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快醒醒!快去解封你那第一世就下的咒怨,和你三生未了的缘吧!”
醒醒?我是睡着的?
终于努力睁开眼睛来,却见哥哥、香叶和小六子、康并存及李娟几位同学立在她的床前七嘴八舌,难怪身边那么吵杂,原来都是他们在这儿叽叽喳喳啊。
看了看周围,对了,自己怎么躺在这全白色的床上了?
刚才圣母还叫绿珠把我带进朝阳仙池,这会儿怎么又在这里了!
直到护士进来拔下了她手上的针头,然后开了一副药交给小六子去付费,她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医院里!
看罢,她不知所以,迷惑:“这,这是在医院?我怎么了?”
“紫熏,你被人袭击了脑袋,己经昏迷近一个月了!”
快嘴的李娟急不可耐,还不等李乔说话,就吐豆子似的说了出来。
话间,紫熏感觉头顶总被重物压着,不由自住轻触摸额头,首先摸到一块纱布,多触碰一会还能感觉有些头晕目眩。她想起那天自己走在街头,然后脑袋一阵剧烈疼痛便到了地府?!
那地府,那天界想必不是梦的,却是又无法解释她怎么突然回来了?!
她沉思之间,李乔微蹙眉头温柔地拿下她的手,一边轻轻地叮嘱:“紫熏,这头是中了枪子,还好没有打中要害。这伤口是好了,伤疤还没有掉呢,这中枪的是头部,完全恢复还要一段时间,医生说啊,在没拆纱布之前最好是少去触摸它!”
她一瞬不不语,这么一段时间,哥哥真的又变憔悴了许多,她想哥哥肯定是为了照顾她而成这样了,想完后不由得有一些悲凉涌上心头。
“他奶奶的!要是本大爷在那儿,定不放过他!不把他打死了,也要把他打折了!”
康并存见突然醒过来女神,急于表达自己欢喜,激动得手舞足蹈一副除恶安善的表情,惹得袁园轻蔑起来:“得!得了吧!若你在那里,紫熏就更倒霉了,你那弱不禁风的样子谁还怕你啊!那罪犯可不怕你!否则他也就不会在警察眼皮底下提刀弄枪跑了!还保护!切!我看啊,有张牛皮你都能把它吹破!”
袁园直言不讳,弄得紫熏和全室的人只想笑,这也难怪了,室友李娟和袁园两人一见康并存不是损就是贬,就像看见秃子戴发夹—怎看咋不顺眼!
“又变着法骂我!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这嘴是欠打!”
康并存扬起手做出了要打的架式来,袁园不但不胆怯,反朝康并存挤眉弄眼嘲弄起来:“就是,就是,咋啦!”
康并存举起的手还是有些勉为其难很没面子的放下,愤愤不乐的咕了一句:““懒得理你,有完没完啊!给你个台阶,你还要上天了不成?!”
李娟和袁园却在那里得意得笑了起来,几位同学也跟着笑了起来。紫熏看罢镇定地朝她们两个轻叹到:“行了,你们是来看我的,还是来吵架的了!”
看笑了好一会儿的李乔终于憋不住了,手撑合一,作了一个西式的感谢:“这段时间,谢谢你们几个来看紫熏,这会儿紫熏醒了,几位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袁园和李娟几位同学听罢便一起叽叽喳喳嘻笑着离开了,只有康并存还立在那里并没有走的意思。
“康同学,你暂且先回去,紫熏有我来照顾,不劳你费心了,对了,谢谢你!”
康并存听罢,心里有些不爽,却违心地嘻皮笑脸回到:“哦!哦!我看啊,李大少爷可真应该去休息休息了,这月我次次来,次次都见你守在病床前,你就是不休息,这公务估计也离不开你吧!而我就不一样了,我时间宽裕得很,紫熏还是由我来照顾比较合适吧!”
李乔心里自然也不自在了,心想这斯居然反客为主了,他难道是以紫熏同学自居而留下来的理由吗!“
”额,紫熏还有我和香叶在这儿照顾。不劳你费心啊!你先回去吧。”
李乔微蹙眉头满腹的醋意深深地藏进了心里。要是像以前,他其实很想说你这小子是不是欠揍,而现在他不能那么锋利了,梭角都被婚姻磨灭了。
紫熏也有些看不过去了,更想哥放下对她的心,于是淡淡朝地康并存说到:“康并存,这儿还是由我哥和香叶姐来吧。我有话要同我哥哥说,等我病好了,我去找你!”
“喔!喔!不过呢,不等你来找我,我天天都会来看你的。”
康并存拖长了尾音,将“天天”两字和尾音拖得老长,虽他不知道紫熏为何在话中故意表达他们之间关系亲昵的用意,但他却能立刻心领神会配合紫熏演戏,还特意用天天都会来看她来刺激,更上升了他和紫熏有暧昧关系的话语来强调给李乔听。
李乔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放下了手中正拿着药单,转头朝康并存淡淡回:“喔,是这样的,紫熏天天都有人照顾的,如果你觉得闲着没事,可以每天来看看你这个同学的!”
显然把闲和同学几个字的音调拖得比其他字眼长了一些,以此来表达你们只不过是同学,而己。
”哥哥,我和并存不仅仅只是同学!“紫熏闻到了些许火药味故意话中有话,补了一句。
康并存听罢乐开了花,立刻见机行事回到:”对!对!紫熏的哥哥也就是我的哥哥!“
故意把意思放得更加暧昧一些,却不正面说他和紫熏的关系,让李乔遐想无限。
”紫熏!“
李乔猜测性地回头望着紫熏,想问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