为什么,金凤每次看到杨秀就要气对方一下,看见杨秀生气似乎是一件非常赏心悦目的事情。
“金凤,我该走了,你好好休息。”
“别走!”金凤水眉目流盼,满是眷恋。
方明实在是不忍心,可是他的确有事情要处理:“金凤,太晚了,你总不至于让我睡这里吧?”
金凤“扑哧”一笑道:“那你就忍心丢下我一个人?”
“金凤!”方明鼓起勇气道;“金凤,我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未婚妻?”金凤的心往下一落,她有些愤恨的捏着床单,双目瞪得溜圆:“你说的是杨秀?”
“算是吧!”这些事情迟早都要面对,方明清楚自己将来的路——不折不扣的枭雄之路。
成大事者,大多无情,一个注定要在血火之中淬炼的男人不该有太多的牵挂!
“算是?”金凤细细的咀嚼着方明的话,她知道这句话的分量。
“金凤,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等等!”卧床静养的日子实在是太无聊了,金凤拉着方明的手,几乎是哀求的语气:“方明,再陪陪我吧,陪我说说话,我都快闷死了!”
“这---”方明看了看这个房间,倒是有一个床位,那是陪护的位置。
金凤解释道:“陪护今天晚上不来了,方明你就陪陪我嘛。”
一个铁血的警花撒起娇来真的令人无法抗拒啊,方明叹了口气,静静地躺下----金凤侧转身子,她的美目含情,就这么静静的望着方明。
目光轻柔的就像月光,方明的心仿佛也融入而来醉人的夜色中。
这种静谧的感觉就像是天籁,两人就这么望着彼此,感受着幸福的宁静----澳门的一座公寓,一个粗壮的汉子正在擦拭着手里的枪。
“老大,最新的消息!”
一个小弟将一份电文送到了付浩然的桌子上,付浩然看了一眼,他整个人完全变了。
“文泽死了,文泽死啦?”付浩然自言自语,握着电文的手不断的颤抖,似乎难以相信这是一个事实。
“老大---”小弟刚子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付浩然的头“砰”的撞在了桌子上,血流了一地。
付浩然,澳门黑社会有名的黑道老大,以凶狠暴戾著称于世。这个曾经将仇人的头颅挂在高杆上示众的杀人魔王,此刻留下了眼泪。
“小弟,小弟---”付浩然的手猛地拍打着桌案,他压抑着自己的哭声。
半个小时后,付浩然擦干眼泪,叫刚子进去。
“是谁杀了文泽?”
“南都市的警察。”
听说是大陆的警察,付浩然的愣了一下,瞬间他恢复了平静:“不管是谁,只要杀了我的弟弟,他就得死!”
“明白!”刚子的手握成了拳头,只要老大一声令下,他立刻赶赴内地,为付文泽报仇。
“刚子,大陆警察可不像澳门警察这般没用,我们应该请最好的杀手组织来解决这件事情。”
付浩然的大脑飞速的运转,他的手指叩击着桌案道:“给我订日本的机票,我要去一趟剑圣门!”
一架飞机穿越云层,降落在日本东京。
付浩然换乘了汽车,在美丽的原野穿行。
日本的环保是出了名的,道路两旁都是遮天蔽日的林木,空气清新得就像是牛ru洗过,令人每个毛孔都透着舒爽。
景色再美,付浩然的内心依然凛冽的如同寒冬。
十年前,付家姐弟从南川省的小城来到澳门,经过一番打拼,成为了澳门有名的黑道枭雄。随后,弟弟付文泽回到南川省打拼,雄心勃勃要在内陆创下一番事业。
弟弟走的那年是秋天,晴朗的阳光晒着弟弟黝黑的面庞,弟弟的声音坚定有力,就像他强劲的心跳:“哥,我一定要让钢刀帮成为真正的钢刀!”
言犹在耳,伊人已逝,弟弟此刻躺在了冰冷的棺材里。
“老大,到了。”刚子停下车,付浩然走出车子。
一条古色古香的小径出现在面前,小径两旁是美丽的樱花,尽头处则是一扇黑漆的大门。门上有浅野两个大字。
浅野,日本有名的黑道组织,这个组织与别的组织不同,他的主要业务是暗杀。
暗杀在日本是一门古老的艺术,浅野家族的杀手们秉承着战国时代武士的坚韧,在科技昌明的现代依然用这种古老的方式谋生。
和别的暗杀组织不同,浅野家族的暗杀对象一律是外国人。据说浅野家族每年都要向当地政府缴纳不菲的税金,这也是浅野社团生存的原因所在。
两名身穿和服的武士打开门,一名武士做了个请的姿势,一名武士在前方带路。
其实,在来之前,刚子已经和浅野家族有过接触,可是对方的要价实在是太高,付浩然不得不亲自出马。
厅堂正中,悬挂着各式的兵器,付浩然徜徉其中,感受着这些杀人利器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
瞳孔如同针刺般的收缩,付浩然感受到背后一股强大的杀气袭来。
付浩然转身,看见了一柄刀,一柄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