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丹阳一惊,拍门而入,只见她的床榻上坐着一个戴面具的男人,而白虎隐正睡在他身边,毫无防备。
舞丹阳有一瞬间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男人笑了一下,白得几乎要透明的嘴唇轻轻一勾,没有说话。
舞丹阳惊疑不定,感觉双脚沉滞。
是不是“师父”?
若不是,为何这么像?
若是,为什么找到这里来,难道那个舞丹阳在那边被识破了?但是也没这么快能找来的吧?虽然她的行为在杀手堂已经算是叛逃,但是,她好歹不把壳子留那儿了吗?
难道那舞丹阳太渣?也对,在这里也是这样,大概是搞砸了任务太多次,被师父察觉了吧?
男人一边伸手摸了摸白虎的脑袋,一边欣赏舞丹阳脸上变幻的各种表情。
看够了,男人起身,缓缓朝舞丹阳走过来。